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有什麼吩咐？”恆星在一米遠的地方站定。
莫歷深：“太太找你。”
“太太，您有什麼吩咐？”恆星又立刻看向宋歸辭。
宋歸辭問道：“李陽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李陽是那家KTV的常客，那晚他是跟幾個酒肉朋友一起去玩，從監控上看，他是在大堂看見了宋四小姐，當時就起了賊心，藉着酒勁過去的。”短短兩三個小時，恆星也沒有查到太多的東西。
宋歸辭頷首：“以你的經驗，要想查到點實質性的東西，需要多久？”
“這事如果真有人在背後做局，那尾巴肯定早就掃乾淨了，不容易查。”恆星也不敢說個準確的時間。
“那就對了。”宋歸辭道。
恆星：“？？？怎麼對了？”
莫歷深也等着她接着說。
“競標是在後天吧？”宋歸辭點了點被她看完放到桌子上的資料：“只有一天的時間了，且不說我們能不能查到搞鬼的人，就算查到了也無濟於事，因爲我們已經把李光正得罪了，即便我們把證據擺到李光正跟前，也改不了李陽被我們打傷打殘的事實，那麼查不查，能不能查到，又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改變不了結局。”
恆星：……
本來他還覺得這事有轉機，現在好了，徹底絕望了。
莫歷深沒什麼反應，問道：“所以你的辦法呢？”
“你就知道我有解決的辦法了？”宋歸辭反問。
莫歷深回的理所當然：“當然，莫太太可是個大聰明。”
呵呵，這個時候就別見縫插針的秀了好嗎。
被聰明的人誇聰明，宋歸辭極爲受用，說了自己的想法：“對方想隔岸觀火，漁翁得利，那就把他拉下場，大家都在火堆裏，誰也別想從中得利。”
“把水攪渾？”莫歷深跟上她的思維。
宋歸辭說：“渾水摸魚嘛，水越渾越容易撈到大魚。”
“聰明。”莫歷深說。
恆星弱弱舉手，他插一句嘴啊：“所以我們到底要怎麼做？”
先生和太太的話他都聽懂了，但也僅限於字面上的意思。
莫歷深給了他一個‘你怎麼笨成這樣的’眼神。
“第二輪競標有五家公司，其中華擎和周梟已經被出局了，如果剩下的三家公司也出局了，那這次的競標還怎麼舉辦？不得另外擇期麼。”給他解釋的是宋歸辭。
恆星眼睛瞬間就亮了，漿糊般的頭腦也清明起來，競標者都沒有了，那還舉辦什麼競標大會，只要能拖延出時間，他就能儘快查出是誰在背後搞鬼，從而……
“不對啊。”恆星捋着捋着思路就卡殼了：“擇期也沒用啊，華擎還是被出局的那一個。只要李光正當家，那華擎就……啊，對啊，瞧我這腦子，拖延出的時間去查什麼幕後黑鬼啊，利用時間把李光正搞下去，換個人負責這事不就行了。”
他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瓜子，真是笨的可以了。
莫歷深剔他一眼，滿滿都是‘你還沒有完全蠢到家’的欣慰。
恆星：……
他一點也不爲先生這點欣慰感到高興，不僅不高興，他還有點小委屈，是他笨嗎？難道不是你們夫妻太聰明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