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九點多鐘。
車子開出了小區,一路行駛在夜空下。
徐星河隨手打開了車載音響,隨意點擊了播放鍵,電臺裏放出了悠揚的歌聲,音樂很好聽,徐星河也很喜歡這歌兒,就跟着哼了起來,窗戶也沒關,特別的自在。
特別是一邊哼着歌,然後腦海裏又不自覺地出現了兩片紅彤彤帶着點晶瑩的性感脣瓣,和嘴裏靈活的牙齒。
徐星河忍不住心臟再次微微跳動,激動的心情還是沒能完全放下來。
那種和柳青菲胡來的感覺是和章姐她們不一樣的。
老柳雖然沒問具體多少歲。
但應該比章姐她們還要大一些的。
她這個歲數,身上很多地方都已經沒有年輕小姑娘那麼有彈性了,比如皮膚沒那麼嫩了,比如也肯定沒那麼挺了,臉上還真沒有林映純那種少女年紀的水嫩。
但唯獨一個地方沒有一點變化,那就是嘴脣,柳青菲的嘴脣,特別的飽滿,特別的厚實,特別的性感,比絕大數人的嘴脣要好看很多。
徐星河很喜歡柳青菲的脣和厚厚的舌頭。
這下如願以償地折騰了一通,他的心情就不要提了,那種滋味也不要提了,聲音逐漸也唱的越來越大聲。
算起來現在他才越來越覺得林映純瘋起來,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
回學校的公路上,此刻也有不少車。
徐星河開得很慢,一點也不着急。
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過了。
開的慢了點,徐星河回宿舍的時候,就挺晚的了,不過他這兩天還算得空,也沒什麼大事情,根不着急,溜溜達達地去了二層臥室的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拿毛巾擦着頭髮出來,徐星河一下就將自己扔在了自己的牀鋪上。
敷衍的和關心詢問他去哪兒的室友叭叭兩句。
日子還是舒坦啊。
閉上眼睛待了待,徐星河的心緒也漸漸平靜下來了,從柳青菲迷人的嘴巴上收回了心思。
這幾次算是把柳青菲給禍害狠了,也不知道下次過去,她還有沒有很生氣的感覺。
算了,不想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看柳青菲那個樣子,估計也是沒有真動怒的,不然自己也不會完好無損地從她家出來了。
想想學校,想想公司的事情吧,這兩天被林映純把心思勾搭出去,現在也該收收心了。
不過剛想着收心呢,林映純又是一條消息發了過來,問,柳姨嘴脣好用嗎?
徐星河看着手機愣了幾秒,就開始裝傻,“什麼嘴脣?”
她說什麼呢,自己聽不懂的樣子。
林映純也沒有理會徐星河打着哈哈,“星河,你說我也幫你,你會不會很舒服呀?”
虎狼之詞,什麼虎狼之詞啊。
徐星河只是沉默了幾秒,都使壞了,也不裝什麼小綿羊了,直接約時間,“......多久?”
“我們不是要去川省嗎?到時候晚上在酒店......”
對啊,明天不就是週末了?
按他們約的,這次該去補之前的寒假出去旅遊的約定了,到時候欒清夢也一起的,真好,揹着她偷偷摸摸溜出酒店房間跟林映純攪在一起。
真刺激。
“?”林映純發了一個問號過來,隔了小半天,纔有新的消息,“我前幾天不是就讓你訂票了嗎?”
前兩天?
自從搬在一起住了,林映純這兩天給他講太多話了,有的時候聽着聽着就走神了。
還真忘了。
“我明天訂,現在不是旺季,應該來得及。”徐星河把剛剛林映純說什麼舒不舒服的話題給岔開了,沒說同意,當然也沒有拒絕,突出一個隨機應變。
當然,雖然不是旺季,但顯然臨時抱佛腳也太着急了,徐星河查了一下,他和大部隊是沒有同一航班坐了。
於是第二天,
“星河,那我們先走了?”
他們是下午的飛機,徐星河是凌晨,所以徐星河只是幫着欒清夢提着箱子走到校門口,瞅着一行人,把箱子遞了出去,“成,你們走吧。”
徐星河又看向其他人,“苗苗,老黃,映純,那你們就先去,我等會兒到了直接打車去酒店就可以。”
林映純正笑着跟柳青菲打電話,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她意味深長的瞅了徐星河幾眼,聞言一揮手,“嗯,那路上小心點。”
“你們也是小心一點,黃文你一個人,看着點。”徐星河囑咐道。
黃文也是趕緊順着說,“要不一起先過去吧?”
“太久了,我凌晨兩點的飛機,到時候要在候機的地方等太久了。”
“那我們先走了?”
徐星河點點頭,幫他們把出租車門給拉開,“慢點。”
最後還是徐星河一個人走的。
機場。
天已經快暗下來了。
頂着黑夜的月光,徐星河也沒拿什麼行李過來,輕輕鬆鬆地進了大廳看了眼表,路上今天晚上好像出了車禍,居然還堵了會兒車,這都快登機了啊,於是徐星河他馬上加快了一些步伐過安檢,然後往登機口快步走去。
還好,不算晚。
徐星河是頭等艙,不用排隊,直接拿着登機牌和證件走了另一個通道,卡着點兒提前半小時上了飛機。
“歡迎乘坐本次航班。”
“先生,您的座位在裏面。”
空姐掛着微笑一伸手,給徐星河指了位置。
徐星河說了聲謝謝,就往裏看着座位號過去了,嗯,找到了,於是擡腿便坐了下去。
可當徐星河一擡頭的當口,卻又是一臉無語地看到自己正對面的那個座位上居然坐着一個老熟人。
誒?又是柳青菲!
徐星河還說呢,林映純剛剛還意味深長的說什麼有個驚喜,這就是她的驚喜啊?徐星河汗道:“你怎麼在?”
柳青菲估計是早看到他了,手裏正拿着一本書看,聞言頭也不擡,看也沒看徐星河一下,“我怎麼不能在?”
徐星河道:“你也今天也去川省?”
柳青菲沒什麼好態度的硬邦邦道:“不去川省,我坐這架飛機幹什麼?我喫飽了撐的啊?”
徐星河咳了一聲,“這不是聊天嘛,你還急了,我這兒還沒跟你算賬呢我,我問你啊,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呢?這不太好吧,噢,我這兒有事兒了給你打一個,你連接都不接?這什麼意思啊?你要是真有事接不了電話也成,那你好歹招呼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