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想做小地主,被逼登了皇位第341章兔死狐悲

    “江彬被下獄了?”

    “是的,世子,說是照看皇上不力!他手下的林桐還有另外幾個人去找人理論,也被一同抓了起來。”

    朱辰補充道。

    “王指揮使幸好聽了您的建議,說家裏老爺子身體不好,前些日子回去了,不然……”

    朱辰感嘆道。

    先前世子讓自己送信給王贇,讓他暫時遠離朱厚照、江彬他們,王贇就藉口王圖身體有病,先回了上京。

    如今出現這種情況,顯然是有人故意想用皇上的事情整治江彬。

    “是誰下的旨意?”

    “審查皇上身邊的人和與此事接觸之人,是朝廷內閣和南京方面提出的,不過好像皇上也同意了,好像旨意上有皇上的印章。”

    “世子,那林指揮使……”

    “只是被關起來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繼續叮囑咱們那邊的人盯着些!”

    “是!”

    ……

    接下來的日子,線報不時傳來。

    朱厚照在南京養了一段時間,據說已經好了不少,不知道是誰提議,朱厚照竟然同意回京城。

    一行人開始北上回京。

    江彬被放了出來,說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因爲保護皇上不力,被調往通州負責邊防防務,算是降級處理。

    林桐等幾人因爲對上級不敬,大鬧南京府衙,被判罰緊閉六個月,如今還滯留在南京。

    朱厚照一行迅速北上,秦邵並沒有收到朱厚照釣魚溺水的消息。

    至於秦邵秦邵瞭解到的朱厚照在南行的過程中會會見曾經的內閣老臣楊一清,根本就不曾出現。

    倒是聽說楊一清在知道朱厚照要下江南後,就帶着家丁書童前去雲遊了!

    很多跟前世歷史一樣,但內裏似乎又發生了很多變化。

    秦邵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的到來,引發了蝴蝶效應。

    只是一個人在歷史洪流中是那樣渺小,他也想做些什麼,只是以他現在的能力,想撼動這一切還是有心無力,他現在最多能做的也就是自保而已。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保其實也並非難麼容易。

    鄱陽湖之戰,秦邵瞭解,朱辰豪叛亂他也知道,但具體細節他前世並沒有看到。

    甚至朱辰豪是什麼下場他也不清楚。

    如果根據現在的情況和大明對待藩王的態度,朱辰豪最多也就是被關到鳳陽高牆內,直到其老死。

    更嚴重的懲罰不過是給白綾或者賜鴆酒自盡,畢竟藩王是沒有斬罪的。

    不知道爲什麼,到了通州之後,朱厚照竟然下令直接將朱辰豪斬殺,並將其屍體燃燒,焚骨揚灰。

    秦邵聽到消息的時候,有些目瞪口呆。

    他所瞭解的朱厚照雖然性格直接,但並非這種陰狠之人!

    朱辰豪的事情,直接絞刑,已經算是比較種的處罰,以儆效尤即可。

    畢竟大多數藩王並不像朱辰豪有那麼大的兵權,要知道這些兵權除了那些朝臣私心的原因,造成今日這樣情況,朱厚照也有推波助瀾的作用。

    他如今面臨的情況,以後也需要藩王的支持,縱然藩王們沒有多少兵權,但他們畢竟代表皇家正統。

    如果大部分藩王聯合起來,能支持朱厚照,也夠楊廷和他們喝一壺的!

    可如今朱厚照的態度……

    朱辰豪的兒子和侄子宜春王朱拱樤也都被處死。

    寧王妃婁素珍自殺,據說朱辰豪兵敗後就跳進贛江殉情。

    還有傳說婁妃投江後,屍首逆流而上,倒流回了南昌。

    民衆,認爲婁妃生前不隨丈夫謀反,死後也不肯隨波逐流。

    王守仁也念其義烈德賢,還專門在德勝門外贛江邊對婁妃舉行了禮葬,婁妃一時竟然成爲節烈女子。

    秦邵卻知道婁妃的父親婁諒是着名的理學家,其父跟王守仁的父親是至交好友!

