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眼淚嘩啦地滾落下來。
齊南北雖然沒有做好父親這個角色,可是好歹生養過她,小時候他還抱過自己,還誇她學習好,懂事。
雖然他曾經給自己帶來很多痛苦,可是好歹也是自己的父親啊。
她死了,她真的很恩難受。
“柔柔節哀順變!”慕霆軒拉着她的手,溫柔地勸道。
“霆琛,我雖然恨透了他,可是他終究是我爸啊,嗚嗚嗚……”齊柔痛苦的趴在慕霆軒。
慕霆軒本想說讓她注意肚子裏的孩子,可是齊南北是她的父親,父女一場,盡一盡哀思是應該的。
哭夠了之後,齊柔讓慕霆軒帶着自己去見父親。
到了警局,看見死了的父親,齊柔又開始哭了,問道:“我爸是怎麼死的?”
警察道:“法醫屍檢過了,是被人用外力狠狠撞擊心包,導致心臟破裂,心臟供血不足,而死的。”
警察又看了一眼齊柔,繼續道:“死者身上沒有其他被打的地方,只有胸口一處淤青的傷口!”
“什……什麼意思?”齊柔慌了,她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的事兒,可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兒。
慕霆軒黑眸眯緊:“這意思是有人故意謀殺我岳父的?”
“是的!”警察道。
“是誰?”齊柔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是誰殺了我爸,我爸是怎麼死的?”
“齊小姐,您的父親是死在陸家少爺陸墨寒的魅色酒吧之外的小巷子裏的。”警察道。
齊柔臉色陰沉了下來,眼淚流了下來,她只感覺到腮邊涼涼的,但心裏的恨意卻更甚。
她的父親死在哪裏不好,爲什麼偏偏死在陸墨寒的場子。
陸墨寒的場子是幹什麼。
先前是慕霆琛引着她的父親去陸墨寒的場子賭,欠了好多錢,現在爲什麼偏偏這麼巧,她的父親卻死了陸墨寒的場子裏?
齊柔越想越難受:“有沒有監控,我爸被什麼人打死的?”
他要找到兇手,她要報仇。
“我要看,我要找出殺了我爸的兇手!”齊柔抹了眼淚道。
於是警察將那段監控放了給齊柔和慕霆軒看,原本以爲找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可是就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一張熟悉的臉。
“這是……”齊柔突然臉色大變,蹭地站了起來:“這是楊彥林!”
齊柔憤怒不已,眸內滿是怨恨:“一點是慕霆琛指使楊彥林殺了我爸!”
慕霆軒疑惑地看向了屏幕,居然真的就看到了楊彥林的臉。
但是慕霆軒不認同齊柔說的,是慕霆琛派楊彥林殺了她的父親齊南北。
慕霆琛根本就沒有殺齊南北的理由。
“齊柔你別亂說,霆琛和你爸無冤無仇,他爲什麼要殺你爸?”慕霆軒道:“我們先查查看,別那麼早下定論!”
齊柔聽了很是生氣,一把甩開了慕霆軒:“你爲什麼那麼相信你的弟弟?你以爲他對你兄友弟恭的,可是實際上,他早就在暗地裏整你了。”
“齊柔你……你爲什麼這麼篤定是我弟弟乾的,他殺了你爸,對他有什麼好處?”慕霆軒不明白齊柔爲什麼一口咬定是慕霆琛殺了齊南北的。
“因爲我爸是賭徒,他是貪婪的,他只要一直賭,就會無底線的向你伸手要錢,而數目越大,你支付不起了,你就有可能去公司賬目動用資金,他要是將這些事情抖給董事會,董事會的人對你印象極差,他們怎麼可能會選你做萬隆集團的繼承人,你在起點就輸了,慕霆軒你這個傻子,只有你自己還矇在鼓裏。”齊柔氣憤地吼了出來。
慕霆軒皺眉,她覺得齊柔的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道:“齊柔,你說的話就會無稽之談,霆琛一早便是萬隆集團的繼承人,我只是股東,我只有分紅,我弟弟也大方地給了我一半資產,他用得着做這些小動作麼?”
“齊柔,現在還沒有定論,這些都是有誤會的。”
“呵!誤會?慕霆軒,我把親自告訴我的,是楊彥林帶着他進入陸墨寒的場子的,我這麼說你懂了麼?”齊柔冷笑一聲,氣憤地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