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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時刻,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這句話音剛落,扒拉柳梳衣服的做作女一夥人動作瞬間停滯,連帶着柳梳呼喊救命的大嗓門也戛然而止,整個場面安靜的詭異。

    團伙作案的那夥人,像是沒有料想到會有人從會冒出來,就跟柳梳此時目瞪口呆的表情一樣,所有人的望向男人的視線無一不充滿驚詫。

    他們的打鬧的動靜太大,不僅驚動了花花草草,更驚動了這裏的主人家。

    只見,來人英俊的眉眼略微帶着一絲怒氣,看着眼前鬧劇般的場景抿了抿脣,他修養極好也不知該不該發怒。

    就在銀髮男出現的那一刻,柳梳當下看到做作女變得嬌羞起來:“白毅哥哥~”

    呃……

    這種切換自如的語氣,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吧!柳梳承認,她剛纔被做作女的叫聲給喊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不信白毅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當柳梳順着某女“超魅惑音波攻擊”的方向看過去時,恰巧捕捉到被攻擊對象銀髮男——白毅臉頰上不自然的僵硬的肌肉。

    從那令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噪音中緩過神來,銀髮男白毅望向前面扭打在一起的一堆人,一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上透出森森的冷意。

    呵呵!

    又是這妄想飛上枝頭的女人。

    看在她家長輩的面子上,自纔會破例讓她在自家的宅院裏來去自如。

    尤其是被他掃視到的做作女的狗腿子,像是被隱藏在叢林中伺機而動猛獸盯上一般,恐懼油然而生。

    “你們簡直放肆。”白毅強忍着怒火,良好的修養不允許他做出任何有違身份的出格舉動。即使他恨不得把那夥人給踹出白家大門。

    只要智商在線眼睛還不瞎的人,都能看出白毅此時的怒火已經瀕臨臨界值。

    就連反應如此遲鈍的柳梳,都能感受到從銀髮男散發的陣陣冷意,動物的求生本能促使她努力降低存在感。

    可惜,做作女顯然不懂。

    她還一臉委屈,對銀髮男剛纔的重話感到不滿,“白毅哥哥,你剛纔爲什麼那麼大聲音,我都被嚇了一激靈呢,討厭!”

    話音剛落,白毅的嘴角有些抽搐。

    柳梳心裏直呼好傢伙,她是真沒想到這做作女竟然如此生猛,敢在別人強壓怒火的時候反過來抱怨,這種情況就跟自己做錯了事然後反過來倒打一耙,抱怨不滿主人家追責時嗓門太大有什麼區別?

    柳梳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着做作女。嘖嘖嘖,這貨真不是喫多了把自己給喫傻了吧,能夠活到現在真不容易。白毅也覺得自己行爲不同,跟智商不健全的殘疾人士說話,他也真是傻了。

    只見銀髮男藍眸微轉,視線越過智障女朝着柳梳她們的方向看來,果不其然看到了柳梳可憐兮兮的模樣。

    柳梳是他白家的客人,是被他和白管家客客氣氣的請過來的,豈容外人欺辱。

    更何況,這羣人平時就喜歡惹是生非。如今竟然膽大到敢對他的客人下手,甚至這種事竟還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簡直沒把他們白家放在眼裏。

    白毅的視線掃來,除了柳梳以外的所有人都渾身僵硬的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就連呼吸都不可避免的有些停滯。

    “還不快放開她。”

    白毅呵斥一聲,他衝那羣扒柳梳衣服的小太妹下號施令。

    沒有了太妹頭子擋着,這羣欺壓着柳梳的狗腿子們自然不成氣候,瞬間從柳梳周圍四散開來。

    瞬間重獲自由的柳梳,一時間驚魂未定的喘着粗氣,緊緊護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受驚過度的模樣好不可憐,這讓遠處的銀髮男對施暴者的怒火更盛。

    而做作女作爲施暴者中的領頭人,在他的眼中更是可憎至極,最讓柳梳敬佩做作女智商的時刻到了。

    做作女噁心完白毅後,看着柳梳被放開時立馬狗叫道:“誰讓你們放開她的,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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