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從地上爬起來又要開口噴糞的荀東,白淺冷笑一聲,上前直接拽住了對方的頭髮,隨後猛的一扯,那頭皮都好像要被扯下來的感覺,頓時讓荀東大叫起來。
“啊~~啊~~~啊~~~~”
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內,每當荀東有要開口罵人的跡象,白淺便會給其施展一次愛的鐵拳。
整個黑甲獄的第一層中都響徹了荀東的慘叫。
而荀東也驚訝的發現,自己在白淺面前,居然就像是一個小雞仔一樣毫無反抗之力。
這讓他既是驚訝,又是恐懼。
即便牢房擁有能夠封鎖玄氣的能力,但就算只憑借肉身,荀東也自信自己絕不算是弱的,但仍然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這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白淺的肉身太強了,即便是在人才雲集的黑甲軍內,他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在他的印象中,也只有一個人能與之匹敵。
當然,更讓荀東心態崩潰的還是靳拏,在自己被打的時候,這個混蛋看的可暢快了,那笑聲就沒有停下來過,一直鼓着掌給白淺大喊加油。
一個時辰後,望着如死豬一般躺在地上的荀東,白淺暫時停了手。
這時,何舞看着此時的荀東,也是猶豫着開口了,就算和白淺戰鬥的時候,她都未曾見過對方如此殘暴的一面。
“差不多了吧!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何舞覺得自己說的絕不算危言聳聽,按照白淺剛纔打人的標準來看,頂多再打兩個時辰,這人就沒了。
至於白淺是否能再打兩個時辰,何舞絕不會懷疑這一點。
“說得對,再打下去人就死了,所以......”
白淺一腳踩在荀東身上,掰開對方的豬嘴,給其喂下了十枚上乘的療傷丹藥進去。
然後,繼續揮動自己名爲教育的鐵拳。
荀東很痛,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就這樣死掉比較好,一邊要和白淺的拳頭進行親密接觸,一邊又要被白淺喂下的彈藥治癒身體,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讓他有些絕望。
看着如此暴力的行爲,何舞深深皺起了眉頭,她覺得這樣對於隊友的折磨是不對的。
所以....她選擇離開了第一層黑甲獄,不看就好了。
很快,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別!別打了!我錯了!”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哥!爸爸!爺爺!我給您跪下了好不好!”
又是幾個時辰過去。
“求!求求你了,我再也不罵你了!”
又是幾個時辰過去。
“啊~~~我再也不罵人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沒有人能理解荀東到底承受了怎樣的痛苦,就連他對面的靳拏都是如此。
但即便靳拏不知道,他也從剛開始的幸災樂禍變成了如今的沉默甚至恐懼。
因爲他忽然間想到,如果白淺對荀東都是如此的話,那對自己肯定也不會留手。
所以雖然不知道荀東到底承受了怎樣的痛苦,但靳拏並不打算承受和他一樣的痛苦。
終於,在荀東的哭泣聲中,白淺停了手。
當荀東聽到何舞過來開門的聲音時,他喜極而泣,口中不斷的呢喃道。
“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而正如靳拏所想的那樣,結束他這一邊後,白淺走到了靳拏面前,只是就連白淺都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何舞將門打開,靳拏就跪在了自己面前。
“隊長,以後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您讓我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都二話不說。”
“是嗎!”白淺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是的!”靳拏重重點頭道。
“但沒用,我還是得打。”
說罷,何舞立即將門大開,新的輪迴開始了,黑甲獄中再一次響起了慘叫的聲音。
原本半死不活的荀東聽到靳拏的慘叫,似乎都忘卻了身上的疼痛,趴在門上仔細看着,仔細數着。
似乎生怕白淺少打了一拳。
黑甲獄中的慘叫,足足過去了十天,十天後白淺和何舞一同走了出來,而那兩人自然還是在裏面關着的。
“你...沒想放他們出來?”想起白淺離開時荀東和靳拏那一副老實的樣子,明顯是真正的臣服了白淺,可何舞沒有想到,即便是這樣,白淺也沒有將兩人放出來。
雖然她不是什麼位高權重的人,但何舞也知道恩威並施四個字,可在白淺身上,她卻沒有看見恩,只看見了威。
他所謂的不在意,是不在意這兩人,打他們也只不過是因爲他看不慣這兩人而已。
至於出來之後這兩人會不會過來找麻煩?
