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過多久,上杉家風脈與林脈聯合推出一百枚增壽丹,以及其他各種丹藥,一時間這個大櫻國第一家族的風頭被推向極致。
許多家族的老祖各處找關係,爲的就是能和上杉家族搭上線,哪怕搶不到增壽丹,給自己弄個氣血丹,或者爲小輩弄枚血犀破脈丹也是很不錯的。
因爲場面太過混亂,爲了不打擾家族平時裏的生活,上杉經義親自現身,在高天原中心包下了一座大樓,用以售賣丹藥,並安排其他幾脈的高手坐鎮。
“嘩啦!”
“八嘎!”
“上杉家族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他們這樣做,是真不把皇室放在眼裏了嗎!”
高天原拍賣行內部,一名看起來有些病態的中年人不斷打砸着東西,此刻他的臉上有些猙獰,如同一隻暴怒的野獸,不斷宣泄着自己得情緒。
谷裕玲瓏坐在一旁,翹着二郎腿,對於中年人的動作,隱隱有些不屑。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拍賣行的信譽不能破壞,坐地起價的事情絕不能出現。”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名王者級別的煉丹師,造成今天這個局面完全是你一手促成的,怨不了任何人。”
她真不明白,這種自大無比,殘忍貪婪,而且沒有一點腦子的人,父皇爲什麼會選他做太子,大櫻帝國的國運放在這種人身上,簡直就是個笑話!
上杉家族有丹藥流出的時候,谷裕安平便親自過去,想要分一杯羹,結果上杉經義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絕,而且人家也說了,和拍賣行有關係的勢力,在這連一枚黑鐵級的丹藥都別想拿到,你這位大太子,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這話一出,直接將谷裕安平起炸了,那狗屁煉丹師在帝國算什麼東西,竟然連自己的面子都不給?
“我不管,你必須給我想辦法,這是一條能收買人心的路線,我覺不可能放過,這單生意,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東西,要麼由我來掌控,要麼那煉丹師,就給我去死!”
聽到谷裕玲瓏的嘲諷,谷裕安平大步向前,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大聲怒吼道。
對於這個側妃所生的妹妹,他可沒有絲毫客氣之意。
“上杉家可是大櫻國貴族,你日後要想登上那個位置,少不了他們的支持,你確定要在他們嘴巴里奪食?”
谷裕安平的動作讓其眉頭一皺,但她並不敢反抗,只是實事求是的說道。
“這我管不這,養着你的目的,就是爲了給我解決問題,該怎麼做,你自己想辦法,要麼讓這東西我參上一份,要麼那煉丹師,就得死!”
“我不信,上杉家會爲了這麼一個人,和皇室爲敵!”
谷裕安平笑的很冷,從小雙職業的天賦就是他能猖狂的本錢,任何敢違逆自己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憑我自己,做不到!”
谷裕玲瓏喉嚨動了動,這種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應對一個大家族,那是這麼簡單的,身爲太子,基本的平衡之道都不懂嗎?
“你母親的藥,也準備用完了吧,被關在冷宮中,要是沒有我提供的藥劑,她身上的病,可是會要人命的啊。”
谷裕安平冷笑一聲,當年自己從冷宮裏將其帶出來,並用藥劑控制了她母親,看中的就是谷裕玲瓏謀士職業以及那天生的“神謀之心。”
爲此,他將谷裕玲瓏的職業隱藏,專門爲自己辦事,這些年來,谷裕玲瓏也沒讓自己失望,給他解決了很多麻煩。
聽到這話,一抹殺意一閃而逝,斟酌許久後,谷裕玲瓏微微一笑,恭敬的說道。
“我盡力……”
“這才乖,只有你努力了,你母親才能過得更好,不是嗎?”
聽到谷裕玲瓏的回答,谷裕安平放開自己的手,原本暴怒的性子也平緩了許多。
“過來,跪下!”
“脫!”
望着坐在椅子上,狂妄無比的谷裕安平,谷裕玲瓏笑的更加不屑。
只見她緩緩站起身,也沒理會對方的命令,冷冷扔下一句話。
“還是先辦正事吧,那丹藥了值錢得很呢,”
“而且你現在除了抹我一臉唾沫,你還能幹什麼?”
望着那性感的背影,谷裕安平的眼神逐漸變得陰狠,這讓一旁的侍女嚇得渾身顫抖,根本不敢擡頭。
“八嘎……”
……
而曹小純此刻受上杉悠悠的邀請,準備去看看上杉康勝,她對自己兒子的傷勢還是有些不放心。
正好這段時間曹小純都住在自己這裏,趁着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時機,上杉悠悠便請求曹小純能不能去看看自己兒子的傷勢。
對此,曹小純也沒說什麼,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練蠱材料爲什麼突然道心崩潰了。
“抱歉,康兒之前對你有些無理,是我平時太慣着他了。”
上杉悠悠一邊幫曹小純整理着衣服,一邊說道。
對於曹小純,她還是瞭解一點的,這人心眼小,能讓他去幫忙,已經不容易,因此該有道歉。
“瞧你這話說的,有你這好母親在,我又怎麼會對那點事情耿耿於懷呢?”
“再說了,按照輩分我還是他爺爺兼職父親呢,跟小輩計較,那成何體統?”
“我就不是那種記仇的人!”
輕輕勾起上杉悠悠的下巴,曹小純笑着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上杉悠悠臉色一紅,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雖然是事實,但也不能這樣說呀。
在上杉悠悠的帶領下,兩人緩緩走到一處小院,輕輕推開門,只見上杉康勝坐在小院內,正盤膝療傷。
與第一次見面相比,上杉康勝比之前憔悴了許多。
聽到門外有動靜,上杉康勝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上杉悠悠的身影時,臉上閃出一絲委屈,不過看到後面那道顯得囂張無比的身影時,一陣怒火在心頭直衝腦門。
“水寒帝?這傢伙竟然敢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