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賠着小心請示：“先生，我去醫院接太太吧？”
莫歷深沉默，他知道宋歸辭肯定沒去醫院，也不會半夜回宋家，地球去醫院是接不到人的。
他昨晚酒後一定是惹她生氣了，可怎麼惹的他一點印象都沒了。
斷片這一點，他們倆倒是挺婦唱夫隨的。
“太太今天有什麼安排？”沒再去想根本不記得的事，他轉而問恆星。
恆星跟被老師點了名似的站的筆直：“太太今天約了人去打高爾夫。”
宋歸辭今天是約了人去打高爾夫，但不是爲了玩，而是爲了談筆買賣。因此即便昨晚幾乎一夜未眠，她還是在祕書鍾元按響門鈴的時候立刻起來了。
昨晚她哪裏也沒去，找了家酒店失眠了半夜。
鍾元一看到她臉色這麼差就擔心：“大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宋歸辭接過他送來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漱。
鍾元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一陣同情，耀華那麼大一個爛攤子全靠她一個人撐着，大小姐太不容易了。
他哪裏知道宋大小姐臉色不好純屬是因爲莫歷深。
宋歸辭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時，鍾元已經叫好了早餐。
“大小姐您喫點早餐吧，不知道您喜歡喫什麼，多叫了幾樣。”鍾元體貼的像生活祕書。
宋歸辭道了謝，問他：“你吃了嗎？”
“我喫過了。”鍾元回答。
她點頭，坐下來喫飯，也讓鍾元坐下，別站着，她看着頭暈。
鍾元看着車鑰匙，再看看眼前這輛不起眼的車，又是一陣同情。
從前董事長出行最低都是七位數的標配，現在大小姐開的車連牌子都不認識，太可憐了。
他哪裏知道這輛連牌子都不認識的車是莫歷深特訂的保鏢車，防彈級別比奔馳s級的都高，七位數也就夠買四個輪子。
鍾元開車，宋歸辭在後面補覺，一直到了地方她才睜開眼睛，小睡了一覺，精神好了不少。
她到的不算早，踩着約定的點到的，去換了衣服到球場，天仁集團的老闆李天仁已經等候多時了。
“抱歉，讓李董久等了。”她主動打招呼，嘴上說着抱歉，臉上卻不見絲毫歉意。
李天仁看着面前這個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女孩，過於年輕的臉蛋吹彈可破，比電視裏的女明星還漂亮，笑起來的時候單純的像他老友家的女兒。
但一想到天仁集團到現在還在下跌的股價，李天仁就不敢把單純跟她劃上等號了，甚至他都不敢對她有絲毫的輕敵。
“我也沒來多久。”李天仁同樣露出笑臉，徵詢她的意見：“宋大小姐是想坐下來聊，還是邊打球邊聊？”
“邊打邊聊吧。”宋歸辭接過鍾元遞來的球杆，揮舞了兩下找了找感覺，再次對李天仁露出一個笑：“不過開始之前我先糾正李董一個錯誤，就在前天，我已經當選爲耀華新一任董事了，像今天這種場合，李董該叫我宋董。”
李天仁的臉色瞬間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