呵呵,白淺只能說,他不介意再打他們十天十夜。
“對了,你可知道黑甲軍中,除了接任務這一條路之外,還有其他什麼能賺取功勳的方法嗎?”白淺忽然問道。
“功勳?你很缺功勳嗎?缺的話,我可以借你一些。”何舞說道。
聞言,白淺笑了笑,卻還是選擇了拒絕。“很缺,缺很多,所以還是我自己來賺比較好,你需要給我提供一條路就可以了。”
見白淺拒絕幫助,何舞也沒有多說,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些後說道。
“除開任務這種方式獲得功勳的方法...那就是和別人進行賭鬥了,這算是最爲常見的方法,約定好賭鬥的功勳數額,如果贏了的話,就能得到功勳。”
“賭鬥?”白淺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件事似乎可行。“所以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在和別人進行賭鬥嗎?”
何舞聞言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無償與別人切磋,一方面提升他們的實力,一方面也能提升一下自己。”
“喔!”難道何舞被別人成爲教官,想必就是因爲她願意無償和別人切磋吧。
“那賭鬥和執行任務,哪一個來功勳快?”白淺又問。
“當然是執行任務,功勳對於黑甲軍的所有人都很珍貴,畢竟這可以用來換取許多可用於修行的資源,這些資源甚至在外面是玄靈幣買不到的,所以就算是賭鬥,大部分的人也不會賭的太多,頂天也就是兩三百功勳。”
“但任務的話,就算是稍微低級一些的任務,也能得到兩千功勳,若是難度高一些的任務,功勳獎勵更好,但想要執行任務並不是你想做就做的,需要由大統領來進行分配纔可以。”
“還挺麻煩?”白淺呢喃道,不過以他和雲月吟的關係,想要接到一個任務,應該不算太難吧。
接着,白淺又問了幾個關於黑甲軍的問題之後,兩人便分道揚鑣了,白淺還得快些去雲月吟那裏,看看能不能得到一個任務。
迅速來到雲月吟所在屋外,想起之前被扣錢的經歷,白淺擡手敲了兩下,很快裏面就傳來了雲月吟的聲音。
“進來吧!”
白淺遲疑了一下,他覺得聽雲月吟這一次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過他只當是自己聽錯了,便打開夢走了進去,同時換上了一副親切的笑容。
只是看到雲月吟的瞬間,白淺還是楞了一瞬,往常的雲月吟若是沒有事情的話,多半會坐在桌前看書,可是這一次,雲月吟卻並沒有,只是單純的坐着,就連表情都有些僵硬,就像是...在忍耐些什麼的樣子。
對於白淺的出現,雲月吟似乎也完全不驚訝。
“來我這幹嘛?”
聽到這個問題,白淺馬上說道。“我聽說可以在你這個接任務,你看我是不是也可以......”
聽到這,雲月吟也就明白了白淺過來的意思,沒說可不可以,她只是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那我交給你的隊友,你都已經見過了?情況如何?”
沒料到雲月吟會扯開話題,但白淺還是開口抱怨了兩句。
“說起這個,雲姐姐你到底是什麼想法,把唐宇的未婚妻安排給我,生怕我和唐宇對不上似的,這也就算了,我不怕唐宇,但你給我安排的那倆沙雕是什麼玩意?”
淡淡瞥了白淺一眼,雲月吟迴應道。
“荀東和靳拏,這兩個人雖然不服管教了些,但也算是有才之人,你把他們收服的話,就是得力干將了,你就當幫我管教他們就是了,難道我付你工資,這點事都不願意幫忙?”
“至於何舞的事情......這個我自有安排,你就和她好好相處就是了,最好的情況,你幫是試探一下何家對於和唐家聯姻這件事的態度,有沒有辦法斷掉這個聯姻。”
“嗯?”聽到這些,白淺覺得自己這件事的背後還有更深層次的含義在裏面。
猶豫了半晌,白淺問了一句。
“你不會坑我吧?”
“是,本大統領坑你了,但肯定不會害你死的。”雲月吟無奈回道。
“行吧...何舞的事我聽你安排,不過這樣的話,我有些其他的條件,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幹了。”白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