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不了,她還穿褲裏絲。
“咳。”徐星河輕咳了一下,想聽都已經聽到了,把水遞給章依齡,“那什麼,餓了嗎?晚上還沒喫飯的吧。”
章依齡張開紅脣嘴巴貼在杯沿喝了一口,然後把翹着的美腿放了下來,也不嫌髒,反正一會兒也要洗,就踩在地板上,把杯子放了回去,隨意的揉了揉頭髮,“都可以,你看着點吧,我先去洗個澡。”
“好......牙刷毛巾在這櫃子裏的,不在臺子上......”徐星河也跟着走過去,章依齡身子挪開一些。
鼻子裏鑽進章依齡身上的女人香味兒,也不知是香水味兒還是衣服上的洗衣液留下的味道,反正很淡雅,很好聞。
徐星河彎腰去找,跟此刻拿起洗漱臺杯子,在刷杯子的章依齡幾乎貼在了一起,衣服也碰到了一塊。
“是這個抽屜。”
“不是,下面一格。”
“找到了。”
剛拿出來,胳膊肘往外一抽,後胳膊不小心就碰到了章依齡身上,肘部擠進了大鵝肉呼呼的大腿裏,軟極了,心下也不禁一蕩。
豐滿啊!
觸感太好了!
“對不住。”徐星河咳嗽一聲,道歉。
章依齡笑笑,關掉水,倒是沒有在意這個,而是突然眯着眼睛問,“看來星河對這酒店很熟啊?”
有點危險。
徐星河反應奇快的說,“我找前臺問的。”
“是嗎?”章依齡瞅瞅他,最後沒說什麼。
“那我出去了。”徐星河把東西塞到章依齡手上,“等會兒咱們是去下邊喫,還是讓服務員送過來?”
徐星河訂的是個套房,有客廳的那種,而且爲什麼選這家酒店,就是這個套房,他還專門準備了換衣服的一個小房間......
“一會兒下去喫吧,時候還早,喫完飯再到處轉轉。”你說章依齡厲害不,徐星河還沒徹底走出去呢,她小手擱在褲子腰帶上邊,就要脫褲子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徐星河連忙褪了出去,倒不是他慫,最重要的是章依齡可和鴨鴨不一樣,即使是和鴨鴨睡覺了,鴨鴨的那個性子,絕對會藏得死死的,徐星河,什麼徐星河?
而章依齡呢,徐星河怕他前腳剛進去舒服了一把,後腳,他全家都知道,“你們兒子已經被我睡了,請放心的把星河交給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對他的......”
這話當着爹媽的面說着,是有一點離譜,但要是大鵝說的話,那好像就不那麼離譜了,這事兒她真幹得出來。
臥室,徐星河往牀上一坐,摸了摸自己剛碰到章依齡大腿的胳膊肘,軟綿綿的感覺似乎還在呢,
然後往牀上一躺,拿着手機翻了翻,想了想,這都快8點了,喫個飯,下去轉轉,那得幾點了?今天的正餐徐星河可沒往呢,行李箱都搬來了,於是給舍友發了一個短信說自己今天不回寢室了,能打掩護幫忙掩護一下,他就在外邊住了。
隨後的十來分鐘,徐星河也沒事可幹了,他可是從下午睡到晚上的,這下肯定也是睡不着了啊。
墨跡了一會兒。
女人細潤的聲音從外邊擱着門,有些輕輕的傳了過來,“星河,能不能麻煩你把我的箱子遞進來,剛剛忘了。”
“好。”招呼着,徐星河連忙出去,然後就看見了客廳中央的黑色箱子,拉着就去敲了浴室門,“喏。”
過來可能也只是簡單衝一下,換身衣服,然後和徐星河一起出去,在她眼裏,這肯定算是和徐星河一起出去約會了,當然比較重視。
箱子被送進去之後。
章依齡知道玻璃是磨砂的,能若隱若現看着一點肉色的影子,但她依舊大大方方的在裏邊並沒有躲起來,而是隨意的打開箱子,開始淅淅索索換起衣服來。
徐星河在外邊看得一愣一愣的,突然想抓起鴨鴨的頭髮,輕輕把她摁在玻璃門上,然後說,“慢慢學,慢慢看......”
太勾人了,鵝鵝這成熟女人。
片刻後,臥室門就開了。
看到走出來的章依齡,徐星河當時就嚥了口唾沫,因爲對面的章依齡竟然早不是那身運動裝的打扮了,她大晚上的竟然穿出來了一身旗袍,紫色的那種,上面繡着點點鮮豔的花朵,好像是牡丹花的形狀,大腿上裹着肉絲襪,鞋子也是一雙八九釐米的黑色細高跟鞋,頭髮明顯沒洗,但是是重新盤在腦後的,和這一身紫旗袍相得益彰,整個人就不要提了,簡直是美豔逼人的感覺。
許嵩的詞寫的對啊,紫色的妹妹很有韻味......
章依齡這身裝扮,真的太殺人了。
徐星河之前在公司都是看她穿西裝的,這種突然的視覺衝擊,那種被旗袍包裹的身段......
怎麼辦?好想摸摸......
徐星河眨了一下眼,“你這……”
章依齡當然是大方的走出來,還優雅的轉了一圈,笑盈盈的道,“好久沒穿這身了,好像可有點緊了,怎麼了,不好看嗎?”
徐星河可以很確定的說,不是緊了,這他媽完全是因爲你太大了,趕緊搖頭。
章依齡不是鴨鴨這個害羞鬼,她主動把身子湊了過來,親暱的挽住了徐星河的胳膊,徐星河只感覺自己胳膊陷進了一個軟乎乎緊緻的地方,那個香氣一個勁一個勁的往徐星河的鼻子裏邊鑽。
她是一點不把徐星河當外人,大方極了,十分得體的挽住徐星河,有些依偎着站在他的旁邊,因爲穿着高跟鞋,頭髮剛剛打到徐星河的鼻子旁邊,溫柔的扭頭,漂亮的眸子一彎,“你喜歡就好。”
徐星河干巴巴的抿着嘴脣,都不敢輕易扭頭瞅她身子,視線一側有些居高臨下的往下去,那種紫色的質感,加上那種弧度......
鴨鴨過來,大鵝上課了,都過來,聽課!
她太猛了。
徐星河咳嗽一聲,“走,走吧。”
“等會兒,我拿件外套披着。”
十月,房間裏有自動調溫的空調沒感覺冷,但已經入秋,沒外套出去,肯定是有些涼嗖嗖的,於是章依齡要蹲下來在箱子裏找外套。
她這件旗袍是短款的,裙襬也就不到膝蓋的位置,這麼一彎腰欠身,她豐腴臀部上的旗袍布料也被抻上去了不少,雖然沒到走光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兩條裹着連褲肉絲襪的大腿背面幾乎都露在了站在浴室門口的徐星河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