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這是要去哪裏啊?”
熊穆、殷玄宏騎着馬帶着禁衛軍也將熊祺團團圍住,熊祺的軍隊已經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原本以爲昌文郡主沒死了就足夠震驚了,沒想到穆王也沒死!
想當初太上皇和太后可是因爲穆王的事很傷心,爲此太上皇罷朝多日,在御書房誰也不見;而太后整日困在坤寧宮,哭着哭着都病了!
這說明皇上他們一早就設了一個套,等着人鑽進去。
熊祺不可置信擡眸看着熊穆:“熊穆,你也沒死?”
“詐死,五哥不懂嗎?再說兵不厭詐!”熊穆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熊祺。“對了,五哥,你是不是指望那些火銃兵攻入皇宮?我告訴你,他們攻不進來的,我對你們的火器早就做了手腳。”
“你們是不是以爲我必敗無疑,熊宸、熊穆、葉悠霜,你們看看這兩人是誰?”熊祺拍了拍手掌,劉貴妃、霖斑帶着兩個雙手被捆綁着人上來,那兩人身着華服,嘴上蒙着布“嗚嗚”地發聲。
他在侍郎府外面安插一些人,給侍郎府的一個管家一袋錢,對馮晴下了安眠藥,然後再讓霖斑和其他人出手對付熊宸藏在侍郎府的暗衛,有的甚至在熊宸暗衛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帶走馮晴。
至於,太后呢,他知道熊宸在乎的人一定會更加保護地更重,所以他派了不少人劫持巧巧,從而劫持太后。
瞿衡在看到那穿着淺紫色華服的女人,直接跌跪在地。
“姐姐……”瞿衡拽緊手指,手指被掐出血,怎麼會這樣侍郎府裏明明有那麼多人保護姐姐,爲什麼姐姐會被劫走?
在看到那兩人的時候,所有人的眼底充滿憤怒、憎恨。
“太上皇,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本宮恨透了你的偏袒,你每次看上去更偏袒別人,可你卻處處偏袒她溫昭顏……還有馮晴,她的女兒又不是你的,你卻偏袒她的女兒,讓她女兒羞辱我的侄子侄女。”劉貴妃將太后的脖子輕割了一道傷口,然後刀指了一旁的馮晴。
太后流出了些許鮮血,劉貴妃知道現在絕對不能要了太后的命,要不然她和祺兒就沒法離開。
太上皇嘲弄一笑:“你知道這些年來,朕這些年來爲什麼遇到重要事情偏袒太后?因爲太后懂得顧全大局,從來不會一點小事計較,總是爲人着想,朕的妹妹在死前也說過,要對她好,所以朕尊重太后,她是朕的嫡妻,朕不是昏君,更不會幹廢嫡立庶之事。”
熊穆砸了砸自己的腿:“熊祺、劉貴妃,你快放了母后!”
熊祺點頭“可以,我要一個人的命,我便放了太后還有一品夫人。”
“你要誰的命?”熊宸蹙眉問道,不管在場的所有人,他都不願意犧牲。
熊祺直接說了:“我要葉悠霜那個賤人的命!”
“爲什麼是她?”熊宸眉頭嚀了一個“川”字。
“熊宸,因爲你喜歡她,熊宸我要你以後得到了這江山,卻失去一輩子的摯愛,熊宸我要你是選擇是要兩個人換一個人的命,還是要一個人換兩個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