飄天文學 > 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 >第87章 你爲何一直打聽與他
    周文採拿着醫藥箱走了進來,爲躺在躺椅上的朱佑杬把脈。

    “王爺,你身體現無大礙,脈搏一切穩定,只是需要休養。剛纔那個小公子說的話,臣也聽到了,他……他可……可是醫師?”

    周文採是興王府侍醫,他父親曾是太醫院太醫,後跟隨興王到安陸州,爲興王府服務。

    他父親年紀大了之後,周文採接替了父親的職務。

    興王本身體康健,只是十多年前一次騎馬時,興王不慎從馬上跌下來受頭部重傷,雖然性命得以保留。

    但不知道爲什麼,至此之後就添了癲疾。

    周文採讀過很多醫書,興王這種病剛開始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病,他還是查找《黃帝內經》才發現的。

    《黃帝內經》中《素問奇病論》曰:人生而有癲疾者,病名曰何?安所得之?病名爲胎病,此得之在母腹中,其母有所大驚,氣上而不下,精氣並居,故令子發癲疾也。

    《靈樞癲狂》中癲癇發作出現的症狀有:先不樂,頭重痛,視舉目赤,甚作極以而煩心……癲疾始作而引口啼呼喘悸者……癲疾始作而先反僵,因而脊痛。

    周文採雖然在書中雖然查詢到此病,但遺憾並未找到有治病的措施。

    這些年來興王深受此疾病困擾,但一直無法醫治。

    他們也聯繫了宮中的御醫,無人有醫治措施。

    有御醫也幫忙出了方子,食藥之後也無甚效果。

    現如今整個大明也就他周文採一直研究此病,他還找到一些貧困人家患得此病的無錢醫治的之人試藥,只是始終沒有什麼效果。

    周文採找到的那些跟興王病情類似之人,大多都是從小患病,也就說所謂的胎病,在母腹中受驚而引起的。

    興王出生後一直正常,並未有此病,是後來患得的,周文採一直覺得興王病症跟那些人不同,後來放棄對那些人的觀察。

    只是興王這邊病情一直無太多進展。

    雖然每年發病幾次,但每次都讓人心驚膽戰,周文採找不到頭緒,一直很頭疼。

    且那些他早些年患病觀測者,不少患病之後,頻繁發作,不少人變得癡傻,不少年紀輕輕就病故。

    周文採不想興王擔心,想隱瞞,被興王察覺,只能實話實說。

    興王聽得結果,雖無太多情緒波動,只是至此情緒低落很多,很少見笑容。

    前些日子善化郡主身體出現問題,興王擔憂,情緒很是不好,周文採就很擔心興王身體。

    今日就收到興王發病的消息。

    “非!他只是一個讀書人,好像不曾學醫。”

    朱佑杬答道,根據他的瞭解和暗衛的查詢,秦邵好像真沒學過醫,家裏也未曾與學醫有關之人。

    “那他可出身醫藥世家?”

    周文採繼續求問。

    “未曾發現。”

    朱佑杬不明白這周侍醫爲何一直追問秦邵的情況。

    可能是覺得秦邵跟自己太過於相像,身邊人發現那秦邵長相的時候,幾乎都很驚異。

    只是這周侍醫一直追問秦邵是否是從醫是爲何?

    “你爲何一直問他?是否也是驚奇他與我太過於相像?”

    朱佑杬笑道。

    身邊的人見到秦邵後都很驚異。

    如果不是知道那小子有親爹,他也會懷疑那小子是否是自己生在外面而不知道的兒子。

    只是他的生活規律,除了王妃、側妃幾個女子,自己從未曾跟外面女子有何近距離關係,應該不可能。

    “他跟王爺長相相像?臣在外間,只聽袁長史說是個小公子,未曾幸見其長相。”

    周文採來了之後,被袁宗皋安排在裏間等待,還真沒看到那秦邵的長相。

    “那你爲何一直打聽與他?”

    “王爺,臣聽那小公子話語,似乎對你的病很是瞭解,袁長史告訴臣,他先前處理王爺犯病手法很熟練。”

    “還有他講的那些誘因,跟你發病的情況很是現象,您每次發病基本都是情緒激動導致,還有幾次是傷寒熱病引發的,如果不是那小公子說,臣還真未想到那些。”

    周文採激動地說道。

    他是個醫癡,這些年對癲疾研究更是癡迷,

    一直未曾研究出興王疾病的誘發因素,那小公子說的情況,一下子就對上了興王發病的情況。

    並且他說的還那樣篤定,定然是對此病有研究,至少是很瞭解的。

    朱佑杬先前也並未注意此事,只當是秦邵對自己關心。

    那小子跟自己相處以來,彼此挺對脾氣,他對自己的關心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如今細想他那些話,似乎確實對自己的病症很是熟知。

    “王爺,請准許臣於他探討,說不定能對您的病症……”

    周文採很是激動。

    “那小子很精明,你不要直接去問,有空我讓宗皋給你安排一下,你再去見。”

    朱佑杬直接說道。

    “是!”

    ……

    “王爺!”

    周侍醫侍候興王喫完藥出去後,袁宗皋走了進來。

    “宗皋,他說的那些話,你可曾聽到?”

    朱佑杬淡淡地問道,臉上卻滿是肅穆。

    “王爺是說他說的世子癡迷道法之事?”

    “正是!他爲何會知道?還那樣信誓旦旦!”

    朱佑杬很是迷惑。

    “屬下去查,王爺不必太過於憂心。”

    袁宗皋直接說道。

    “他來安陸州的行蹤我們都已得知,也不必太過於興師動衆,也許他只是聽說而已!世子跟那邵元節走得太近,你們要注意些。”

    朱佑杬有些無奈,自從純一道人過世,興王妃旋即懷上兒子朱厚熜,就有傳言自己那兒子是純一道長轉世。

    自己寄情於道觀休養,自己家那王妃更是癡迷道法,造就兒子出生之後就跟那些道士親近。

    也不怪外界傳言自家興王府就是一道觀。

    如果那樣說,秦邵知道也不足爲怪。

    只是他讓自己結交興王府,說以後能有仕途怎麼說?

    王府基本不能參與政事,他一讀書人不可能不知道。

    也許,只是安慰自己吧?

    一定是這樣的!

    “王爺,善化郡主的事情,您也要放寬心……”

    袁宗皋還是忍不住勸道。

    興王府真是命運多舛,他們家王爺這麼好的一人,竟然子嗣如此艱難,老天真是不公!不公!

    善化郡主這半年時間一直纏綿病榻,她只有九歲,才九歲。

    前幾天御醫說所剩時日無多,自家王爺回去了一趟,一直鬱結於心。

    這次犯病估計就與憂心善化郡主有關。

    他真擔心自家王爺堅持不住。

    “善化是不是真的就這幾日?”

    興王滿臉哀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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