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呂如新的嘴裏情不自禁冒出一聲呢喃,她身子往上縮了縮,想避開周霆鈞的壓制,可誰曾想,這一縮硬是把自己的衣服給撩了上去。
呂如新的皮膚原本就白,燈光的照射下,當真是猶如凝脂一般,周霆鈞的眼睛瞬間凍住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然後一下子在呂如新胸口的位置悶了上去。
“啊~~~~~~”
這他媽誰頂得住啊!
其實對於呂如新來說,她自身也是有慾望的,只是這種慾望在面對羅成浩的時候發不出來,但是一旦對方換成了周霆鈞,呂如新瞬間便覺得自己和那種慾求不滿的色女沒什麼區別。
所以周霆鈞的愛撫一上來的時候,她體內的枷鎖就彷彿被打開了。
她雙手情不自禁地攀住了周霆鈞的脖子,然後跟隨着他親吻的幅度而發生顫抖着的呢喃聲。
“如新,你想要嗎?”
呂如新被周霆鈞吻的暈頭轉向,此刻的她哪裏還有什麼完整的意識,整個人都彷彿踩在雲端裏。
“嗯?回答我如新。”
呂如新這才聽到周霆鈞的聲音,於是趕緊努力拉回一些神思,但一張嘴,那濃膩的嗓音就把她此刻的投入暴露了出來。
“我……嗯……你說什麼?”
周霆鈞瞬間笑出聲,他揚起脖子看着此刻雙頰紅的宛如晚霞一般的呂如新,心裏的征服欲得到了極致的滿足。
“沒聽清?”
周霆鈞突然萌生了一個使壞的念頭,一邊說一邊低頭咬住了呂如新的耳朵。
呂如新倒吸一口氣,側頭想躲,周霆鈞卻伸手又把她的腦袋掰了回來。
“再躲我就不止咬這裏了。”
這話一出,呂如新瞬間不反抗了,只能認命一般地看着周霆鈞然後小聲嘀咕。
“我……我覺得這樣不太好,我還懷着孕,所以……”
“我不進去,但我想看你舒服。”
呂如新剛開始聽這句話的時候,並不理解這個意思,直到周霆鈞把她的衣服都脫掉。
那一刻,房間裏炸開的春光彷彿直接可以把一切都覆蓋住。
第二天一早,墨雨就打來了電話,呂如新那時候還沒醒,就乖乖地躺在周霆鈞的邊上,周霆鈞側頭朝着一旁看了一眼,然後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老闆,您讓我辦的事情我都辦好了。”
周霆鈞關上衛生間的門,聽到電話裏墨雨的聲音後,臉上的情緒立馬多了幾分滿意。
“效率挺高的,我還以爲要中午才能給我。”
“我哪敢,您說是呂小姐叫您查的,我就立馬去行動了,我連覺都沒敢睡,生怕晚了呂小姐生氣了,您就跟着不開心了。”
周霆鈞沒說話,但是嘴角卻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辛苦了,那其他的事情呢,也辦了嗎?”
“老闆您是說羅家?”
“嗯,昨天在警察局看到羅成浩,我總覺得他的行爲有些不正常。”
“怎麼會沒問題?付可鑫才死多久?他竟然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彷彿一切都已經接受了。”
“他不是說了嗎,覺得呂小姐不是那種人,所以他之所以能接受,應該也是相信呂小姐的爲人吧,而且呂小姐這纖細嬌柔的樣子,確實也沒有辦法和殺人犯聯繫在一起啊。”
墨雨倒是沒察覺出什麼,所以聽到周霆鈞在這裏擔憂只能不住地寬慰。
“要我說,羅成浩就是那種典型的戀愛腦,不然也不會爲了得到呂小姐花費五年的時間去編故事,付可鑫可是個特別強勢的人,她不同意的女人,那要多愛才能堅持這麼久,所以從這方面來講,羅成浩對呂小姐的感情確實真的很,那麼在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時候,多幾分信任也是正常的。”
周霆鈞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的墨雨慌了。
他以爲自己是哪裏說錯了,於是趕緊噼裏啪啦地解釋,哪知周霆鈞只是很煩地說了句。
“我就是在想,羅成浩做的這些事情會不會只是個假象,只是爲了讓我看見這些,讓我們去相信,他一丁點都不懷疑如新,可即便是這樣……”
周霆鈞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即便是這樣,他對呂如新沒有恨意,那對我應該是有的啊。”
周霆鈞繼續回想那天見到羅成浩的場景,想來想去,他竟然發現羅成浩似乎對他敵意的眼神都沒有一個。
“你說他那麼喜歡如新,那麼看着如新和我再一起那不是應該生氣或者難過嗎?可是昨天的羅成浩,表情全程都很淡定。”
“老闆,我看您是真的想多了,他羅成浩就算生氣那又能怎麼樣,他的對手可是您,別說是他了,就算是羅永峯來了,也不敢輕易和您鬥啊,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強扭的光不甜,他難過不捨那又怎麼樣,呂小姐壓根就不喜歡她他啊!”
“行了,不說這個了,反正你盯着就行,另外羅家這兩天的出入人口你也給我查一查。”
“放心吧,老闆,都是殯葬業的人,來了好幾車,我的人早就和司機打探過,去時殯葬館拉來的。”
“好幾車?”
周霆鈞的眉頭一下子就凸了起來。
“辦個喪事需要那麼多人?”
“我打聽過,說是羅成浩揚言要給付可鑫辦一個最豪華的喪禮,所以用的人多了些,而且有消息稱羅成浩要宴請南城所有的名門,所以喪禮場也要搭造幾天。”
“你的意思,付可鑫的喪禮要幾天之後辦?”
“一般來說都是三天後就辦,但是羅家的意思是想辦大點,所以就七天之後。”
周霆鈞聽着心裏莫名的發慌,他想說點什麼但又無從說起,只能繼續命令墨雨盯着。
但實際上,他的懷疑一丁點都沒有亂來,因爲付可鑫的喪禮確實只是一個噱頭。
羅成浩真正要辦的,是呂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