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凌亂的室內,擡眼便看見內室深處的一張軟塌上,躺着的兩個人。
而那女的不停的往男人身上蹭來蹭去,似乎還覺得不夠解熱。
葉鳳柔、何氏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那麼牀榻上的人是誰?
“來人,將牀榻上的那兩個人給老身潑醒!”
老夫人平生最看不起污穢事,要知道在北夜私通可是要浸豬籠。
老夫人這一聲令下,管家、奴婢直接拎了一桶水,嘩啦啦往牀上那兩個人頭上一澆。
牀榻上的男女猛然清醒過來,驚叫一聲。
這聲音是小翠,何氏和葉鳳柔聽出來,不禁握緊拳頭。
葉悠霜到底什麼時候識破她們的計劃,那些天她明明不在侯府,而且她們那些天明明已經把雲煙閣所有婢女都引走了。
“葉悠霜,你怎麼會在在這裏?不應該是你和這男人在偷情?爲什麼變成了我?”小翠渾身上下溼漉漉的,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她不明白怎麼回事?
她當時明明把葉悠霜扶了進來,春兒也在外面把風,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去告訴衆人。
然後,出來的時候,好像脖子被人敲了一下,她醒來就在這男人身邊。
可爲什麼現在人變成了她?
葉悠霜上前給了小翠一巴掌:“我是侯府三小姐,你一個小小的婢女,居然對我直呼其名,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葉悠霜微微挑起眉:“還有什麼叫做原本是我和你身邊的這男人偷情,卻變成了你?”
“父親,麻煩請你讓侯府的管家和奴婢去查一下,這是有人栽贓陷害霜兒”葉悠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霜兒的房間要查,每一個人房間也查,對了下人的房間也要查。”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些管家和奴婢就拿了一個錦盒回來了。
“侯爺,我們在下人房搜到一個錦盒,那裏面有書信,還有瀉藥、還有……”那幾個似乎有點難以切齒,但管家和奴婢還是吐了出來,“男人褻褲。”
衆人一聽,還不會明白什麼?
婢女和別的男人私通,陷害三小姐腹瀉。
管家將書信給了老夫人,老夫人打開書信,上面寫着:
明天下午戌時,雲煙閣。
最後的名字落款是小翠,而且這字跡也是小翠。
要知道小翠雖然是個奴婢,但常年跟在何氏和葉鳳柔身邊,也是學了很多字,而且字也寫的很好。
老夫人曾經也是有看何氏身邊婢女小翠記賬的字跡。
要說有人模仿小翠的字,絕對不可能。
葉悠霜挑釁地看向何氏,何氏啊,何氏,你大概沒想到前世我看過侯府很多婢女還有你婢女的字,她們的每一個人字跡到現在都印在我腦子裏。
葉悠霜本來就好學,她的記性向來很好,前世她看了幾本書,就把大部分內容記在腦子裏。
只要肯學,她幾乎是過目不忘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