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姐扭着身子就過來了,然後半蹲着身子,一撩頭髮,幾根髮絲順着臉頰垂了下來,然後嘴脣在徐星河嘴脣上輕輕一點。
點到爲止。
徐星河看得一陣舒服,吊帶裙真短呀,大腿都看見了!
“別吻太深了!”
“愣着幹啥?”章依齡手指一點他的腦門,沒好氣道:“快!去!刷!牙!”
“哎!”徐星河趕緊答應,移開視線,終於是起身穿鞋進了衛生間,“你還嫌棄我。”
“我都洗漱完了,等會你給我親髒了,我又得去漱口了。”章依齡跟着徐星河來到了衛生間,然後依偎在門框,看着徐星河手中牙刷在口腔攪動,滿是泡泡。
等徐星河刷完了牙,她主動的抱了上來,“現在可以親了。”
“龐臭,不親了。”徐星河嫌棄的用手指把章姐的嘴脣擋住,然後她順勢就把徐星河手中咬住,徐星河只感覺手指溼漉漉,剛挪開,她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徐星河反手一抱,就把她抱到了洗漱臺上邊坐着,腦袋壓了下去。
哼哧哼哧。
也不知道多久。
等倆人喫完早餐,已經是中午了,有些疲憊的章依齡就笑呵呵地把原先皮包裏的東西取出來放進了徐星河說她更好看的手包裏,隨後靠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拿着包兒前前後後看着,“老公,你跟我說實話,不許打馬虎眼的啊,你這麼會體貼人,跟學校肯定有女孩子追你吧?什麼樣兒的?有你相中的沒有?”
一聽,徐星河登時搖了搖頭,“什麼啊,沒有,誰看得上我呀?”
章依齡打了他胳膊一小下,瞪瞪他道:“別說這話,你別以爲你媳婦沒上過學,你這小臉,還有嘴巴,不知道多少小妹妹圍着你轉,你和我說說唄,我又不生氣。”聲兒一頓,章姐欠身從茶几上拿來一個橙子,剝開兩瓣後,她側頭看看徐星河,給他嘴巴里塞了一瓣,“快點,我想聽。”
徐星河要是真信她所謂的不生氣,就能把冤種兩個字頂在腦袋上了,“沒有,真沒有,我在學校都沒待多久,誰能看上我呢?”
“我可跟你講哈,咱們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你跟我講了,沒準,沒準會有驚喜哦?”章依齡把大腿塞到徐星河的大腿上,然後稍微一用力,整個人的身子就撐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徐星河大腿上,小手一伸,順着徐星河的脖子就挽了上去,“過期不候哦。”
徐星河喉結動了動,嗅着鼻子傳進來的香氣,她勾引我,赤裸裸紅彤彤的勾引,徐星河沒吭聲。
她越說越誘人:“有人圍上來,說明我的眼光好,我不會生氣的,真沒人圍着你,我才生氣,我看上的人這麼遜呀?”
徐星河沒辦法,章姐都這麼說了,他只有無奈的笑笑,“有......”
章依齡眼睛一眯:“看吧,我就說有吧。”
“長得漂不漂亮。”
“挺漂亮的。”
“是嗎?有姐漂亮嗎。”
“那萬萬是沒有的,我章姐天下第一美。”
“哦?那你和她到什麼地步了?”
徐星河連忙擺手:“我都有你了,還什麼那一步啊,當然是嚴厲拒絕,說她該哪兒涼快哪兒涼快去。”
章依齡眯着眼睛,“這麼硬氣。”
徐星河摟住章姐得腰,抱緊了些,下午要去林映純的家那是絕口不提。
章依齡意味深長的看着徐星河:“別不是當着嗎章姐的面前這麼說,揹着就自己瞎來吧?”
徐星河面不紅心不跳的搖頭:“那怎麼可能,不會的。”
章依齡拉開了徐星河的雙手,離遠了些,突然說道:“上次我和你說過,在我看來,男人的身體上的出軌莪事可以接受的,但不接受瞞着我在外邊瞎來,把我當傻子似的和外邊的女人瞎鬧。”
“我肯定有東西不願意陪你玩,就比如上次去醫院洗腸,那個方式上次就是最後一次了,因爲我問過醫生了,那種方式容易染病,也容易讓那裏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徐星河連忙拉住了她的手,“那就不那樣了,對不起......”
章依齡搖搖頭,把徐星河的嘴脣摁住,她一直沒變過,對什麼能夠接受,對什麼拒絕都說得明明白白,“很多我不願意玩的,有的女人你付錢就會陪你,這種形式,我可以接受,你去外邊點小姐,即使叫回家裏,我想我是可以接受的,付錢而已。”
徐星河聽得一愣一愣的,嘴巴都是乾乾的,“章姐,你不用爲我做到這種地步的。”
“誰爲你做到什麼地步了。”章依齡瞅了瞅他,很直白,“是你太牲口了好不好!我也是沒有辦法,纔想着這樣。”
徐星河不明白。
章依齡沒好氣的接着說,“就想現在,我都有點疼了,我剛剛坐在你身上,你又有反應了,回頭來了興致又把我抱去臥室折騰我,我能怎麼辦?還不如你去折騰別人,反正你是男人,又不喫虧。”
徐星河艱難嚥了口唾沫,“章姐,你這樣會慣壞我的......”
“總比我自己被玩壞好吧,和你待在一起一個寒假,我都快找不到自己腦袋的存在了,我一在家裏,待不到好一會兒,你就抱我起來,沒休息呢,也抱我起來,我幾乎每天晚上躺着都跟一攤爛泥似的,你讓我怎麼辦?”章依齡沒好氣的伸手就是一指一直徐星河的腦袋。
徐星河訕笑道:“沒這麼誇張吧......”
章依齡嚴肅的點頭:“我給你肯定的說,有,有些時候我白天都恍恍惚惚的,像是中毒了一樣,我以爲這樣下去,不僅我身子要垮,你身子更要垮,結果上次體檢,醫生說你壯的像頭牛,我就知道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是騙人的了......”
就像是說你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當然,你一本正經的說男人太行了,徐星河覺得自己都飄飄然的。
“哈哈哈,我有這麼厲害嗎?”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睛。
章依齡翻了白眼,“行了,事情和你說了,反正不要瞞着我,有什麼就和我說,不要偷偷摸摸的,好吧?”
徐星河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章姐,你對我真好......”
“知道就行,記得我的底線,我章依齡不會有離婚,只有喪偶,明白嗎。”
徐星河訕笑一聲,“明白明白。”
然後他想了想,抱起來了她,她叫自己敞亮一點,那自己就敞亮一點就行。
徐星河突然給她把林映純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