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他這表妹居然敢壞了他的好事,最近他好不容易重新得到父皇的信任,有了監國之權,他做的也很不錯,父皇也誇讚他,做的比其他兄弟好。
如今發生這種事情,而且這件事還是表妹主動挑起的,他敢肯定,這時候劉家要是再惹出事來,父皇對他所有信任將會崩盤的!
“霖斑,你爲什麼不阻止?”熊祺砸了一旁的宮牆,死死地看着霖斑。
這他冤枉啊,他也是剛剛收到劉家和王妃那裏的消息,才知道這件事。
“她們現在哪裏?”熊祺上了馬車問道。
“就在聚德酒樓附近!”
“趕緊開!”熊祺坐在馬車的軟墊上,霖斑“籲”的一聲馬車很快離去。
——
百姓們都在一旁觀望着這一切,這昌文縣君也太強硬、太彪悍了吧,難怪可以懲治貪官。
不過話說回來,這劉媚對下人十分不好,而且非常看不起普通百姓、窮人乞丐,要不是劉家有權有勢,用錢和權維護着劉媚的名聲。
他們當中有些百姓到現在都還記得,曾經有個乞丐因爲找劉媚討錢,那乞丐有點癡傻。
結果,這劉媚二話不說就踹開那個乞丐,捂着口鼻,清掃衣服上根本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傻子、晦氣!”
劉媚一遍又一遍一連踹那乞丐好幾腳,那個乞丐的腿便被活活打斷了。
本來那乞丐只是癡傻着找人討飯,可最後呢,不但沒討要到錢,只能用手扒着走走路或者老坐着一個地方不知道,再看遠處的東西發呆。
雍明元年4月,安王蕭榮以“清君側”的名義造反,直攻京城。
安王大軍已經就在城門口和雍明帝呈對峙狀態。
五萬兵馬立於城外,氣勢恢宏,一萬騎兵在前,盾兵與長矛兵緊跟其後,五千弓箭手全都裝備完畢,步兵們腰佩大刀神色嚴肅。
城牆上5萬兵馬也嚴陣以待,氣勢絲毫不差城牆下的的士兵。
“皇兄,我勸你把皇位乖乖把皇位給我,要不然我身後的5萬大軍,可是會親手要了你的頭顱。”
雍明帝痛心着,他實在沒想到他們矛盾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安王弟,你爲什麼要造反?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我才登基不到4個月,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造反?”
蕭榮冷笑:“爲什麼?明明我們兩個都是中宮嫡子,可就因爲你是長子,父皇就立你爲太子,明明我比你更優秀,可是父皇卻立你爲太子,還讓我去偏遠的封地就藩。”
雍明帝嘲弄一笑,但滿眼都是悲慼:“可笑,你可知道爲什麼父皇要給你5萬兵權?
“他給你5萬兵權不僅僅是爲了讓你守護邊疆,他更是怕我傷害你,想給你5萬兵權作爲保命符,可是你卻用這5萬兵馬造反?”
蕭榮一愣,他沒想到父皇是因爲這個原因,但他只知道一點,從他走上這一條路開始,就註定沒有回頭路。
“我只知道,勝者爲王,敗者爲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