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老爸說是喜歡打遊戲,但最近年底,公司老總會議多,他就忙,爲了生活養娃,他當然不能隨心所欲的玩耍。

    老媽是在國企裏邊,還有三年退休,完全混日子了,天天就是照顧家裏,然後其餘時間打麻將。

    她們都不管徐星河學習的,從老徐那性子也看得出來,徐星河他們家帶娃,比較佛系的,屬於人是個好人就行了,成績嘛,兒孫自有兒孫福。

    所以徐星河從來不怕因爲成績問題請家長,而還是有些心虛因爲,“你孩子說要追我,你看看......”這種原因,家長被請來了。

    那他溫柔的老媽,都能臨時裝備武器,鍋鏟一個。

    在家裏,沒人,打開冰箱門,咕嚕咕嚕喝了一杯牛奶,安神的助眠。

    徐星河要好好休息,明天上午語文,下午數學,他是要好好考數學的。

    當然,

    至於爲什麼徐星河已經有了一個不講道理的願望,還淡定的一天都鑽在學習上,老師身上,不搞搞事業,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快點搞出第一桶金,事業起步呢?

    其實,不是他不搞,而是他的第一桶金早就想好從哪兒來了,只是時間還沒有到......

    上輩子從老爸的口中得知,老爸的老闆,一條項鍊丟了,對她很重要的項鍊丟了,她找不回來了,怨種似的重金懸賞,從最開始的20w的報酬,一個多月之後焦急的加到了100w......

    這有錢人啊,真是糟蹋錢......

    前世作爲老總的司機,老爸當然知道項鍊是怎麼回來的,是在哪兒被人找到的,於是徐星河也就有了印象。

    一個是累死累活的動腦想着幹這幹那,一個是等着老總一條有意義的項鍊丟了,自己找準時機,白撿這麼多錢,

    徐星河又不傻,當然選擇白撿。

    大學前,有一百萬,他就有很多選擇的機會了,

    “等着一百萬,然後直接開一個剪輯公司,做視頻剪輯......”

    隨着網速的加快,遊戲解說視頻,電競直播,短視頻,流量變現直播帶貨等等......這是完整的一條發展線。

    行業初起,一切都是野蠻的。

    徐星河躺在牀上,閉眼都還能回想起前世刷到的一個視頻說的。

    就英雄聯盟,當初還有免費皮膚,多玩盒子的時候,那是一個屬於視頻剪輯,肉鬆餅淘寶的時代......

    miss排位日記,中二殺神,HLD小智......

    看着平平凡凡的幾個視頻,覺得不掙錢是吧?

    卻難以想象,那個時候,電競行業萌芽,電商興起,藉着這股東風,小智直播親口說的,那幾年,他一年得上幾個億的稅,HLD的sz都要在樓下等着他談投資......

    別拿幾個億不當錢。

    徐星河能夠清楚的記得,視頻掛淘寶網站賣肉鬆餅,賣外設的那個時候,正是直播蓬勃向上發展的前夕,不說多了,能靠着這個搞到幾個億的現金流,徐星河也就真的有了在後邊短視頻風口分一杯羹的原始資本。

    一百萬,在徐星河熟悉的資本市場,一點水花都拍不起來,金融,向來都是大魚喫小魚的。

    他小魚都算不上,只能算蝦米,一點把握在金融深不見底的海洋裏分食的把握都沒有。

    而開個淘寶店,藉由遊戲視頻剪輯,憑着電商第一波風口,加上一百萬,差不多已經足夠初期的進貨和支出了,只要操作不變形,他第一筆資本就完成原始積累了。

    事實上,對於他來說,操作很難變形,

    因爲在把控風向這方面,嗯......

    《我總是覺得活在徐星河的陰影裏》

    《徐星河總是快我一步》

    而在流量爲王的時代,正確的風向,那就是王中王。

    “睡覺了。”

    已經有了頭緒,高三讀書人,還是得早睡早起的。

    ......

    週二,一個不留神就是回來的大半個月了。

    徐星河現在精神好,醒得也早,每天和黃文基本都是最早幾個到教室的。

    今天他剛到,就遇見一個男同學,好像是叫什麼肖文博?

    這個執着的少年,此刻正在教室等候着。

    高高大大的肖文博在教室裏,頗有一點來勢洶洶的味道,沒有和往常一樣站在欒清夢的桌前,而是直接帶着黑壓壓的影子擋在了徐星河面前,死死的盯住徐星河,“就你叫徐星河?”

    此時的少年,有些暴躁,也沒有城府,喜怒都是掛在了臉上。

    徐星河一時間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

    而肖文博有些憤怒,女神虐我千百遍,我待女神如初戀。

    昨天下午他週末跟着自己姐姐出去玩的時候,正好去了一家diy手環的店,做了一個手環,本來打算週一放學的時候,送給欒清夢。

    結果,無意間聽到了吳雨晴和欒清夢的一些交談,原來他的女神真的被別人甩了?啊?他憑什麼啊他?

    小男生就是這樣,情緒太容易被調動,心思也太容易被摸透,而且佔有慾極強,一聽到那消息,怎麼還坐得住。

    徐星河點點頭,好奇的反問,“對,是我,你有什麼事嗎?”

    瞧着徐星河那一臉淡定的樣子,實際上肖文博此刻突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宣示主權?可人欒清夢拒絕他壓根拒絕得很明白,他哪兒有什麼主權。

    肖文博是小年輕,但他還是有文化的小年輕,也不會蠻不講理,

    於是衝動之後,就有點尬住了,最終他只能憤憤的把手指伸出來指了指欒清夢的位置,然後滿眼的鬥志把徐星河看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走着瞧,你一定會爲你的選擇後悔的!欒清夢是會讓你高攀不起的!”

    額。

    徐星河聽得一愣,然後看着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跑了的肖文博,

    盜墓賊的眼淚。

    莫欺少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少年啊,徐星河並沒有太在意。

    他注意力此刻都在考試上邊。

    上午考語文,什麼嗚呼哀哉,什麼魯迅,什麼周樹人......

    這些對徐星河來說,並不難。

    只是這次考場很針對。

    欒清夢在他的旁邊?

    下午,考數學的時候。

    徐星河做題的時候就能感覺她若有若無的目光。

    等到唰唰唰,一陣落筆如有神,提前控好125分,然後滿意交卷之後。

    欒清夢此刻心不在焉的筆都突然頓了一頓,默默擡起頭,一雙美眸複雜的看着那個瀟灑離開考場的背影。

    “徐星河,我好怕......”

    她的手忽的忍不住一顫抖,如果我發現,你爲了我,可以放棄未來,那......我該怎麼辦?

    欒清夢只覺得一陣心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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