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第315章寧王要反?

    “寧王要反?怎麼會?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反吧?”

    朱佑杬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他們在湖廣,寧王在江西南昌,距離也談不上太遠。

    縱然藩王不能參與朝政,但爲了自身安全,大部分基本上不太傻都會注意些朝堂動向,有些自己私下的眼線。

    寧王在朝堂和私下的那些動作,朱佑杬早就有察覺。

    寧王增加護衛隊人員,私下練兵,不少藩王其實都有耳聞。

    只是他沒少在朝堂活動,那些人替他隱瞞,皇上朱厚照剛開始也不以爲然。

    朱佑杬倒是沒怎麼羨慕寧王可以增擴護衛隊,相當於用了自己的軍隊。

    那些朝臣之所以隱瞞,朱佑杬也透精的人,怎麼會不瞭解?

    朱厚照如今三十出頭,還沒有子嗣,多少人心思開始活泛起來,大家都心知肚明。

    對於朱佑杬來說,他當然是站在朱厚照方面,如果要站隊的話。

    只是這一切要在不危及大明江山、不危及自身安全的前提下。

    寧王那人野心有餘,能力不足!

    他想將自己兒子過繼給朱厚照爲子,然後一旦朱厚照沒了,他就可以去上京涉政。

    朱佑杬覺得這想法真是好笑。

    如今朱厚照明着是皇上,可是真正的朝廷權利卻在內閣那幫文臣手裏。

    他們故意默許寧王胡亂搞,只不過也憂心將寧王之子過繼給朱厚照,一旦皇上沒了,那幫大臣拿捏着一個毛孩子皇上,不是過得更舒服?

    再傻也不會讓朱辰豪去涉政,他真是想太多了!

    且這一兩天已經有不少地方官員和內官到上京告朱辰豪有不軌之心,朱佑杬覺得朱辰豪這個時間點如果有什麼想法,那絕對是找死!

    他根本想不到朱辰豪會反,也應該不會反,他的能力還不足以爲跟朝廷抗衡,怎麼會突然反呢?

    “他現在的能力不足以反,但就怕有人會逼他反!”

    秦邵澹聲說道。

    朱厚照突然不聲不響地下江南來,秦邵覺得其中似乎有着不好預警。

    按照原先歷史的發展,朱厚照跟朝臣又槓起來,廷杖死了一些人,他下江南的想法暫時停滯。

    一直到六個月份,因爲陰差陽錯的原因,不知道誰告知朱辰豪消息,說是皇上知道了他有不軌之心,派人要下來視察,可能要收了他的自建護衛隊的自主權。

    因爲害怕,朱辰豪就提前直接反了。

    朱厚照聽說朱辰豪造-反了,藉機就下了江南。

    正是這次下江南,朱厚照莫名其妙溺水留下病症,後來人進京,漸漸就沒了。

    如今還不到朱辰豪造-反的時間,朱厚照竟然提前下江南來。

    並且還如此順利地出發了,秦邵覺得這事透着玄,太不同尋常了,這背後……

    按照原先的歷史,因爲朱辰豪提早反了,朱厚照纔出發下江南來。

    如今提前了,會不會就此遇到?

    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朱辰豪會反,但這次反可能會出現更大的危險,因爲朱厚照來了!

    “熙兒,如果寧王反了,皇上如果來,那可是很危險的,我們要不要……”

    “父王,我們不能出頭!”

    秦邵直接說道。

    “爲何?”

    朱佑杬覺得這事如此之大,他們怎麼能坐視不管?

    “父王,皇上先前對我們就有忌憚,如果我們明目張膽去送消息,他相不相信另說,問題我們作爲不能參與政事的藩王竟然知道那麼多信心,並且是皇上並不知道的,你說……”

    君心難測!

    很多時候,好心有可能辦了壞事。

    “熙兒,你考慮得周到,我先前太急了!無論皇上怎麼樣,這大明江山畢竟是我們朱家的,我是真能不希望內鬥,讓別人得了利。你這樣說也合理,我們從長計議,得想想別的方法。”

    站在朱佑杬的立場,相比較朱辰豪一支,他們興王一脈當然跟朱厚照要近得多,朱厚照算是他的親侄子,那朱辰豪算什麼東西!

    且那朱辰豪有反心的時候,他就心生不悅!

    就是朱厚照不在了,要輪也該輪到他們家,而不是那麼遠支的寧王一系,他們算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大兒子出現狀況,興王朱佑杬說不定早就上書揭發寧王的事情了。

    如今他們興王府處境尷尬,讓他不得不低調隱藏。

    侄子和兒子兩者之間的選擇,傻子都會知道怎麼做。更何況這侄子又不是普通人家叔侄關係!

    皇家無父子,更何況叔侄?更笨不值得一提。

    ……

    朱厚照帶着一衆人一路南下。

    他是到達保定府的時候收到了一封密信。

    “皇上,信中說江南兇險,且有藩王圖謀不軌!我們是不是……”

    江彬也看到了密信。

    這次南下,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心有些慌。

    因爲這次去江南路途遙遠,且一路上耗費的時間也多,到時候還說不定在江南停留多長時間。

    他們帶了邊軍和錦衣衛一萬多人,爲的就是保護皇上的安全。

    但皇上每到一處都要接觸不少地方官,人多且雜,江彬不免擔心。

    今日到達保定府。

    保定府巡撫伍符接待了他們。

    皇上早就聽說伍符的酒量很是了得,晚上還跟伍符約定要飲酒。

    江彬覺得皇上在外還是少飲些酒更好些,如今還收到這樣的密報,自然更是謹慎。

    站在江彬的立場,皇上的安慰關係着自己身家性命前途,不能不小心。

    “文宜,我發現自從在京中時間長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想當年,你剛從邊軍過來的時候,力大勇勐,什麼都不怕,這些年怎麼越來越小膽了呢?不用擔心,這些信件肯定是那些人故弄玄虛,阻止我南下,想着來嚇唬我。”

    “呵呵,我朱厚照難道是被嚇大的嗎?還玩這種花招!至於藩王,那些人是看我有想重要朱氏子孫的打算,害怕危及他們的利益,我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那伍符很有意思一人,晚上喝酒你一塊去,我們爭取將他灌倒!哈哈哈!”

    朱厚照暢快地大笑道。

    先前在上京的鬱悶,如今似乎一掃而光!

    他朱厚照看來真的適合在外面做征討的威武大將軍,而不是躲在紫禁城裏面只會批改奏摺的安穩皇帝。

    “皇上,伍巡撫說酒宴已經安排好了,單等皇上前往。”

    江彬還想說什麼,外面有兵士稟報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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