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一聽起來不多，但要看對象是誰，一般的上市公司總共也沒有多少市值，下跌百分之一不顯眼，可華擎體量龐大，百分之一足夠引起集團董事們的心慌了。
董事們以爲百分之一是一個意外，畢竟莫歷深辭職的消息在前，醜聞在後，華擎的大盤受影響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可他們沒有預料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從第一個百分之一開始，很快出現了第二個百分之一，第三個百分之一……一直到上午閉市，短短兩個小時，華擎的股市下跌了五個百分點。
別說董事們坐不住了，莫宏盛自己都坐不住了，他把華擎當成自己的財產，這蒸發的都是他的錢，他眼睜睜看着錢沒了，心都在滴血，恨死莫歷深那個罪魁禍首了。
明明已經快到上午下班時間了，他還以董事的身份發起了一場董事會，在會上憤怒的斥責莫歷深，把大盤下跌都算到了他頭上，認爲他已經不適合再擔任總裁一職，已經立即對外發布開除他的聲明，以此來穩定股民被動搖的軍心。
支持他的那一派董事恨不得把雙腳都舉起來贊同，反對他的那一派則恨不得把他們的雙手雙腳都砍掉反對，雙方就這事吵的不可開交。
華擎集團內部風雨詭辯，耀華內部卻一片平靜，大家一致擔心的問題並沒有出現，耀華的大盤穩如磐石，即便宋歸辭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也對集團的正常秩序沒有太大的影響，頂多就是一些文件不能及時得到批覆。
她臨出門的時候童天還問是誰在和他們做同樣的事。
宋歸辭道：“銀河風投。”
童天瞠目結舌：“臥槽，莫歷深夠狠的啊，居然對自家的集團下這種狠手。”
“什麼他自家的？真到自己手裏的東西纔是自己的，在這之前都是別人的，搞別人的錢心疼毛線。”宋歸辭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子。
童天：……
好有道理，無話反駁。
“那莫歷深出手了，咱們還按照原計劃進行嗎？”轉念他又有了一個新問題。
“你嫌錢多燒手啊。”宋歸辭給了他一個白眼：“華擎肯定會出手救市，一踩一拉之間能賺多少錢你算過嗎？你要是嫌錢多燒得慌，這錢賺了我跟寶寶對半分。”
“不不不，我一點也不嫌燙手。”童天趕緊擺手，誰會嫌錢多燒手啊。
宋歸辭轉身就出了門。
寶寶叼着一根棒棒糖過來，勾着童天的脖子唏噓：“該說不說，莫歷深這點上跟辭姐太合拍了，兩人明明沒有提前商量過，卻做出了相同的決定，活該人家是老大，我們是小弟啊。”
童天用力的點點頭，其他的先不說，莫歷深跟宋歸辭在這方面默契度太高了，他都懷疑兩人是一早就猜到對方會去搞華擎的大盤了。
這叫什麼，打虎親兄弟，上陣夫妻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