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我真在努力拒絕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老師不要。
    酒這玩意確實是個好東西,能讓人情緒得到足夠的發泄。

    可徐星河有些哭笑不得。

    呃,不是溫姨,你又哭?

    而且溫姨此刻還拽着徐星河的手也不放,徐星河一陣無語,“好好好,我是壞人,你放手先......”

    溫姨眼睛迷迷糊糊的眨巴,比剛纔好一些,可能是認出了徐星河。

    “你不好,你幫着外人灌我......”

    “我沒有。”

    “你就有......嗚嗚嗚,你一點都不尊老愛幼,你好討厭,”

    “我......你也不老呀,哎喲,行了行了,你別哭了,好好睡覺。”徐星河和很多男生一樣,見不得女人掉眼淚,女人一哭,心就軟了幾分,更何況是溫姨這種女人,她氣質多好呀,長得又漂亮,一掉淚,就是楚楚可憐的樣子,多好啊,此刻反差就來了,她像個小可憐的在那裏拽着自己嘩啦啦落淚,居然在哭,這誰扛得住?

    溫姨啊。

    徐星河語氣都柔和了些。

    “沒有人幫我灌姓章的,嗚......”眼皮都耷拉着眼睛閉上了,結果淚還在一滴一滴落下,都不知道想到什麼,哭得還更傷心了。

    哎,徐星河也沒辦法,要不說淚水是女生最厲害的武器呢,他搬了張椅子坐在了溫姨旁邊,“你已經很好了,以後你一定會遇到幫你的人的,先睡覺,是不是還不舒服?”

    溫姨鴨鴨她們家的家事,徐星河此刻的身份,也忌諱太過參合,

    “都是壞人......”溫姨還是沒頭沒腦的抽泣着小聲說着,“章依齡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她最壞......”

    人家好說也把你帶回家了。

    還真別說,鵝鵝可能真比爭權奪利的家人還要真誠。

    徐星河也怕溫姨清醒了和他翻舊賬,比如說什麼你昨晚幹嘛了!有你這麼對姨的嘛!

    扣分,扣完你的分!

    於是徐星河開始在一旁小聲逼逼,“我多好,你喝醉了我沒守着你,沒坐在你旁邊?剛剛誰照顧你的?今天誰揹你回來的?”徐星河覺得這種感覺很新奇,現在估計溫姨估計也沒什麼意識了吧,但她就是還可以和你兩個對話,像是說夢話似的。

    不過可能徐星河這段話太長了,溫姨反應不過來了,手也慢慢鬆了,眼角的淚也不滑落了,側躺在牀上,呼呼......

    終於睡着了。

    徐星河把還掛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輕輕拿開,然後慢慢的給她放進了被窩裏,呼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看着那邊沉沉睡去的溫姨,把暖色調的燈關上,帶上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下,對着天花板長長一嘆氣,回味着今天的種種,忍不住有點無語。

    誒,這酒喝了真有意思,本來熟透了一直崩的體面的女人,像是變了一個樣子,委屈的小女生一直在輕聲叨叨自己的委屈,睡覺睡覺,自己也算仁至義盡了。

    呼呼大睡。

    雖然睡得很晚了,但第二天,早上要去給別人灌毒雞湯的徐星河他卻是醒得格外的早,悄悄的走到溫姨臥室門口,看門瞅瞅,人睡姿老老實實的還在睡。

    然後想了想,纔去章依齡的臥房瞅了瞅,人也沒醒,不過睡得不老實了,被子只蓋了一截在身上,

    睡覺的時候睡着睡着,睡衣皺皺巴巴的露了一大截,露出裏邊光滑的肌膚,簡單的能看見紅色色帶着一堆黑色玫瑰花挺大號的內衣,被子也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兒去了,黑絲緊壓着底褲,豐滿的大腿裹着黑絲襪帶着那種驚人的質感就那麼暴露在空氣裏邊。

    也是幸好有空調暖氣。

    不然你這麼睡指不定感冒了。

    徐星河瞅了幾眼,就趕緊把門帶了過來,不然等會兒人正巧醒了,沒準又掛上來膩歪了,完全不會顧及溫姨的,沒準還會想你看見最好。

    所以徐星河退了出去。

    行了這兩女人喝了酒,估計精神也累了,還都在睡覺,家裏就三人,沒人做飯,徐星河想了想,自己昨天也累了,難得開火了,去樓下大街上買點早餐吧,然後看回來緩一緩也可以出門了。

    想着徐星河就拿起手機出去買早餐了。

    等到買好早飯,回到家的時候,章依齡已經起了,叉着腰倒了杯牛奶,正站在餐桌那兒咕嚕咕嚕喝着。

    “你這是在暗示我嗎?”徐星河無奈把手中提着的肉包,油條,稀飯放在桌上,就去章依齡手上把她杯子給奪了過來,“我去燒水,給燙燙你再喝。”

    “什麼暗示你?”章依齡乖乖的鬆開手,然後看着徐星河臉上有一個小黑點,就伸手給他揉搓了一下。

    “暗示我你能喝冰的今天......”

    章依齡想了想,笑盈盈的說,“我很喜歡喫冰東西,喝冰東西,以前都是我媽要嘮叨我,現在要多了一個你......溫溫熱好不好?別太燙了,你姐不樂意喝。”

    她好像沒有聽懂,徐星河也沒有尷尬的往下說,岔開話題開着玩笑,“喲,你還挑三揀四上了?那非要給你熱得燙嘴纔是,”徐星河話是這麼說,不過還是給牛奶用開水燙得個溫熱之後就口是心非的遞給了自己家大鵝。

    “謝謝,星河。”章依齡自然的拉開椅子,小手上桌,輕輕扒拉一下桌上的小袋子些,瞅瞅裏邊的喫物,然後好像是若無其事的說,“對了,我每個月16號開始有幾天不能喝冰的,其他時候都能喝......”

    徐星河被油條嗆了一口,艱難嚥了口唾沫,這話乍一聽沒啥毛病吧,如果不是章依齡的小腳丫就在桌子底下蹭他的小腿肉,徐星河還真就相信這是單純的再說不能喝冰的。

    徐星河被一撩,把手伸下去抓住了章依齡此刻作亂的小腳,然後突然一個吐氣去問着她,“什麼意思,你喝冰的日子,可以讓我爲所欲爲嗎?”

    “你是我的徐先生,我爲什麼不讓你爲所欲爲?”章依齡眯着眼睛反問道,還不忘了把嘴巴湊過來,張開了嘴,咕嚕咕嚕,“我喝不下了,你幫我喝點。”

    啊,妖精啊你!

    徐星河咳嗽一聲,趕緊坐下,還不忘了看了客房一眼,“......還沒醒嗎?”

    “沒醒,不管她,喝醉了她得睡到中午去。”章依齡像是習慣看見溫姨喝醉的樣子了。

    “對了,感覺你們雖然挺熟的,但彼此還是有些不對付......爲啥昨天不聯繫溫總那邊的人接她,而是帶回自己家呀?”徐星河張嘴,油條就已經擱在了他嘴巴里,章依齡現在賊喜歡親手給他喂東西。

    “沒什麼......”章依齡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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