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歸辭不和他打太極，給地球打了個手勢。
地球會意，按了下手裏的遙控，電椅瞬間通電，杜康整個人開始抽搐，因爲毫無防備，下意識咬緊牙關的時候要咬到了舌頭，嘴裏滿是血。
只是幾秒的時間，電流切斷的時候，杜康已經癱在了椅子上，血從他的嘴裏溢出來，他足足緩了幾分鐘才稍微恢復點力氣。
呸！
他先把滿嘴的血沫子吐了出來。
宋歸辭一臉冷漠：“我爲了把你揪出來前後花了不少心思，你要是以爲否認有用，那你儘管試試，看看你這把骨頭能禁得住幾次電擊。”
杜康一次都禁不住，剛纔他幾乎以爲自己要死了，那種全身被電擊的感覺，他回想一下都恐怖的雙股打顫。
看着宋歸辭，他有種從來都沒認識過的感覺，眼神都有些恍惚。
他不說話，宋歸辭又擡手。
“我說。”杜康服軟了。
宋歸辭放下手後，一言不發的等着他的下文。
杜康一五一十的交待：“殺手是我僱的，我本意是讓她去殺了宋穹老婆，沒想到被她躲過一劫。今晚也是我讓她去宋家偷東西的，都是我做的。”
“原因。”宋歸辭問。
杜康卻是搖頭：“我不知道，我也是聽令行事。”
“聽誰的令？”
杜康說了一個名字：“K教授。”
這一聽就是一個代號，宋歸辭道：“我要知道對方的名字。”
“爲什麼叫他K教授？”宋歸辭換了一個問法。
“他是一位生物研究學者。”杜康道。
宋歸辭又問：“你怎麼認識他的？”
“三年前我兒子得了尿毒症，K教授的人找上我，說只要我幫他做事，K教授就能給我兒子提供腎源，爲了我兒子，我沒辦法。”杜康如實回答。
宋歸辭查過他，知道他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三年前確實查出了尿毒症，國內等不到腎源，他就把人送出國治療，現在也生活在國外。
“他都讓你做過什麼？”這一點對得上，她接着問。
杜康答：“以前是讓我把宋董的行程動向彙報給他，現在是讓我彙報你的。”
“我爸他們會集體從實驗基地飛回來給我過生日，也是你告訴他的？”宋歸辭緊跟着問。
杜康垂頭，艱難的嗯了聲。
宋歸辭攥緊拳頭，告訴自己不要衝動，這是早就猜到的事情，現在只不過是得到了證實，你還要找出K教授，別爲了一個棋子搭進去。
花了一分鐘，她把叫囂着要殺人的衝動壓回去，平靜的繼續提問：“他爲什麼要害死我爸他們？”
杜康說：“他眼紅耀華有錢，想害死宋董他們，讓宋穹繼承耀華，好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錢支撐他做生物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