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名’是把雙刃劍啊。
他求助的看向宋歸辭,妄圖老婆能幫忙在孃家人面前刷刷好感,奈何宋歸辭信號短路,壓根沒接收到,還一副我倆不熟的態度。
“確實不勞煩莫總了,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怎麼管教家裏的小輩。”
莫歷深就很委屈,這絕對是遷怒。
宋歸辭就這樣帶着宋家一衆大小走了,把莫歷深晾到了一邊。
莫歷深委委屈屈的目送人離開,下一秒就變了臉色。
高高興興的來接老婆回家,結果被濺了一身血。
一上車他就問火星:“莫坤人呢?”
火星多瞭解莫歷深,莫小琪一口一個賤人的罵太太,先生能只讓她喝幾口馬桶水?
女不教父之過。
莫歷深要找莫坤,早在火星的預料之中,所以已經查到了對方的位置。
“現在過去嗎?”火星詢問。
莫歷深:“去。”
火星親自開車,默默爲莫坤點蠟。
與此同時,宋家的林肯加長禮賓車裏,宋歸辭正在接受來自一羣大小女人的‘審問’。
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莫歷深到底什麼意思?”
真不怪她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實在是莫歷深的這波操作太騷了。
自家人打自家人,要說沒有陰謀,鬼都不信。
宋歸辭:……
別說莫歷深自己冤了,她都替他冤的慌。
莫歷深能有什麼壞心思,他不過就是想在岳母面前刷個好感。
忍着笑,宋歸辭揣着明白裝糊塗:“我也不知道。”
這答案更讓大家心裏懸得慌了。
梁羅雲擔心:“要不這事就算了吧,莫歷深看樣子不想把事鬧大。”
所以她也跟着勸了幾句。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是這個意思,覺得氣也出了,莫歷深也給了臺階,她們順着臺階下來最好。
宋歸辭則是問了宋引若:“引若你說呢。”
宋引若下意識的看向大人們。
宋歸辭道:“我只想聽你自己的真實想法。”
宋引若似被鼓舞了,鼓起勇氣道:“大姐,我不想算了。她們說話太難聽了,我忍不了。”
“她們說什麼了?”宋引心問道。
大家都想知道。
宋引若搖頭,不肯說:“一些污言穢語,髒我一個人的耳朵就夠了。”
污言穢語四個字就足以說明當時莫小琪四人說了多難聽的話了。
宋歸辭突然伸出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下。
“我們引若很勇敢,我們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以後還要像今天這樣,不管是誰,都要爲詆譭我們的親人付出代價。”
宋引若眼睛都亮了,喊道:“我要像大姐學習,下次誰再滿嘴噴糞,我就把她的頭按進馬桶裏。”
“可以。”宋歸辭點頭,補充:“前提是你能確保自己不喫虧,勇敢值得鼓勵,但也要知道好漢不喫眼前虧的道理,還要懂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簡單點說,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宋引若嗯嗯點頭,把她的話奉爲圭臬,雙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宋引心三人此時看宋歸辭的眼神也是如此,這纔是她們的神。
梁羅雲四人見此就不再勸了,她們雖然是內宅婦人,但懂的一個道理,就是家裏只能有一個一家之主,她們既認了宋歸辭是這個一家之主,就不會反對她的決定,哪怕是錯的,她們也會跟她一起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