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斑在看到那兩具屍體,探了探鼻息,發現那個“熊穆”徹底沒氣了,對着那個“熊穆”的屍體繼續連捅好幾刀。
躲在山洞後面的熊穆剛好看到這一切,不禁倒吸一口寒氣。
這背後的人到底有多討厭他啊?“他”都成爲一具屍體都不放過啊!
黑衣人上前跟霖斑說了一句:“統領,可以了!”
霖斑吩咐其他手下:“將這兩具屍體找個乾淨地方埋了!”
“是!”
很快,那些人就將“葉悠霜”和“穆王”的屍體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就地掩埋。
在那些人走後,葉悠霜擡眸看向熊穆。
“穆王,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葉悠霜跟熊穆在耳邊交代一件事。
“好!我一定幫你的!”
——
霖斑回到蜀王府,將事情如實告知熊祺,熊祺直接給了霖斑一個巴掌。
“胡鬧,誰叫你對她動手的?”熊祺說的“她”就是指的就是葉悠霜。
蜀王府這些日子父皇減少了許多防衛,所以他這次纔敢暗中派人解決熊穆。
“主子,屬下就是覺得這個昌文郡主實在是太壞事了,再說他們兩個都是落崖而死跟主子你有什麼關係,她遲早會成爲你登上那個至高無上位置的障礙,你根本沒必要過於傷心!”
“霖斑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你可以將這件事推到其他國家身上!”現在推到其他國家身上也很合適,半個月前那個人屠趙德生死了,南秦之前因爲瀛州之戰國力削弱,西漠更是弱不禁風,根本不是北夜的對手。
父皇根本沒打算立他們任何人爲太子,那次父皇的話,外祖父也傳達給他。
虧他以前以爲父皇寵他們,就是爲了改立太子,原來父皇根本沒打算改立太子!
那個葉悠霜一直壞他的事,幹嘛要在意一個一直壞他事的人?
可是,爲什麼他感覺不到開心?
——
翌日早晨,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穆王和昌文郡主意外身亡的事,有人故意宣傳是敵國動的手,也有人說是內鬼動的手。
葉悠霜跟熊穆道別後,暗中前往京城驛站,從袖帶裏掏出藥水,狼豪沾了藥水在信紙寫了幾個字,對着暗衛說了一句話。
暗衛立馬將相信傳達至太子府的熊宸,熊宸看了信紙問那個暗衛:“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暗衛回答熊宸:“郡主只說叫太子你也把這消息儘量也告訴皇上他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擔心和麻煩……”
熊宸聞言,很快就進了宮,來到御書房發現皇上正在案桌上低聲啜泣。
“父皇,你別哭了,兒臣前來就是來告訴你一則消息的!”
熊宸命其他宮人端來一茶盞,和皇上一起坐下來,將茶潑在信紙上,很快信紙上就顯現出一排藍黑色的字跡——穆王未死,提前禪讓,禪讓大典,引鼠出洞。
“父皇,這是昌文傳來的消息!他們都沒死。”熊宸安慰皇上。
“這些話,昌文也敢說!”皇上不可置信看了信紙,低聲說道。
不得不說他這個未來兒媳當真好大膽啊!雖然他這個皇上確實有提前禪讓宸兒這樣的想法,可是這件事昌文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鼠是什麼意思,皇上和熊宸很快會意到了。
蜀和鼠是諧音,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道:“蜀王……”
熊宸將信紙放到燭火裏,火焰瞬間吞噬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