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壯也是一臉驚訝地看着陳天行。
他想過陳天行是上去教訓教訓馬會長,也想過陳天行這次來可能是要和其他武道門派交流交流……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陳天行想要的,居然是那些靈藥!
要那些靈藥也能理解,畢竟是習武之人,對靈藥,也是有需求的。
但要將那些靈藥都給喫下,這就有點讓他震撼了!
羅福生更是楞在了原地!
啥玩意?將這些人都給打敗?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可是武道門派三年一次的比武大會啊,誰敢說將這些人都給打敗?
陳天行見羅福生不說話,一臉認真地問道:“羅先生,要不你說說,到底如何能得到這些靈藥,我花錢買,還是其他的什麼方式?儘管說,我都能接受……”
“你……你……你……”
羅福生氣上心頭,一時間,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陳天行這個怪異的想法了。
“混賬東西,你是哪裏來的玩意?”
就在這時,八卦門那老者拍着桌子,直接站起來吼道。
知道天行那句話後,他本就看不慣陳天行,更不用說現在陳天行居然說出來這樣的狠話。
陳天行看着老者,淡淡道:“我無門無派!”
“無門無派?”
三爺爺一愣,隨即笑了:“你連個門派都沒有,是誰給你的勇氣,要那所有的靈藥?”
“就是,誰給你的勇氣!”
“狂妄的小子啊!”
一瞬間,其他門派的人,也都紛紛站了起來,衝着陳天行吼道。
陳天行剛纔的話,實在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而陳天行只是淡淡地看着這一切:“諸位,我並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我就想知道知道,如果我真的將在座的各位都給打敗了,我到底能不能拿走靈藥?麻煩諸位給個準信。”
聽到陳天行的話,一時間,各大門派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都看看羅福生,都沒有人說話。
畢竟那些靈藥不單單是他們一個門派的,沒有人敢做這個主。
就連羅福生也是一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真是囂張啊!”
就在這時,馬會長冷哼了一聲,然後衝着衆人道:“這小子,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他一個人,就要挑戰我們所有人!”
“他真當我們武道沒落了,連一個毛頭小子都能隨便挑釁了嗎?”
“諸位,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我馬某人就在這裏做主了,答應這小子說的,大家一起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馬會長的話點醒了衆人,是啊,這時赤裸裸的蔑視啊!
這還怎麼忍?
一時間,衆多門派也都紛紛答應了下來。
陳天行見狀,笑了笑,既然答應了,那就好辦多了。
他看向馬會長,淡淡道:“馬會長,作爲感謝,那我們兩個先打上一場?”
“好啊!”
馬會長一聽這話,直接擺開了架勢。
馬會長和上次在賓館擺的架勢一樣,看樣子像形意拳的三體式,但又有點像太極的白鶴亮翅。
估計這就是馬會長將幾種內家拳糅合在一起的成果。
到底是如何,不是太清楚,但看那氣質,倒是頗有幾分太極宗師陰柔的味道。
“這種小人物,何須馬會長上場!”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只見董瑞峯直接一個翻身,來到了擂臺。
他衝着馬會長拱手道:“馬會長,在下八卦門,董瑞峯,這次,就由我替您上場吧,再說了,我和他,也有點私人恩怨。”
“哦?”馬會長立馬收了架勢,頗有點遺憾道:“既然如此,那就交給你吧,我就先先去了。”
說着,馬會長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下去,彷彿生怕在臺上多呆一秒鐘一樣。
陳天行沒有理會馬會長,而是看向董瑞峯:“現在,我就替羅兄弟好好教訓教訓你!”
董瑞峯冷哼一聲:“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