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靠在沙發上,寒眸半眯。
世界排名第一的毒藥,除了神醫初九神都不能解。
可他家初初能解。
神醫初九醫治奶奶那天,初初不在家,也在研究院。
傳聞神醫初九一手鍼灸術出神入化。
他家初初針法了得。
還救了哮喘發作,危在旦夕的林景雲。
身在雲城鄉下,手中存款上千萬。
在雲城住得起雲城頂級別墅區銘水府邸。
他也是在去找神醫初九的路上見到的初初。
一見鍾情。
這些一遍遍在陸璟腦子裏過濾。
最終得到一個讓他十分震驚有淡然的結論。
初初就是神醫初九。
九初,初九。
呵呵,陸璟垂眸低低嘆笑。
他撿到寶了。
和他喜悅不同的是驚恐無措的雲成洲。
看着林欣妍在她手裏慢慢掙扎失力,雲成洲終究是無力開了口。
“我是在一個叫秦義的手上買的。”
秦義?
秦家人?
“我不知道對方的樣貌,只知道他的名字,是雲城道上的一個小人物。”
雲九初半眯着眸子,冷冷凝視雲成洲。
半響,手掌鬆開。
林欣妍重心不穩,跌倒在地上。
江晚怡急忙上前把林欣妍抱起來,再次看向雲九初時,是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個小賤|人就是個惡魔。
雲彤和雲佑一言不發。
保持沉默。
雲九初掃了兩人一眼,語氣帶着森森寒意,“打斷江晚怡和雲成洲一隻手,和其他人一起送去貧民窟。”
“是,少夫人。”
已經成長懂事的齊天小助理,恭敬應道。
打斷他們一隻手?
江晚怡和雲成洲滿臉驚恐。
“不,雲九初你不能這麼做,不能。”
雲九初慵懶掀了掀美眸,漂亮的眸底劃過一絲黑暗的色彩。
“我說能,就能。”
強悍霸道的讓人不敢反駁。
坐在沙發上氣質矜貴的男人灼熱的眼神越發肆無忌憚。
齊天叫來幾個人把雲家一家五口拖出去。
雲成洲夫妻的手,不能在這斷。
太血腥,嚇到少夫人就不好了。
齊天很貼心把兩人單獨帶到別墅後花園一件小黑屋裏,動了手。
經過一上午的事情,徐雲蘭的身體有些受不住。
雲九初扶她上樓休息。
午飯也是在房間用的。
徐雲蘭這次是被傷的太狠了。
雲九初在房間陪着她許久,看着外婆睡下,才輕手輕腳走出了房間。
剛到三樓樓梯口,迎面撞進一個健壯溫暖的懷中。
緊接着纖瘦腰肢被一雙鐵臂緊緊扣着。
力道比往日裏更重。
“二哥?”
小姑娘眨眨眼,眸中盈着淡淡疑惑。
擡眸打量着依舊俊美如初的男人,帥的人神共憤。
嘖。
也不知道齊天是怎麼在二哥身邊的活這麼久的。
齊天:......
提名內涵?
陸璟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凝視着小姑娘膚若凝脂的小臉。
薄脣輕勾,“初初,二哥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
“什麼事?”
陸璟手掌掐在小姑娘腋下,一個用力,託着小姑娘臀部,讓她筆直修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
“......”
這姿勢——
雲九初緋紅脣瓣輕抿,耳垂有些燥意,
陸璟抱着她朝臥室走。
進了房間,用腳關上房門。
在沙發上坐下,姿勢更加親密。
小姑娘白皙小臉也漸漸泛上誘人紅暈。
他這是想......
“初初,上次在研究院你見到神醫初九了嗎?”
雙手搭在男人雙肩上,神色淡然的不行。
“見到了,怎麼了?”
難道是......猜到她的身份了?
不應該啊。
見小姑娘神色無比淡定,陸璟挑眉嘴角勾着寵溺淺笑。
“神醫初九和我家初初的名字很相似呢。”
“......”
雲九初抿了抿脣,垂眸看到男人似是刻意解開的兩顆襯衫釦子,露出性感的鎖骨。
忽然低頭,在他精緻鎖骨上咬了一口。
有些兇。
留下了兩排貝齒印記,還浸出了絲絲暗紅。
陸璟壓槽緊了緊,眸中幽光更暗。
看着精緻完美的鎖骨被齒印破壞,雲九初纖細白皙指尖輕輕拂去浸出的血珠,嗓音有些悶。
“什麼時候知道的?”
這是承認了?
初初就是他找了三年的神醫初九。
“剛纔。”
陸璟攏着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親了親小姑娘領口處隱隱露出的鎖骨。
不捨得咬。
深黑眸底有憐惜翻涌,“怎麼......會是神醫呢?”
養父母不管,外公去世,舅舅失蹤,只有一個外婆是親人。
神醫這個名號可不是說說這麼簡單。
小姑娘到底吃了多少苦?
“啊,跟着一個老頭子學了幾年。”
雲九初沉眸看着他凸起的喉結,漫不經心說道。
不過那老頭子教了她兩年就失蹤了。
在M洲經歷了那些事情後,她的心也變冷了。
反正那老頭子對她也不怎麼好。
也懶得去找。
小手不老實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結上,輕輕碰觸。
“嘶——”
男人攏着她細腰的手臂猛地收緊,深邃的眸子裏有火星子在跳躍。
“初初,別鬧。”
他經不起撩。
可某個小姑娘今天比較不一樣。
很主動。
一手勾着他的脖頸,一手在他露出的一片白皙精裝的胸膛上肆意勾火。
美眸勾着惑人弧度,眼尾淚痣勾魂攝魄。
“二哥在害怕?”
陸璟深眸深深凝視着她,嗓音低沉蠱惑,“二哥怕你受不住。”
受不住?
小看她?
雙手圈在男人脖頸上,緋紅的脣瓣勾了勾,帶着些令人心醉的霸氣。
“那就試試?”
陸璟呼吸一滯。
這膽大包天的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呼吸陡然粗重起來,鼻尖噴灑在女該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帶起陣陣戰慄。
薄脣在她纖細修長的天鵝頸上蹭了蹭,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不後悔?”
這可是小姑娘最珍貴的東西,他不想小姑娘回頭後悔。
雲九初漂亮的鳳眸壓了壓,泛紅的眼尾染上些許不耐。
磨磨唧唧。
她是個行動派,也是個喜歡主動掌握的人。
垂頭,吻上莫名引誘她的男人的性感喉結。
無聲的挑釁,讓本就血氣高漲的男人,僅有的理智瞬間崩塌。
脣齒相貼,肌膚相依。
粉色裝扮的臥室,溫度不斷攀升,一切都順其自然。
......
在樓下的齊天等了自家二爺一下午,硬生生把星星都熬出來了。
還是沒見到他家二爺。
不由佩服,不愧是二爺。
看了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對周管家說了聲,離開。
本來是想對二爺稟報前段時間被人搶走的那批貨,找到人了。
現在看來了,什麼事都沒有二爺的“性福”重要。
二十七歲不染紅塵的老男人,終於破了戒。
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