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豐城,就只有一個在華豐集團當保安的父親。
就一個,小保安啊!
要是馮嫋嫋有家世背景,他怎麼敢縱容那幾個小蹄子看不慣她欺負她?
“她叫我趙大哥。”
趙鴻途走向手撐着地面坐起來的,穿着皮鞋的腳踩着他的肩膀,重新將他給踩回地上。
教導主任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拔出來的一點碎板凳木頭重新紮回了他的屁、股裏,並且這次扎得更深了。
“呃!啊——啊啊啊啊!”
教導主任大聲的慘叫了起來,發覺眼前這個高大的傢伙是個狠人之後,教導主任李偉強立馬是開始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再扎就疼死了!”
鮮血順着木頭扎的傷口流了出來。
在三中,李偉強仗着和校長的親戚關係,自從擔任這個高二級教導主任之後,是沒少牟利,他將一些根本不好好學習但是家裏有錢的傢伙送到尖子生小班裏,提前透漏考、試答案,給有錢學生撐腰。
這都還不算什麼,他還對着一些家庭情況不好例如單親家庭、貧困地方來上學的學生伸出魔爪!
還利用一些壞孩子去欺負像是嫋嫋那種沒有家庭背景的孩子,逼得那些孩子對他乖乖就範。
一直以來,他這麼做,都沒出什麼事兒,也有過一次,家長來找他,他就一句話,你要是不要你女兒的臉面毀了她的一生,那就去報警。
最後給了一點錢,那個家長就不了了之了。
這樣的事情一旦鬧大,孩子那麼小就出了那種事情,這種名聲傳出去了,不光是上學難了,怕是孩子自己也沒有面子了。
而李偉強這種壞人,利用的就是學生以及家長的這種心理。
可沒想到的是,在嫋嫋這個小姑娘身上出現了意外。
嫋嫋不肯就範。
明明就沒什麼背景,就一個保安爸爸。
可突然,就是冒出來了這麼一個又高又壯下手狠毒的年輕人來找他的麻煩。
給李偉強直接是打懵了,疼懵了。
這人上來就動手,先對付完了他纔是訴說原因,儼然,這是個頭腦簡單的狠人。
李偉強敢做出禍害學、生那等喪盡天良之事,自然也不是什麼善人,他心裏想,先是安撫好這趙姓高大男人的情緒,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日後,等自己安全了,再是找人報仇。
橫豎,是那山裏人的大哥,本事如何也是大不了。
趙鴻途靜靜地看着李偉強。
李偉強一副極度害怕的模樣:“大哥,以後我再也不敢動嫋嫋的歪心思了,我還會令所有人都不準欺負嫋嫋,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你要是不滿意的話,我賠錢,道歉,都行!”
他這麼說,是很卑微了。
趙鴻途嘴角動了動,但還是沒有說話,他走出了房間。
看着趙鴻途的背影,李偉強的目光立馬是變得陰狠了起來。
m的,你給我等着,你死定了!
聽着腳步聲遠了之後,李偉強立馬是拿起手機來打電話。
“保安隊嗎?有個大個子襲擊我,重傷了我,快,把他給我控制起來!”
“樂姐,咱燒她課本,是不是太過分了?”
其中,靠着樹的女孩說道。
身高有一米六八穿着成熟的金色短裙加上紅色絲、襪的樂姐冷笑道:“操!有什麼過分的,m的,一個山裏來的窮丫頭,憑什麼搶我們的風頭,剛來的時候還是倒數第一,現在成績嘩嘩漲,一上課老師就都誇她!還有李偉強那個老色、鬼也盯上她了,老孃比她差嗎?
她要是上位了,成了大姐頭,以後還有我們的好日子過嗎?”
她們幾人的中間,有一堆已經燃燒的差不多的灰燼。
那裏面是馮嫋嫋的課本、作業還有筆記。
“燒課本,這事兒會鬧大吧。”
有一個空氣劉海的女孩說道。
樂姐伸手熟練地彈了彈菸灰:“咱們有李偉強撐腰,怕什麼?再者說了,那沙比就有一個廢物保安老爹,她還能怎麼着?要不是李偉強不讓再動她,早特麼給她拉到攝像頭盲區裏面削她了!”
“踏踏踏。”
一陣腳步聲傳來。
是馮嫋嫋。
馮嫋嫋的眼睛通紅,她從校外回來,立馬就是發現自己桌子上的課本和本子都不見了。
聽同學說是餘樂拿走的,她便是一路找了過來。
從辦公樓樓梯下面盲區消失的趙鴻途已經是到了操場的一棵大楊樹的上面,靜靜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看到這幾個人,以及是地面上的那一堆灰燼,馮嫋嫋頓時是明白了什麼。
“爲什麼?”
站在那一堆還冒着煙霧的灰燼前,馮嫋嫋攥緊了小拳頭髮問。
第一次看到馮嫋嫋發怒,其餘人都是往後退了退,五人之中的大姐頭餘樂一臉憤恨地看着馮嫋嫋,冷笑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
一邊冷笑着反問,餘樂走到了馮嫋嫋的面前,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胸口同時繼續說道:“沒錢沒勢,你就得學會低調!你自己不知道低調,那我們,就教你低調。”
“咔咔咔。”
馮嫋嫋站在那裏,拳頭捏得發響。
“啪!”
餘樂伸手一巴掌抽在了馮嫋嫋的臉上,肌肉反應使得她下意識就要擡手反抗,但是馮嫋嫋忍住了。
她是山裏小獵戶,別看模樣清瘦,若是真的動手,這五人,她一隻手就足夠對付。
可要是還手了的話,她好不容易纔得來的在城裏學校學習的機會就沒了!
這幾人的父母都不簡單,她們還有李偉強撐腰,到時候,所有過錯都是她的,她不能上學了,爸爸還要賠償這些人錢。
“你不是攥拳頭了嗎?怎麼着?想跟我動手啊!你倒是動啊!”
“啪!”
說着,餘樂又是抽了馮嫋嫋一巴掌,看着馮嫋嫋鬆開的拳頭,她笑道:“小賤、貨!你敢還手一下,我讓你全家躺闆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