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曼曼十歲進來趙家,趙承業把趙曼曼是當做親生女兒疼的,從來沒動作她一根手指頭。
可趙家今天的禍事是他疼了十年的趙曼曼闖出來的。
他已經給姐姐打了電話,但是姐姐表示這次的事情秦家幫不了。
他們得罪的不僅是連雲山莊背後的老闆,還有陸家陸二爺。
陸二爺發話,真個京都沒人敢有異議。
趙承業拿着戒尺狠狠抽在趙曼曼身上。
“我自認爲我趙家對你不薄,可你竟然不知分寸去得罪陸二爺,你哪來的膽子?”
“啪——”
“我趙家要是毀了,你就是罪人,你和你媽都要去睡大街!”
趙承業邊打,邊惡狠狠吼。
一旁的美豔婦女淚眼婆娑,緊緊把趙曼曼護在身下。
“老公,曼曼是我的女兒,我瞭解她,她不是不知分寸的孩子,肯定是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才讓她在陸二爺面前不理智。”
趙曼曼立刻反應過來,哭着喊道,“爸爸,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昨天陸二爺也在,我是見時柒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覺得她背叛了表哥,所以纔會做出不理智的事。”
“早知道我就聽了妹妹的話,不那麼沒有自知之明去管表哥的事情。”
趙承業手中戒尺頓住,轉頭去看站在樓梯口怯怯弱弱的趙真真。
“你誤導了你姐姐?”
趙真真搖頭,細弱聲音響幽幽響起,“沒有。”
聲音雖然怯弱,但很堅定。
低垂的杏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悲涼。
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自從母親十年前去世,她就成了這個家裏的出氣筒。
趙曼曼這個拖油瓶可以隨意辱罵她,秋菱這個女人可以隨便在父親哭訴幾句,她就會因爲莫須有的罪名得到懲罰。
不許喫飯,關小黑屋是家常便飯。
爲了在這個家活下去,她低頭,忍耐。
得到的卻是她們的變本加厲。
秋菱和趙曼曼含淚的眼底閃過不屑。
長了一張嬌嬌弱弱小白兔的臉,就是不會利用。
天天低着個腦袋,誰看了都討厭。
趙承業半眯着眼睛,忽然開口,“擡起頭。”
趙真真垂在兩側的手指緊緊攥着洗的發白的牛仔褲,緩緩擡頭。
一雙星眸清澈明亮,眼底帶着懼意,白皙消瘦的小臉嬌弱的讓人憐惜,眼底微紅,鼻尖也紅紅的,像只被人欺負的小白兔。
趙承業眸光轉動,一抹精光一閃而逝。
轉頭對秋菱和趙曼曼說道,“真真沒有那個膽子敢誤導曼曼,今天趙家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爲你趙曼曼。”
秋菱和趙曼曼驚愕。
不可置信看着趙承業,他怎麼會相信趙真真這個小賤丫頭?
趙真真也很驚訝。
這次父親竟然會相信她。
直到晚上傭人端着一碗上等燕窩出現在她不通風的雜物間,她纔回過神。
“二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給您熬得燕窩。”
趙真真愣了一瞬,接過來。
父親好像看到她了。
她終於不再是可有可無的了。
小口小口喝下燕窩,沒一會便沉沉睡了過去。
傭人離開前,複雜看了眼已經睡過去的趙真真。
明明是趙家真正的千金小姐,活的卻不如一個和趙家沒有血緣關係的趙真真。
出了房門,傭人敲開了主臥房門。
“夫人,二小姐已經睡下了。”
秋菱穿着一件吊帶睡衣,嬌美面容上緋紅,嬌嬌的喘着氣息,“知道了。”
眼底得意很的之色濃郁。
轉回房間,看向被她伺候的渾身舒爽的趙承業,輕聲開口,“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趙承業饜足起身,精明勾脣,“這是她的榮幸。”
秋菱柔柔靠在趙承業懷中,眼底笑意一閃而過。
——
“負一”酒吧。
門口站着一個身穿簡單黑白格子襯衫,黑色長褲的小姑娘,壓低的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到脣型完美的紅脣和精緻小巧的下巴。
低頭看手機的時候,領口扯動,露出一截白皙脖頸。
襯衫袖子捲起,細白纖瘦的手腕上紅繩玉珠格外顯眼。
不遠處跑過來一個身穿香家白色吊帶緊身裙的小姑娘,長髮披肩,精緻的娃娃臉上面帶歉意。
踩着水晶高跟鞋蹬蹬蹬的跑過來。
“九九,抱歉,抱歉,陸霆那個老男人太難纏了,說什麼不阻止我來酒吧,但我不管穿什麼衣服老男人都不同意,氣死我了。”
時柒跑過來,一臉氣惱,小嘴嘚吧嘚吧說個不停。
雲九初慢吞吞收回手機,手腕輕揚擡了擡帽檐,紅繩滑落一些,眼眸半眯着上下打量着時柒。
“那你是怎麼穿着這一身出來的?”
吊帶小香羣,肩上兩根細細的帶子,露出大片鎖骨,肩膀手臂赤|裸裸|露在空氣中。
下身緊身包臀款式,把不盈一握的小腰和優越的臀部弧度勾勒的淋漓盡致,大長腿白的晃眼。
雲九初帶着調侃的視線落在時柒身上,難得臉皮厚的不一般的時柒會紅了臉。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快進去。”
摟着雲九初的手臂就朝酒吧裏邊走。
雲九初擡手壓了壓帽檐勾脣笑。
看來付出的代價不小。
他們一進去就有經理引路,穿過舞池直接朝頂層走去。
剛到電梯門口,裏邊跑出來一個身着清亮,狼狽不堪的女孩。
因爲跑的太急,一個踉蹌撲倒在雲九初腳邊。
忽而仰頭,撞進一雙清冷淡漠,好似世間沒有什麼能入的了她眼的涼薄鳳眸裏。
趙真真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孩好美,好冷,冷到骨子裏的那種冰山美人。
就算沒有華服也美的驚豔絕絕,氣場強大,不像是一般人。
不知腦子那根絃斷了,兩隻小手緊緊攥住清冷小姑娘的褲腿。
仰着哭的紅腫不堪的杏眸,“姐姐,我不想和老男人睡,求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