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仔細看一下這上面的生辰八字?”葉悠霜走上前,拾起地上的人偶,“那上面的生辰八字根本不是祖母,而是悠霜的!”
“父親,我想敢問你,我跟姨娘是有什麼仇,姨娘要詛咒霜兒?”
葉笙很快明白了這是一場栽贓陷害,葉悠霜是瞿心的親生女兒,瞿心就算再怎麼樣也沒必要害自己的親生骨肉!
管家拿了一個相似的人偶過來:“侯爺,奴才剛剛在夫人的院中後面的一處很深的土壤裏發現了一個類似的人偶。”
葉笙接過那個人偶,跟霜兒手上的那個人偶一模一樣。
這個人偶上面赫然寫的就是母親的生辰八字,這就是何氏的字跡。
當即明白了一切,葉笙當即明白了一切,這根本就是一場栽贓陷害,何氏一定是將詛咒霜兒的人偶弄錯了,想要誣陷瞿心詛咒母親。
就算失敗了,就誣陷瞿心詛咒霜兒,詛咒自己的親生女兒!
“侯爺,我真不知道爲什麼我院子裏有這個東西……”
何氏指着葉悠霜:“一定是這小賤人栽贓陷害我的!”
“小賤人。”葉悠霜一字一句咬着這三個字,“大夫人莫不是忘了,我可是陛下親封的縣君,你說我這個親封的縣君,不就相當於是在說陛下不應該封我這個小賤人爲縣君嗎?”
何氏也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不是,侯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自己說錯了話,口不擇言了!”
葉笙惱怒極了,反手給何氏一個巴掌:“這個寫着我母親人偶上面的字跡就是你的,你到現在還敢攀咬他人。”
“瞿心根本不識什麼字,況且你的字,霜兒自從回侯府都沒有看過,我問你,霜兒怎麼會知道你的字跡是什麼樣的?”
何氏捂着疼痛的臉,她怎麼會知道葉悠霜爲什麼會清楚她的字跡?會不會是她當中有人出了奸細?
葉悠霜跟她的關係本來就是勢同水火的,葉悠霜很少來榮春院,她是真的不知道葉悠霜爲什麼會清楚她的字跡。
到了現在還在狡辯,葉笙懶得跟何氏廢話,吩咐一旁的管家:“將夫人帶到正堂。”
何氏知道現在絕對不可以去正堂,一旦去了正堂,侯爺必定審問她的,現在侯爺正在氣頭上,去了絕對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喫的。
何氏嚶嚀一聲,倒頭昏倒在地。
“夫人剛剛就淋了些雨,受了些風寒,侯爺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小憐爲何氏打抱不平。
葉悠霜眸底閃過嘲弄的笑意:“父親,霜兒會些醫術,可以給母親看一看的!”
葉笙高興的點頭,他沒想到他這女兒這麼大度,非但沒有怪誣陷自己姨娘的人,還願意給何氏治病。
相比之下,何氏還不如霜兒,何氏她簡直就是小肚雞腸。
葉悠霜裝模作樣地給何氏把了把脈,做戲做全套呀,隨後看向葉笙:“父親,母親她沒事,只需要扎幾針就好了。”
葉悠霜拿出了一根很長的銀針,衆人看的不禁有些雞皮疙瘩,這麼長的銀針紮下去,會不會死?
葉悠霜二話不說直接往何氏的胳膊上紮了一針,葉悠霜看了何氏抖動的眼皮,顯然很疼。
葉悠霜再紮了一針,何氏忍不住睜不開眼睛。
“葉悠霜,你是故意的!”
“母親,你爲什麼要冤枉我,我是真心實意想要救你,針紮下去是有點痛,可你不能因爲痛,就否認悠霜的醫術。”葉悠霜嘆了口氣說道。
“霜兒,你的醫術不錯,紮了兩針就好了。”葉笙誇讚葉悠霜的醫術。
其他姨娘看到這樣一幕,夫人是假裝昏迷被葉悠霜痛醒的,根本不是三小姐紮了兩針就好。
而且三小姐那兩針多少有些公報私仇,是故意挑那麼長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