    這一切估計也是王守仁臨走的時候爲婁妃孃家人留的一條生路而已。

    至於朱辰豪的其他側妃,則被直接賞賜給了一些官員。

    一代藩王,自己寵愛的側妃和小妾被送給給朝臣,這種做法怎麼感覺也不像是朱厚照會做的,畢竟是老朱家的女人……

    寧藩正宗被除藩之後,還有一些宗旨旁系的封土,雖然未曾受到牽連,但寧王一些也就此沒落。

    ……

    朱辰豪的事情在各個藩地引起了很大的影響,一時人人自危。

    儘管大家都很低調,但是還是不時有藩王受到懲戒。

    周王因爲家裏護衛太多,被斥責浪費物力財力,然後一些護衛被解散,一些被地方充公。

    齊王的兒子竟然私自做生意,被直接斥責,並沒收所盈利私產。

    陸陸續續不少藩王受到警示。

    棗陽王朱右楒如今已經考中秀才,如今還在準備鄉試,對這次事件最爲鬱悶。

    本來朝廷允許藩王參加科舉,如今的情況政策會不會就此中斷,很是讓人憂心。

    他給秦邵來信表達自己苦悶,想尋求建議。

    秦邵回信叮囑他儘量低調行事,先不要考慮那麼多,至於那些生意,更是要注意保密。

    至於他和興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基本很少再出去晃悠。

    除了看些書籍和書信,秦邵現在每日就是陪伴孩子和妻子。

    兩個孩子現在已經能爬了,不是太聽話,韓瑾蓉都是親力親爲,很是累人,秦邵叮囑她讓家裏奴婢幫忙看管就行,她也不聽。

    女人有了孩子,基本全部心思都撲在孩子身上。

    這日剛喫過飯,韓瑾蓉覺得不舒服,秦邵請了侍醫過來,也沒查出個什麼情況。

    “有可能是這些日子累了,孩子讓下人去照顧就行,你也不必親力親爲。”

    秦邵看她難受,叮囑道。

    “嗯,知道了,這兩個孩子調皮,可能確實是累着了,這兩天我讓人照顧就好!”

    韓瑾蓉覺得不好意思。

    如今有了孩子,她一直照顧孩子,除了晚上睡覺,很少侍候秦邵。

    在這個朝代,丈夫比天大,不能侍候好自己家男人,那是很不賢惠的,韓瑾蓉很是不好意思。

    不過看秦邵不在意,也就心安不少。

    過了兩日,韓瑾蓉的症狀不僅沒好轉,似乎更嚴重了些,胸口悶,喫不下飯。

    “世子,世子妃應該是懷孕了!”

    第二天侍醫過來再次把脈的時候說道。

    夫妻二人對看了一眼,有些呆了!

    “確定嗎?”

    秦邵有些訝異,那兩個孩子還沒多大,這麼快又懷上了,他……也有些太厲害了吧!

    “世子,脈象顯示時,世子妃說她葵水不準,女子懷孕大部分葵水就會停止,世子妃葵水不準,臣先前不能確定,因爲脈象不明顯,今日脈象很穩,可以確定是懷了,恭喜!”

    奶奶,自己的種子也太厲害了!

    這那來小傢伙剛到六個月,自己的種子又發芽了!

    秦邵真是有些懵逼!

    興王府卻是喜氣洋洋!

    這年頭有子嗣那就是大喜事。

    朱佑杬更是高興得很,說先前那倆孫兒滿月酒太寒酸,這次府裏可以再擺幾桌慶祝。

    想想如今的日子苦悶,也不能隨意出門,秦邵看着朱佑杬懇切眼神,也只能點頭答應。

    第二日午間,朱佑杬沒有睡意,看完孫兒,到了秦邵的書房商議擺酒席的事情。

    兩人剛說了幾句,朱辰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世子!方向來了!”

    方向?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避諱嗎?方向方知州怎麼突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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