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霜知道8成是跟那個穆王那個活祖宗有關,大哥這樣顯然是被穆王折磨的不輕。
葉悠霜去思雲齋,看到葉君珏拿着宣紙亂練字,那上面的字潦草,甚至可以說是亂塗亂畫。
葉悠霜不禁納悶道,穆王到底是怎麼把性格一向溫吞的大哥折磨成這樣的?
“大哥,你怎麼呢?”
葉君珏聽到自己三妹的聲音,頓時停下手中的筆墨紙硯,看向自己的三妹,溫柔衝着葉悠霜笑。
葉悠霜直接說:“跟穆王有關係吧!”
“三妹睿智,確實跟穆王有關係,你是不知道我最最近和太子被穆王折磨那叫一個慘!”
自打兩天前三妹提議和太子一起幫穆王溫習學業,陛下也同意了。
可沒想到穆王這兩天一直故意折磨他和太子,不學習。
“三妹,你是不知道那穆王故意在我和太子講的時候睡覺,以前他帶兵打仗那可是好幾天不睡覺的,結果你知道他說什麼了?”
“說什麼?”葉悠霜也不太清楚。
“他說我帶兵打仗這麼多年,把這麼多年的覺補回來不行嗎?”
葉悠霜憋住嘴角的笑意,忍俊不禁。
“早不補,晚不補,偏偏在我和太子上課的時候補!”
“還有穆王甚至假裝睡着,然後故意大手一揮把墨水弄到我和太子臉上和身上。”
“還有……”
葉君珏說完後,整個人撾耳揉腮的,顯然是被穆王這兩天折磨不輕。
葉悠霜再也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三妹,你別笑了!”葉君珏覺得他都這麼慘呢,三妹還這麼幸災樂禍。
“對不起大哥,我不笑了!”葉悠霜收斂嘴角的笑意,“我剛剛是在笑大哥,不懂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回去的?”
“三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悠霜在葉君珏耳邊耳語了幾句,葉君珏聽着脣角不由上揚。
——
第二天,皇宮尚書房。
葉君珏如兩天前一樣,到尚書房幫穆王溫習功課。
他就知道穆王的瞌睡病又犯了,只好試一試三妹昨天說的辦法。
葉君珏找了一根繩子輕輕綁在穆王的頭髮上,又找來了一個梯子爬了上去將繩子綁在的房樑上。
穆王睡着睡着,頭皮突然被扯痛。
熊穆怒喝道:“葉君珏你幹什麼?啊……”
尚書房外,皇上、皇后、太子、熊祺以及衆位皇子剛踏入尚書房就聽到熊穆猶如殺豬般的尖叫聲,衆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懸樑刺股呀,前有古人懸樑刺股,後有穆王你效仿前人懸樑刺股呀!”
“誰想的餿主意這麼折磨本王?啊……”
誰知葉君珏看向門外突然跪地:“微臣拜見陛下、皇后娘娘、太子、各位王爺。”
熊穆艱難轉頭,抱拳:“兒臣拜見父皇、母后、太子皇兄、各位皇兄。”
皇上、皇后看着熊穆頭上的繩子,按耐住笑問道:“這是怎麼呢?”
誰知熊穆還沒開始朝皇上、皇后抱怨,葉君珏率先說。
“回稟陛下、皇后娘娘,穆王之前對微臣說他老犯瞌睡病,他要效仿前人懸樑刺股。”
熊穆不可置信擡眸看向葉君珏,他何時這麼說。
熊宸捂着嘴偷笑,他之前和葉君珏一起教習,可是被捉弄很多次,他這七弟絕對不可能主動提的,一定是有人給葉君珏出謀劃策的。
皇上皇后衆位皇子還會不明白髮生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天他們可是聽宮人說穆王故意捉弄人,不學習。
皇上摸了摸嘴邊的鬍子:“難得穆兒你這麼上進,不過只懸樑怎麼行,刺股也要!”
皇上當即命一旁的太監:“來人,去給穆王上錐子。”
太監很快將錐子拿了上來,放到熊穆的桌子下。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錐子,熊穆只覺得頭皮發麻、滿臉黑線,父皇是故意的,知道他不讀書,故意上了錐子,這下連偷懶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人看到熊穆那無奈的樣子,個個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