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衆多富豪都驚歎這件事的反轉!
誰都以爲陳天行死在吳家術法大師的手中,卻沒想到,是吳家的術法大師,死在陳天行的手中!
一時間,陳天行名聲大燥!
江城和金陵的許多人,都想方設法,要和陳天行結交,但都被拒絕了。
無數人,只能是捶胸頓足,遺憾不能和陳天行這樣的人物結交。
……
而此刻,處在風雲中央的陳天行,孤身一人,悄悄地來到了文山縣。
這兒,算是他的老家了。
他在這個小城,度過了小學和中學生涯。
後來爲了上高中,一家人才搬到了城裏面去住。
“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個小縣城,還是沒有多少變化啊……”
下車後,陳天行看着眼前的熟悉的景物,不由地一陣恍惚。
文山縣這個地方,有說窮的,也有說富的,對於不明真相的外地人來講,可能很難理解爲什麼同一個人地方,有的人說窮,有的人說富。
但對本地人來講,大家都心知肚明。
文山縣這個地方,落後!
而落後的地方,窮的越窮,富的則越富。
陳天行沒有打車,獨自在縣城走着。
“咦?這是?”
走着走着,陳天行不由地停下了腳步。
他的眼前,是一所新蓋的學校,一邊的牆上,還寫着幾個大字——文山中學。
這裏,正是他當初就讀的初中。
只不過,很明顯,眼前的中學翻修過了。
陳天行朝着裏面望了望,搖了搖頭,他記憶中的中學,已經沒有了。
“臥槽,臥槽,臥槽!”
就在這時,一連三個臥槽響起!
緊接着一個極其猥瑣的面孔探了過來,擺在陳天行的面前。
“趙勝兵!?”看清楚來人,陳天行不由地驚呼出聲。
雖然多年沒見,但陳天行還是一眼就認出來,眼前這人是他中學時候的好友,趙勝兵。
畢竟這一股子猥瑣的氣質,辨識度太高了。
“臥槽,天行,真的是你啊!”
趙勝兵也看清楚了陳天行,狂笑着,直接衝着陳天行的胸口給了陳天行一拳。
“天行?真的是你啊!”
而就在這時,趙勝兵身後的幾個人也走了過來。
一男,兩女。
“你們都在啊!?”陳天行看到幾人,心中不由地一喜。
只不過,後來就分道揚鑣,慢慢地,也就沒有了多少聯繫。
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
趙勝兵又是邦地錘了陳天行一拳:“說什麼廢話,我們當然都在了!倒是你小子,你去哪了?前年班級聚會的時候,就聯繫不上你!”
陳天行搖頭苦笑,前年,他還在監獄裏呢。
趙勝兵不由分說,一把摟住陳天行的腦袋:“走,走,走!先喫飯,我們一邊喫,一邊敘舊!”
陳天行也沒有抵抗,就任由趙勝兵摟着。
一行五人,來到了中學旁邊的一家過橋米線的小店中。
一番閒聊過後,陳天行才知道,從前年開始,趙勝兵就開始組織大家聚會了,只不過,能聯繫上,並且來參加聚會的,並沒有幾個。
到了去年,更是沒有幾個人能聚在一起了。
不過,倒也聯繫了幾個經常在縣城裏面呆着的同學,趙勝兵沒事就叫他們出來,一起玩。
今天幾人想喫中學旁邊的米線,沒想到就碰到了陳天行。
“天行,你記得趙勝兵,那你能不能叫出來我們的名字啊!”身材高挑的女子問道。
“當然能了!”陳天行笑了笑。
他的目光從幾人身上掃過,回憶也涌了出來……
另外一個男的,是個胖子,戴着個眼鏡,憨厚無比,名叫王小剛,
而剛纔說話的身材高挑的女子,名叫李月,原來是班裏的英語課代表。
還有一個不說話,只是靜靜聽着幾人聊天,很是文靜的女孩,叫苗彩雲。
幾人都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陳天行很容易就認了出來。
見陳天行將幾人的名字說出來,趙得勝笑道:“哈哈,我還以爲你就記得彩雲呢!”
“額……”
聽到這話,陳天行不由地一陣尷尬。
苗彩雲一直都是溫柔的性格,上中學的時候,就已經很有女人味了。
可以說,苗彩雲是許多小男生的青春。
陳天行自然也不例外,曾經也喜歡過苗彩雲。
面對當初喜歡過的人,陳天行忍不住多看了苗彩雲幾眼。
“咦!”
但,這幾眼下去,陳天行卻不由地發出來一聲輕咦。
陳天行直接說道:“彩雲,你能不能把手伸出來,讓我幫你號一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