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了勇氣這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可是慕霆琛,我真的記得我那個時候明明在美國,可是我卻到了墨西哥,而且還隔了好多天,我醒來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張媽告訴我,那時候我中暑了,昏迷了很多天。”
墨西哥很亂,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和美國的交界處,什麼人都有。
有些人不受法律和道德約束,到處強·姦婦女,他們怕引起那些流民的注意,就沒有去就醫。
當時她沒有懷疑,可是聽麗薩這麼說,她才心虛起來。
可是張媽已經死了,她該問誰?
“南歡,你再想一想,你們當時身邊還有誰?”慕霆琛道。
“我……”南歡慢慢回憶了起來,她只想到了張媽,可是卻忽悠了一個人,就是她在英國留學時認識的學姐,她是新聞系。
墨西哥當時有瘟疫,她是過去採訪的,是和他們一起的。
但是到了美國的時候,被一些遊行示威的民衆給衝散了,而且那時候學姐說她有事要處理,讓她和張媽先去墨西哥。
後來張媽說是在她醒來前兩天,學姐才找到了她們的。
這麼說,她應該知道一些事情。
於是南歡便道:“慕霆琛,我知道一個人,是我在英國留學時候認識的一個華人學姐,我還有她的聯繫方式,我打過去問問吧!”
“好!”
於是南歡撥通了那個學姐的號碼。
那個學姐很喜歡南歡,南歡一打過來,便巴拉巴拉地拉着她扯家常,還說自己和一個英籍華人結婚了,還生了寶寶了,問南歡怎麼樣。
南歡都真誠地回答了。
言回正傳,南歡又問道:“學姐,你還記得我們但年去墨西哥的時候麼?我中暑暈倒了,你確定你和我會和的時候,我是昏迷的?”
“是啊,你那時候得了熱射病,渾身發燙,你家保姆張媽說你都昏迷好幾天了,我們那時候都嚇死了,又不敢帶你去就醫,生怕被人盯上,我們三個都完了,就只給你開了藥,餵了你好幾天的藥,你才醒呢!”
南歡看向了慕霆琛,這麼說張媽的話是真的。
南歡開了免提,慕霆琛也聽到了。
慕霆琛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怎麼了,南歡你怎麼突然問我這些,是發生了什麼事麼?”學姐緊張起來。
“是麼?”學姐覺得南歡奇怪,可是南歡顯然是不願意說,她就不好多問了。
“多謝你,學姐,你地址告訴我,我現在開了個珠寶設計工作室,我選一套好看的首飾給你寄過去!”
“哎呀,不用了,南歡,不用這麼客氣!”學姐還推辭,但是架不住南歡的熱情,便答應了。
掛了電話,南歡看着慕霆琛道:“這麼說,這個麗薩是耍我了!”
“也許不一定是耍,南歡,你看她看你的眼神!”說到這裏,慕霆琛的拳頭就握了起來,他恨不得將麗薩碎屍萬段。
南歡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麗薩對我有意思,她想釣我,所以找個藉口讓我去接近她,她好……”
嘭!。
慕霆琛面前的桌子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木屑扎進男人的手裏,鮮血嘩嘩直流。
“你……”南歡看見慕霆琛流了那麼多血,趕緊捂住了慕霆琛的大手。
“你幹嘛這麼激動,我愛的人是你,我不會喜歡別人的,何況還是個女人!”
南歡想到麗薩和小情人聊天那曖昧得讓人聽了臉紅的聊天,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對着一個同性怎麼下得去口啊。
她是正常的,只喜歡man的男人,比如慕霆琛這種。
“算你有眼光,南歡。”慕霆琛用另一隻好手捏住南歡的下巴道。
“所以不許她和一起去,我讓墨寒重新找個人。”
慕霆琛是直男,很愛南歡,所以對南歡的佔有慾很強很強,別的男人休想沾染一分,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好!”南歡將他的大手拿下,拉着他走進了客廳:“給你包紮下,別感染了!”
南歡有些犯困,慕霆琛抱她去睡午覺之後,就給陸墨寒打了電話。
“墨寒,換一個人,麗薩太危險,不能和我老婆在一起!”
陸墨寒聽了,簡直要笑死了:“慕霆琛,你什麼時候連女人都忌憚了,麗薩有分寸,即使南歡很漂亮,她也不會勾引南歡的。”
“讓你換,就換,那麼廢話幹什麼!”慕霆琛不耐地掛了電話。
果然霍夫人是真的想讓南歡和陸墨寒在一起,這不,第三天又發來消息,讓南歡和她出去喝茶,順便帶上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