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歸辭和莫歷深洗完澡上了牀,她就把宋當歸想和星星配下骨髓的事說了。
莫歷深和她是一個想法:“骨髓又不是血型,親姐妹也不是誰都能配上。”
況且還是同父異母。
他在全國範圍內給星星找骨髓都只找到了宋歸辭一個,宋當歸能配上的機率約等於零。
“她想配就試試唄,至少證明她關心星星,這是好事,我們要鼓勵並支持。”宋歸辭說道。
莫歷深說:“隨你,我讓楚君明天過來一趟。”
這事說完,宋歸辭就要睡覺了,莫歷深意有所指:“不給我一個晚安吻?”
“只要一個吻?”宋歸辭反問。
“再說……”莫歷深的吻落下來。
當他的手伸進衣服裏的時候,宋歸辭就知道‘再說’是什麼意思了。
他總能輕易撩撥的她又舒服又難受,不上不下的時候身體本能的想渴望更多,她抱着他,小聲道:“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沒問題了。”
兩人也結婚有段時間了,夫妻間除了那層膜,就沒什麼沒突破的了,宋歸辭自己難受,也捨不得莫歷深難受,她又不排斥這事,幹嘛不讓彼此都更舒服呢。
莫歷深怎會不懂她的意思,他比她還想,這些年他也沒有過女人,當然他肯定不是沒經歷過這事,不然星星怎麼來的,但那個女人是誰,他壓根不記得,也就算沒有了。
這幾年忙的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根本沒空想那事,也沒哪個女人能讓他產生慾望,直到宋歸辭出現,他才知道自己是個重欲的人,且只對她一個人重欲。
也正是因爲知道她對他像罌粟,所以他不敢在骨髓移植之前要她,不要也就不要了,每天喝點肉湯就能解饞,真要了,食髓知味,他根本沒那麼強的毅力。
“等移植完骨髓了。”他說着加快了動作。
宋歸辭兩腿間一片火辣,沒多久就感覺到他釋放了。
事後夫妻倆去浴室清洗,洗完莫歷深把她抱回牀上,摟着她的時候手不自覺的放到了她的手腕上,拇指摩挲着她那裏的傷疤。
宋歸辭困了,他一下一下的摩挲就像按摩一樣,舒服的她沒一會就睡着了。
莫歷深卻是好半響才入睡,睡着了也沒睡安穩,他又做了那個夢,自從和宋歸辭結婚後,這是他第一次夢到北極星女孩。
夢境還是模糊又混亂,他能看到很多人走來走去,卻看不清他們長什麼樣子,他也能聽到一些聲音,這次聽的最清楚,滴滴答答的,像是……醫療器械的聲音。
是在醫院嗎?
莫歷深隱隱約約的好像還聞到了各種藥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人躺在牀上,一截小臂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膚上開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是個胎記。
梅花胎記。
怎麼不是五角星?以前每次夢到都是五角星,這次怎麼會是梅花?
梅花不是宋當歸的胎記嗎?
莫歷深心裏又慌又怕,他着急的想看清楚對方的臉,似乎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終於看清了那張臉。
不是宋歸辭,是宋當歸。
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莫歷深猛然睜開了雙眼,入目是主臥的天花板,耳邊是熟悉的呼吸聲。
原來只是夢。
可爲什麼會夢到宋當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