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這是幹什麼的？”星星晃着她的手求解。
宋歸辭道：“這是打槍贏獎品的遊戲，打中的氣球越多，最後能贏到的獎品越大。”
“您會玩嗎？”星星問道。
宋歸辭：“把嗎去掉，想要哪個？”
星星指着一個很大的五角星抱枕：“那個那個，媽媽我要那個。”
“等着，媽媽給你贏過來。”宋歸辭不要太自信。
她找老闆付錢，要了一把槍，老闆給她裝好了三十顆子彈，告訴她要是想贏那個五角星抱枕，得百發百中，打破三十個氣球纔行。
宋歸辭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
莫歷深站在她身邊，看她沒有急着開始，坐下來先調瞄準鏡，動作不快，但很熟稔的樣子，一看就是懂行的。
“這個也會？”他聲音低沉深邃。
宋歸辭擡眸看他，帶着點驕傲：“我無所不能，外號神槍手。”
莫歷深勾脣，給她鼓勵：“加油，神槍手。”
一分鐘後她纔開始，扣下扳機，嘭的一聲，氣球爆炸了。
“哇，媽媽厲害。”星星歡呼出聲。
莫厲深：“good。”
頭一槍沒有失手，宋歸辭再次扣動扳機。
嘭！
又是一個氣球爆炸了。
星星再次歡呼，宋歸辭信心大漲，用拇指摩挲了下虎口。
莫厲深眸光爲凝。
每個人射擊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小習慣，比如他，他就喜歡在開槍之後用拇指摩挲虎口。
而宋歸辭，也有一模一樣的小習慣。
最後一槍，宋歸辭剛要扣下扳機，莫厲深按住了她。
她擡頭，他俯身，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大掌覆蓋住她扣着扳機的右手，以及託着搶的左手，聲音輕柔：“沒瞄準。”
他稍微調整了下瞄準角度，目不斜視的看着氣球板，食指壓着她的食指扣下扳機。
嘭！
第三十個氣球爆炸。
星星高興的要跳起來。
宋歸辭卻是感覺頭皮發燙，他的呼吸每次拂過她的頭頂時，她都會感覺到顫慄，似電流滑過。
“你的射擊不錯，跟誰學的？”莫厲深站直身體，拇指摩挲着虎口。
宋歸辭搖頭：“不記得了。”
莫歷深：“嗯？”
宋歸辭指指自己的腦袋：“忘了我失憶過了嗎？”
莫歷深沉默。
宋歸辭以爲他又想到了那件兩個人都不記得的事情，怕破壞心情，她打斷他的思路：“別想了，餓了，先去喫飯。”
莫歷深：“嗯。”
反正他已經確定宋歸辭就是北極星女孩了，其他的可以先放一放。
宋歸辭百發百中，老闆把五角星抱枕給了她，她轉手給了星星，星星抱了一個滿懷，下巴卡在兩個角的中間，漂亮的眼睛宛如星辰。
“這是媽媽給我贏的，我以後每天都要抱着它睡覺。”星星的皮膚被黃色的抱枕映襯的更白。
宋歸辭笑着揉他的頭髮，這麼漂亮的兒子，就是自己生也生不出來，她真是佔了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