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總隊!
怎麼會是她!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時九念,是我的至交好友,也是我的恩人。”江綿綿挽着時九唸的手,笑着道說:“雖然現在協會名義上的會長是我,但是調香協會能開起來,都是她的功勞,調香協會的創始人其實應該是她纔對。”
衆人暗暗喫驚。
調香協會的創始人,居然是時總隊。
時總隊背後可是有正法會和醫藥協會還有十九所撐腰的,調香協會有她做靠山,那以後調香協會不也可以在寒獨洲橫着走了嗎!
“別聽你們會長亂說。”時九念懶懶的把玩着手裏的墨鏡:“我纔不是什麼創始人,我就是個摸魚的,閒着沒事,過來好玩而已。”
江綿綿哭笑不得,時姐姐果然還是這個性子,她便沒再多說了,也沒怎麼介紹傅景琛和慕時川他們,領着一大羣人上山,一邊遊玩,一邊採藥。
時九念和傅景琛走在隊伍最後面,看看山,看看樹,挺閒適瀟灑,大家大多還是有些怕時九念和傅景琛的,畢竟時九念和傅景琛的名聲都不怎麼好,他們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們,他們就惡狠狠打他們一頓怎麼辦?
所以誰都不想走在後面,你追我趕,走得相當快。
明明是來遊玩的,卻搞得跟競走一樣。
時九念看出他們怕她和傅景琛,也沒說什麼,依舊保持着自己的節奏,漫不經心的走在最後面。
“你採錯了,這個不是三七,雖然和三七很像,但是入藥卻毫無效果。”
路上,時九念看到一個成員撅着屁股在路上採藥,她湊過去看了眼,提示道。
“啊哦,謝——”
成員覺得這人還怪好的嘞,還提醒他,他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回過頭道謝,在看清楚時九唸的臉時,笑容僵硬在臉上,活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瞪圓眼睛,腿一軟,結結實實摔了個屁股蹲。
“時、時總隊!”
他面露驚恐,牙齒打顫。
時九念好笑的看着他的反應,“你一屁股把一株藥效很好的元參壓死了。”
“啊?!”
成員嚇得直接從地上彈起來,往後一看,他屁股下面,果然有一株被壓扁了的藥植。
這是元參啊?
他剛纔也看到了,還以爲是什麼沒用的藥材。
時九念耐心的提醒他,聲音清冷溫和,不帶半分不耐,或是嚴詞厲色,成員愣愣的聽着,直到時九念走了,他才反應過來。
時總隊……剛纔還挺溫柔的。
一點也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個動不動就打人,滅人全家,霸道跋扈的母老虎啊!
看來是外界對時總隊有誤會!
走了三個多小時,衆人才走到半山腰,停下來喫飯休息。
“寶寶,坐。”
傅景琛從揹包裏取出一個坐墊,放在時九唸的屁股下面,讓她能坐得舒服些。
隨後衆人就看着拿出餐布鋪在地上,打開他一直提着的大袋子,從裏面取出紅燒排骨、清蒸鯽魚、橙香雞翅、草莓芋泥蛋糕、原味啵啵奶茶、水果拼盤……
他們直接看傻了。
江綿綿也看得愣住了。
頓時覺得手裏的麪包一點也不香了。
他是魔鬼嗎?!
出來爬山,還帶了滿漢全席?!
他們還好奇他那袋子鼓鼓囊囊裝的呢!
原來全是喫的!
“來,寶寶。”傅景琛貼心的將筷子掰開了才遞給時九念。
“謝謝老公!”時九念笑着接過。
她很少叫這個稱呼,只有偶爾兩人歡好時,傅景琛會哄着她這麼叫她,傅景琛一雙眼眸立刻深了深,裹挾着一層濃郁心驚的欲色。
“綿綿,過來一起喫。”
時九念衝着江綿綿招了招手,又看向其他成員們:“大家有想過來一起喫的,都可以。”
他們還帶了一些零食,都可以一起喫。
衆人面面相覷,還是有些不太敢親近時九念,他們不來,時九念也就不勉強了。
她、傅景琛、江綿綿、慕時川還有林願一起喫。
“時總隊,我可以嚐嚐這個桂花糕嗎?”柳星晨有些靦腆的走過來,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可以啊。”
時九念沒想到是他,有些意外,頷首:“坐吧。”
江綿綿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留出一個位置。
傅景琛遞給他一雙筷子和叉子。
柳星晨用叉子叉起一塊桂花糕,輕輕咬了一口,神情暗了暗。
“有什麼問題嗎?”江綿綿看他表情不對,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