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時九念傅景琛 >第996章 傅景琛,走,打狗去
    陸曉曼見時正不聽她的,她也怕時守直最後真會沒命,乾脆自己去手術室把人拉出來,醫生嚇得趕緊攔她,“別別別!祖宗哎!手術室你們真的不能進去!!!”

    他今天過後,可能就要失業了!

    “時太太!”

    就在這時,一聲焦急的聲音傳來,只見院長帶着神醫常壽走了過來大步走了過來。

    他們先是對着傅景琛恭恭敬敬的彎腰示意,再看向陸曉曼:“您別再鬧了,就讓時小姐進手術室吧,她現在是唯一能救治時先生的人,我敢說,如果連時小姐都救不活時先生的話,那時先生就真的沒希望了。”

    “什麼?!”

    陸曉曼錯愕的看着他們,時九念是唯一能救治時守直的人?

    這怎麼可能……

    陸曉曼覺得荒唐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又有幾個醫生走了出來。

    他們的表情皆是一臉驚歎,還有些不可置信。

    “醫生,怎麼樣,我老公怎麼樣!”陸曉曼急聲問道!

    “額……時小姐把我們都趕出來了,就留了兩個主刀的在裏面。“一個醫生撓了撓頭。

    陸曉曼震驚的瞪大雙眼:“她怎麼能把你們都趕出來!”

    這不是胡鬧嗎!

    那個時九念,怎麼如此胡來!

    “不過時小姐真的好厲害啊,她一進手術室,就咔咔給時先生紮了幾針,然後時先生的血壓就正常了,她是怎麼做到的……我還想觀摩來着,但是時小姐不讓我在裏面待了。”醫生說着,還有點失望。

    其他幾個醫生和護士也都是一臉失望。

    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近距離觀摩,他們還被趕出來了。

    陸曉曼剛要脫口而出的怒罵就這樣停住了,她整個人呆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什麼。

    什麼叫時九念很厲害?

    時守直沒事了嗎?

    “你們別太擔心了,剛纔時先生的情況是挺危險的,但是時小姐已經進去了,她的醫術非常好,有她在,我想時先生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醫生還安慰陸曉曼和時正:“時家能有像時小姐這麼優秀的醫師,合該從閻王爺手裏搶人。”

    陸曉曼手腳冰涼,她現在很確定,他們就是說,時九念會醫術,並且有希望治好時守直。

    她覺得時九念會醫術這件事太荒唐了,但又希冀她真的能治好時守直。

    她就這樣等着,眼睛一直盯着手術室的大門,眼睛都不敢眨。

    時正也陪着她等着。

    時老爺子陷入昏迷,已經送到病房躺着去了。

    傅景琛拿了個保溫杯接了滿滿一杯熱水,又去買了些葡萄糖和維c,還讓傅火買了些熱騰騰的飯菜過來。

    小姑娘在手術室待那麼長時間,出來肯定很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手術室的燈還亮着。

    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曉曼等得手腳都是涼的,整個人縮成一團,很害怕時守直真的會有什麼意外……

    時正神色還算鎮定,只是放在大腿上隱隱發顫的雙手,泄露了他此刻的緊張和害怕。

    衆人足足在外面等了三個多小時,終於,手術室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時九念一臉疲倦的走出來。

    她很累,累得走路都是飄的。

    “舅舅已經沒事了,裏面有人在給他縫合,很快就能推出來,進入普通病房了。”她聲音啞得厲害。

    陸曉曼和時正聽到時守直已經沒事,都是喜極而泣。

    終於沒事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終於沒事了!”陸曉曼雙手合十,激動得直流淚。

    “寶寶。”

    傅景琛一直注視着時九念,把手裏的保溫杯擰開,放到她嘴邊:“先喝口水。”

    時九念確實很渴,她把口罩取下來,哐哐喝了幾大口。

    等她喝完了,傅景琛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先帶她去換好衣服,幫她洗乾淨手,再拿出傅火帶來的飯菜讓她喫。

    都還是熱的,每一樣也都是時九念喜歡喫的。

    她一口氣吃了好多,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舅舅傷得很嚴重,大腦出血,但凡我再晚到十分鐘,我也救不活他。“

    時九念吐出一口氣,說道:“我給他治療的發現還發現,他身上有多處被人毆打過後的痕跡,我舅舅是被人活生生打成這樣的!”

    “嗯。”、

    傅景琛點頭,掏出手機遞給她。

    “你先看看這個。”

    時九念接過手機,手機屏幕還停留在微博頁面,特別大的幾個字冒出來。

    ——時家車隊時守直患有狂躁症,當衆打人,導致自己身亡。

    時九念面色一冷。

    ——時家車隊時守直病危,即將離世,所有粉絲紛紛送上離別詞。

    “什麼東西!”

    她氣得把手機摔在牀上。

    這些媒體真是爲了流量臉都不要了,她舅舅還沒有死呢,就被他們說得人好像已經沒了似的!

    還有,她家舅舅哪裏有狂躁症,她看他們纔是有病!

    時九念氣得眼睛都紅了。

    “熱搜我已經壓下來了,所有辱罵時家的賬號,我也收集起來了。”傅景琛溫聲道:“這次打傷舅舅的人,是陳叫虎,賽車協會的江會長也是幫兇,我已經把所有出口封鎖了,他們逃不掉。”

    “陳叫虎……”

    時九念咬牙切齒的念着這個名字。

    媽的。

    又是他。

    她給他臉了是吧?

    他挑釁時家,她已經沒和他計較了,可是現在,他居然把她舅舅打成那樣!

    “那個陳叫虎的背景,我查了一下,他的叔叔是A國總統的祕書,許是就這個背景,他纔敢這麼狂妄。”

    A國總統的祕書?

    時九念想了一下,就是那個在他們走的時候,還很熱情的給他們送禮物的小老頭?

    對了,他當時說,他有個侄子在京城,也是玩賽車的。

    “呵……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時九念磨着牙,舌尖抵了抵牙齒內壁。

    “剛吃了點飯,有力氣了。”

    她站起身,把外套往身上一裹,聲音冷沉如冰:“傅景琛,走,打狗去!”

    A國祕書的侄子是麼?

    很了不起是麼?

    她剛好,打的就是A國祕書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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