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熊宸會這麼勇敢,直接不畏懼死亡衝過去保護蕭璟。
“小兔崽子。”穿着夜行衣的男子怒罵。
熊城哲在用劍殺了其中一個殺手,自然也聽出來,這人的口音不是來自這裏,而是來自東渠……
眼看那劍就要落在熊宸的心臟,熊宸還是依舊護在蕭璟面前,其中一個護衛們用劍朝着那人手中砍去。
夜行衣男子的手隨着刀劍一起掉落在地上,可那劍也在熊宸的左手臂滑了一道口子。
“表哥,你流了很多血!”蕭璟大驚失色。
熊宸咬着脣瓣,強顏歡笑:“表哥一點也不疼的!”
熊宸說完這句話,就昏倒在地上。
畢竟只是一個5歲的孩子,對於成年人來說,流了這一點點血不算什麼;可對於一個孩子來說,輕者陷入昏厥,重者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
熊城哲的護衛殺死了不少人,但也流下了幾個活口。
熊城哲讓護衛將這些帶下去,查一下仔仔細細那些人的身份。
與此同時也讓人,將熊宸和蕭璟帶去太醫院檢查傷口。
熊城哲上前輕輕搖了搖璃兒:“璃兒,你怎麼樣?”
璃兒睜開死氣沉沉的雙眼:“世子,奴婢知道你不喜歡太子這兩個詞,所以奴婢就最後再叫你世子。”
“世子,奴婢已經盡最大努力保護好……”
璃兒的話還未說完,嘴角便溢出了鮮血,璃兒此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呼吸也一點點變得輕薄,再也沒了氣息。
——
翌日,熊城哲坐在石凳上,看着護衛帶來的消息,那些人確實是東渠人。
要說這東渠人,當初和南秦攻入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結仇了。
後來蕭煜親征東渠,更是殺了冒河王還有一衆王爺,兩個國家之間更是結下了血仇。
但是,皇宮戒備那麼嚴,皇宮那些禁衛軍、錦衣衛是死人嗎?
這樣的話,就說明一點。
熊城哲猜到其中緣由後,惱羞成怒來到御書房:“父親,是你乾的嗎?”
熙元帝揮了揮手,那些宮人便把門給關上。
“父親,你有那樣做,還怕別人知道嗎?”
“我怎麼做?”熙元帝佯裝不明所以。
熊城哲指着熙元帝說道:“父親,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放鬆皇宮戒備的,你假裝這幾日因爲忙於禪讓之事,讓其他國家看到你因爲禪讓之事放出戒備。”
“那些禁衛軍和錦衣衛難道是死人嗎?除非有一點就是你知道京中早就有東渠人的存在,你知道東渠和蕭家之間的仇恨,故意讓那些人動手。”
“父親,當真是好一齣借刀殺人的計策!”
“對,我是答應蕭琰不殺他們,但我沒說其他國家不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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