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歷深：“真不需要我補貼？”
宋歸辭：“從左邊口袋把錢掏出來再放進右邊口袋，是你閒還是我閒？”
莫歷深每次從她口中聽到這種‘夫妻一體’的話都會脣角上揚。
“不過有件事還真要找你幫忙。”宋歸辭接着又道。
莫歷深心情愉悅：“時刻等着爲莫太太效勞。”
宋歸辭微彎脣角：“幫我查個人，青天航空的總裁周梟。”
寶寶查不到是因爲她空有一身黑客技術，沒有人脈關係，可莫歷深不一樣。
“他聯繫你了？”莫歷深問，他知道宋歸辭派人去了錦城，得到的回覆是青天航空的總裁會親自來申市談收購的事情。
宋歸辭：“嗯，他約我下週四見面。”
莫歷深瞭然：“我讓人去查。”
掛了電話，莫歷深叫了恆星進來，吩咐他去查周梟。
“周梟是誰？”恆星有點懵。
莫歷深：“青天航空的總裁。”
恆星頓時了悟，明白這不是先生要查，是太太要查。
他不敢耽誤，立刻出去安排了。
宋歸辭這邊掛了電話沒一會，方梅的內線打進來。
“大小姐，宋穹的太太在樓下吵着要見您。”方梅說了一個宋歸辭沒想到的消息。
宋歸辭眉梢一挑：“讓她上來吧。”
月球早晨就跟她彙報了，說郭淑珍在錦城誰也沒見着，昨夜就回來了。
一回來就來找她，宋歸辭很好奇郭淑珍會說些什麼。
郭淑珍被前臺送上來，又被方梅領進了辦公室。
宋歸辭正在籤一份文件，簽完就順手遞給了方梅：“拿出去給鍾元。”
郭淑珍看着宋歸辭，她穿着一身正裝坐在那裏，恍神間有種看到了她爸爸的錯覺。
可她心裏清楚，宋歸辭跟她爸爸不一樣，她爸爸對家裏人不會那麼狠，但她會。
宋穹和宋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爸爸也不會那麼鋒芒畢露，可她也會。
莫小琪就是例子。
郭淑珍昨晚一回來就聽說了李太太賞花宴上發生的事，莫小琪不知道說了什麼話惹惱了宋歸辭，宋歸辭不僅把人按進馬桶裏喝水，還要告莫小琪。
最重要的是她連莫歷深都不怕，聽說莫歷深都‘忌憚’她，非但沒有給莫小琪撐腰，還又讓保鏢把莫小琪按了一回馬桶。
她真的不知道宋歸辭究竟依仗的是什麼。
宋歸辭這會也在看郭淑珍，想法就沒那麼複雜了，很簡單，就一個感受，她這位堂二嬸，憔悴了很多啊。
“堂嬸請坐吧。”宋歸辭擡了擡下巴，指指對面的椅子。
郭淑珍已經無力去計較她的稱呼了。
在她對面坐下來，她率先開了口：“到底怎麼樣你才願意放過宋穹？”
“堂嬸說的哪裏的話，堂叔犯了罪，不放過他的是刑法，你來問我，不如去問問律師有本事讓他少判幾年。”宋歸辭譏笑。
郭淑珍無力和她打啞謎：“我知道你懷疑飛機失事跟他有關，可你真的冤枉他了，那件事真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是誰？”宋歸辭問。
郭淑珍張了張嘴，像是有話要說，可到了嘴邊就只有一句話：“宋穹託律師帶了話出來，說想見你，你想知道就去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