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倆丫頭也是利用了這一點,用即隱晦又直白的辦法,把韓星的好處,專門往她心尖上說。
不過,她們依舊沒敢說出韓星是男人這個絕密。
這一點,蔣心月跟她們倆深入探討過。
她們害怕萬一說不通沐婉凝,再給韓星留下大隱患。
這個祕密,就留給韓星當做驚喜,自己把握去吧。
入畫看到沐婉凝的神情,給了侍書一個眼神。
侍書立刻說道:“小姐,我們二人雖是您的侍女,但您待我們一直親如姐妹。”
“記得未入宮時,我們三人共同發誓,此生此世絕不分開。”
“而你也答應我們,不管嫁與何人,都要我們侍奉左右。”
“即便在入宮之時,您也告訴我們,只要您能得皇上恩寵,定讓我們也得受恩澤,不讓我們空爲女子一世。”
入畫接着說道:“您願意與我們分享夫君,我們如今有了如此美事,怎能不與小姐分享?”
“小姐,我們也安排先生盡興服侍您幾次,一表我們對您的姐妹之情。”
“不可!萬萬不可!”沐婉凝立刻語氣堅定的說道。
侍書看着沐婉凝的美眸,做出不解的表情問道:“爲何不可?”
“小姐與我們可是發誓約定過的,絕不可一人獨霸夫君!”
“難道小姐是嫌我們倆先行享用了?”
入畫立刻失望至極的看着沐婉凝,帶着哭音說道:“小姐,您真的嫌棄我們了?”
侍書的美眸中,瞬間也佈滿了霧氣。
沐婉凝看到兩個姐妹要哭,趕緊柔聲說道:“我們三人比親姐妹還要親,我怎會嫌棄你們,我只是……”
“那小姐就聽我們安排好了。”入畫立刻拍板說道。
沐婉凝着急的正要說什麼,韓星邁着大步走了進來。
侍書入畫馬上滿面驚喜,急忙起身迎了過去。
入畫摟住韓星的胳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先生來的正是時候,我們已經跟小姐說通了。”
侍書拉着韓星的手,滿是柔情的看着他,輕聲囑咐道:“我家小姐身嬌體弱,還請先生多多憐惜,溫柔以待,切莫過於勇猛了。”
韓星大喜過望,趕緊點頭答應着,心裏不由感嘆,再堅固的堡壘,也禁不住內部的攻擊啊。
侍書入畫回頭對着沐婉凝鼓勵的一笑,給了韓星一個嬌媚的眼神,一起走出去,拉上了門。
韓星強壓心頭興奮,邁步走過去,看着如同一朵如冰山雪蓮般,美到出塵絕世,不染凡塵的沐婉凝,如今身上的寒意無影無蹤,嬌羞不堪,似乎隨時能動手採摘,心中的火焰再也難以壓制。
他慢慢伸手,握住了沐婉凝纖纖玉手,輕輕一拉,柔聲說道:“婉凝,我們進屋吧。”
沐婉凝頭也不擡,聲音略帶發澀,但卻極爲堅定的冷聲問道:“先生是想要一具粉色皮囊,閒暇時盡情把玩,還是想要一位紅顏知己,一生相扶相伴?”
韓星立刻溫柔了聲音,語氣堅定的說道:“我自然是要與你一生相伴,至死不離!”
沐婉凝擡起頭,絕美的小臉已經恢復標誌性的冷豔,一雙如秋水清澈的美眸,目光如雪的看着韓星的眼睛,聲音甜脆,語氣堅決的說道:“婉凝此具賤軀,此時已不值分文,先生若是想拿去把玩,婉凝絕不敢拒絕,還會盡自己所能,讓先生盡興而歸。”
“不過,婉凝自幼生性孤傲,視貞潔如性命。”
“今日陪了先生,便是還了先生三次相救之恩,此生再無牽掛,先生離去之時,便是你我永訣之日。”
“望先生以後多多看照侍書入畫……”
說着,美眸中已經溢出兩行珠淚。
這丫頭,還是沒被徹底拿下。
她還是嫌我是個太監!
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了當的好。
太監睡她是玷污,我一個真男人睡她,就不是了吧!
韓星想到這裏,直接拉起沐婉凝,表情嚴肅的說道:“婉凝,你隨我來,我有個大祕密告訴你。”
說着,直接拉起沐婉凝,走進了臥室。
沐婉凝滿是失望的看着韓星,深深一嘆,抽出玉手,走到牀邊蹲下去,在牀底拿出一個小包袱丟在牀上,裏面的零七八碎頓時散落開來。
宣樂坊老太監拿來的那些東西。
沐婉凝站在牀邊,擡起玉手慢慢的拉開裙帶,表情冷如寒霜,眼神空洞又絕望的看着空中某處,聲音如冰的說道:“韓總管,請隨意盡興吧!”
韓星猛然拽開衣袍,對着沐婉凝沉聲說道:“婉凝,你看,這就是我最大的祕密!”
沐婉凝不由看過來,頓時驚得瞪大眼睛,絕美的櫻桃小口張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