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熱了。
手也在熱着。
身子也舒服慘了,因爲睡衣摸着很舒服,就有種酥麻的感覺。
“怎麼,腳不涼了吧?”
此刻的臥室裏邊,燈光已經被調暗,黑壓壓的,只能嗅到章依齡身上的淡淡香氣竄鼻,舒服啊。
跟着章依齡,他是真的感受到了那種新婚燕爾的小悸動,小躁動。
“嗯。”徐星河也沒有再客氣的說謝謝了,突然轉過身子,兩個人現在是躺在枕頭上的,臉貼得並不遠,好像還能感受到彼此的一點呼吸,他突然問,“要不要我也幫你捂捂腳?”
“你很喜歡我的腳嗎?”這話就很章依齡。
“喜歡,想摸。”徐星河也大大方方的回答。
“那你摸吧,需要我擺什麼姿勢嗎?”
章依齡就從徐星河懷裏出去,然後掀開了被子,這些事情,她樂意,所以就一點都不磨蹭。
徐星河一下爬了起來,然拍了拍大腿,“把腿放上來,成不。”
“是這樣嗎?”章依齡換了個坐姿,就輕輕把腳擡起來,然後緊緻的小腿肚子就輕輕擱在了徐星河的大腿上。
“嗯嗯。”
徐星河看着章依齡溫柔的,剛剛不嫌髒地給自己捂腳捂手,現在自己想要摸腳,說一聲也將就他了。
他心情舒暢的同時也特別感動,他知道章依齡這是在心底了,也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就想她想的那樣,你命都不要了,我不挑你,我還等誰?
邏輯看上去很直白單純,但這很符合章依齡。
而且徐星河是發現了,章依齡對內的性格上可能是閃耀着那種雌性光輝的,很會照顧人,很體貼。
實話實說,從他們單獨相處的性格上與說話做事上,真的很難找出一種身居高位的氣息,和在外邊一點不一樣,她對徐星河太好了,她性格太好了,美貌卻不張揚,身居高位卻不想着在家裏也壓人一截,溫順卻也直白,溫柔,不矯情,對徐星河沒架子,會疼人……
賢惠啊!
賢惠到外婆家了!
各種找老婆的要求和需求,好像基本上都在章依齡身上體現出來了,這些優點她幾乎全都具備。
只要她喜歡你,她感覺爲你做什麼都是開心的,那她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嘗試,願意陪着你做的女人。
徐星河很隨意地把手捏住她的腳,她也不會像鴨鴨那樣害羞,大大方方的,不過也是因爲這樣,徐星河一點撩撥的動作都沒有,就是稍微摸摸揉揉,畢竟章依齡剛剛說過了,太過分了,他也是會生氣的。
摸摸索索半天,已經凌晨零點了。
章依齡掩嘴打了個哈欠,她打哈欠的樣子都特別柔美,很雍容的樣子。
“困了吧?”
“困了,有點晚了。”章依齡挺直接的說,
“那休息吧?”
章依齡點點頭。
“好。”徐星河就把腿給放開了,“對了明天不上班吧?”
“不去了,下午再去吧。”
“行。”
“明天沒課嗎?”
“你來了,我請假了。”
“那下次我找你沒課的時候過來吧。”
“呵呵,那就麻煩你跑一趟了......晚安。”
“晚安。”
絮絮叨叨一會兒,章依齡吧嗒一下關了頭上的燈,只留了一個昏暗的檯燈照着點亮兒,走到牀邊坐下。
朦朧的光線下,章依齡太美了,徐星河看得都想過去拜倒在石榴裙下了,但知道自己不能多看了,再看忍不住犯錯就完蛋了。
人家也沒脫衣服睡覺,就是不想在酒店那什麼,徐星河最後看了一眼章依齡那連睡衣都要擠出弧線的完美身材,擡手揉揉鼻子,打了個哈欠,在一旁躺了下去,這一晚上,自己鼻子血管都快爆開了,身材也太能勾搭人了。
同時也在心裏琢磨着,他可能也是時候,要去章依齡家裏一趟了。
......
第二天。
上午,七點多。
唧唧喳喳的電話鈴聲,被窩裏悶着腦袋蓋被子的徐星河是被手機聲吵醒的,他昨兒睡的晚,這還沒睡夠呢。
響了一次,徐星河翻了個身,沒理會,身旁躺着的大美人也是一點動靜沒有。
直到很快第二次,徐星河才接起了手機,電話是室友張華打來的。
原來是問他上不上課,徐星河就眯着眼睛回答了。
然後扔掉手機,徐星河打着哈欠拍了拍臉,這才清醒了一點,一看錶,又看着昨天晚上擺了那麼多姿勢照相,又那麼晚睡的章依齡此刻還沉沉的眯着眼睛。
睡姿也很漂亮啊。
輕輕給她扯了扯鋪蓋,把身子遮好。
徐星河他也不打算睡了,畢竟這麼大早上的,人家章依齡過來陪他一趟,總不能讓她餓肚子吧。
於是翻開被子下了牀,到衛生間洗漱。
沒有熱水,涼水一激臉,整個人都驚醒了三分。徐星河也沒什麼不適應,老話兒講究,天冷了早上就得拿涼水洗臉。
等徐星河去下邊,提着包子油條豆漿回來之後,章依齡好像已經醒了,在衛生間裏邊。
至於徐星河爲啥沒在酒店點餐,他喫過這家酒店送的早餐,不好喫,味道還不如外邊路邊攤呢。
加上好久沒喫油條了,徐星河就跑去路邊,買了點東西。
“依齡,你醒了?”徐星河現在也不叫章姐了。
他也是摸清了,反正章依齡不喜歡她會自己給他說,就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畢竟她又不會動不動就是,你錯沒錯。
章依齡應該是剛起,還穿着睡衣,手上還捏着一張紙,反覆揉搓一下。
“回來了?”她看見桌上的東西了,就沒有多此一舉的去問什麼徐星河去哪兒了。
“餓不餓?”徐星河笑呵呵的問她。
章依齡踩着拖鞋,身子有些剛起牀慵懶勁,搭配上她本來就優雅的氣質,一大早的,就賞心悅目。
“還行,本來想着司機來接我的時候順帶讓帶一點早餐來呢,沒想到你倒是出去買早餐了,我還以爲你這麼早醒了,該回學校上課了呢。”
“上午請假了,不去了,怎麼可能不給你說一聲就走?牙刷了嗎,過來喫東西了。”徐星河把袋子裏的喫物扒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