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夜我被殘疾老公虐哭了 >第2章 追上門的男人
    翌日,清晨。

    鏡湖公寓。

    周霆鈞半倚在沙發上,左手不斷地把玩着從包間裏帶回來的半包頭孢,他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縫了四針,但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俊朗和帥氣。

    墨雨站在一邊氣都不敢喘一下,他時不時地朝着周霆鈞望了望,生怕眼前的這尊大佛會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怪罪於他。

    “人查到了嗎?”

    “查到了。”墨雨趕緊把蒐集到的資料遞了上去。

    “她叫沈優優,是市醫院的一名外科醫生,逃跑的時候監控正好拍到了正臉,不過昨天會所線路檢修,除了vip區,其他地方的監控都停了,所以暫時也不清楚爲什麼她會跑進去。”

    “是嘛。”周霆鈞不動聲色地應了句,腦子裏卻似乎還在盤算着什麼。

    墨雨自然知道他的顧慮,於是立馬寬慰道:“老闆,這沈優優應該和大夫人沒什麼關係,我查了她五年以來的通訊記錄,沒有任何一個號碼是大夫人那邊的。”

    聽到這些,周霆鈞一直板着的臉終於鬆緩了些。

    這些年袁春香爲了從他手裏套走股份不知道幹了多少缺德事,在國外找人刺殺、製造車禍,後來發現都不成功,便只能費盡心思在他回國之後給他塞女人。

    可週霆鈞是什麼人,從小就生活在m國的黑人街,什麼腌臢社會的事情沒見過,就這些個野模小外圍還想誘惑他,真的是做夢。

    袁春香似乎也是看出了這點,所以只能又改變策略,這一次也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竟然讓周老太爺應允了自己和沈家小姐的婚事。

    但他不傻。

    袁春香給他塞的女人,他不會要的。

    這不昨天說好晚上回家見一見那個沈家大小姐,可他故意爽了約,想必那個可憐的沈家小姐應該在周家等了他一夜吧。

    想到這,周霆鈞難得地勾了勾嘴角。

    墨雨這時把另一份資料也遞上來了,是沈優優從小學開始所有的檔案。

    周霆鈞瞄了一眼家庭關係,只見父母那一欄裏都齊刷刷寫着【已故】兩字。

    周霆鈞的眉微微地蹙了蹙,說不出的感覺。

    他拿着手裏的資料,目光緊緊地盯着照片上的女人。

    海藻般的長卷發,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挺直飽滿的小翹鼻,嫣紅的小嘴顯得特別的可愛。

    周霆鈞一下子出了神,緊接着他腦海裏浮現出來的便是沈優優和他接吻啃咬的畫面。

    一瞬間身體陡然升溫。

    他大概是瘋了。

    隨手一甩,資料被扔在了桌上,墨雨好奇地轉過頭,“老闆,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周霆鈞直起身子,過於挺直的腰板顯得有點僵硬,他單手握住下巴,閉眼冥思之間吐出一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沈優優有點眼熟?”

    墨雨聞言立馬探頭上去看了看,大卷發,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雖談不上什麼國色天香,但也確實是個美女。

    他想了一圈,似乎也沒什麼印象,於是便搖了搖頭。

    “我倒是沒什麼印象,老闆以前見過?”

    “我也不知道。”周霆鈞睜開眼,黑眸裏是一望無際的平靜,沒有人猜的出他的情緒。

    只見他站起身然後用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對着墨雨說了句:“去買一盒避孕藥?”

    “啊?避孕藥?老闆您……”

    “是要我說第二遍?”

    “不用!”墨雨連連擺手:“我立馬去。”

    避孕藥的牌子很多,墨雨又沒經驗,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好詢問太多,思前想後只能叫導購醫生把所有牌子的避孕藥都拿了一盒。

    結果回去後周霆鈞整張臉都青了。

    “你是去進貨?”

    墨雨負手立在一邊,臉色頗爲尷尬,他小聲解釋自己不太懂,周霆鈞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皺着眉在裏面選了一盒包裝最小的塞進了自己口袋。

    “備車,去醫院。”

    …………

    沈優優正在外科門診坐診,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請21號……halee進四號診室看診。”

    英文名字???

    外國人???

    沈優優清了清嗓子準備露一手流利的英語,可打開門,竟是昨晚包廂裏的那個男人。

    他怎麼來了?

    是來找她的?

    沈優優趕緊帶上眼鏡,今天她沒化妝,她想,男人不一定會認出她。

    “halee是吧,病歷本給我,來看什麼的。”

    “腦袋。”

    聽到這個,沈優優忽得舒了口氣。

    應該只是單純來看病的。

    她趕緊打開病歷本沙沙地寫了幾個藥:“不嚴重,拿點消炎藥回去喫喫就好了。”

    “你都沒看,怎麼就知道不嚴重。”

    “我……”

    沈優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趕緊解釋了起來。

    “看紗布的長度能判斷出傷口應該不大,而且你現在說話聲音響亮,意識清醒,再者額頭也不是什麼致命的部位,所以不會有什麼大事,當然,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三天後再來複診下。”

    反正三天後不是她的班。

    “不愧是醫生,一眼就知道嚴不嚴重,難怪你能在打了人後跑得如此的心安理得。”

    沈優優手裏的筆一下子停了下來,她緩緩擡頭,目光在對向男人的那刻忍不住地心虛起來。

    “怎麼?昨天晚上才發生的事情沈醫生就不記得了?”

    “記得。”明顯就是衝着她來的,沈優優也不賴了,乾脆挺直了腰板,據理力爭起來,“事出有因,打你也不是故意。”

    “可你除了打我還做了別的。”

    “那是酒後亂性!”

    沈優優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男人見狀卻只是淡淡地揚了揚眉,“我看沈醫生這是強取豪奪。”

    這是給她按了罪名?

    沈優優有些無奈,但還是努力地接受,“我當時是喝醉了,我以爲自己在做夢。”

    “做夢?沈醫生夢遊的時候都這麼奔放?。”

    “我……”

    不似沈優優的緊張和激動,男人從進門開始渾身散發出來的就是冷靜和沉着,他像是一隻豺狼,而沈優優便是他等着自己跳到嘴裏的獵物。

    “看來我只能報警了,警察應該知道怎麼判定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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