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街道並沒有影視劇般擁擠不堪,而是非常寬大,似乎大就是火潮人的思想,房子很大,桌子很大,院子很大,馬路也十分寬敞,就連喫飯的碗也大如盤盂。
街道之上,江狐一隻手上抓着冰糖葫蘆,一隻手上拿着糖人,這些也是華夏的美食,一個是特色小喫,一個是非物質遺產,沒想到這裏都有,滿滿的都是美好回憶,一路走走停停,東瞧細看。
江狐第一次逛街,就如同好奇的寶寶,四處打量着新世界。
四周人羣熙熙攘攘,旁人見到,只覺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來到了大城市,一下子便被人間繁華迷住了雙眼。
花如玉時不時回頭與江狐說話,如同一個兄長帶着沒見過市面的弟弟,在到處亂逛。
不遠的酒店,二樓之上,一個女孩看到花如玉,微微挑眉,仔細一瞧,他竟帶着一個天真美少年便往花都走去,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個淫賊禍害良家女孩還不夠,竟還禍害良家少年!”
花如玉被人稱爲花癡,是帝都大大有名的風流才子,足跡可不單單只是尋訪花樓妓院,還有不少良家閨女投懷送抱。
酒店上面的這個女孩,便是被花如玉欺騙過感情的少女,是讓她差點淪陷的男人。
可最後發現,花如玉竟是個渣男!
女孩看着好好的一個純良少年,就要被帶入煙花之地,其性質如同辣手摧花拔苗助長,可惡至極。是可忍孰不可忍,女孩一腳踹開眼前的凳子,氣呼呼的跳下高樓,引得四周一片譁然。
“姐姐,你要去哪裏。”
一個少年剛剛上樓與女孩會面,女孩氣呼呼的跳樓了,這算什麼事。
“我去揍人。”
車水馬龍的街景讓人眼花繚亂,凹凸不平的青石路上,早已被衆生的鞋底磨得光滑,又或是被滾滾車輪磨平菱角,四周的房子並不像影視劇那般鮮豔,而是顯得有些老舊,但依舊顯得格外精神。
街邊小販賣力的吆喝,想通過嗓音吸引過往的行人。
在古代,這種小商販誰的嗓門越大,誰就更容易招攬客戶。
少年的確被這四周的景象迷了眼,左顧右盼間,每一處風景都能讓他流連忘的,每一處景色都是那麼真實,又如夢似幻。
“別跟他走!”
耳邊傳來一聲嬌喝,驀的有人拉自己的手,嚇得江狐趕忙縮手。
可這對方抓的很緊,而自己又用力過猛,白色的身影輕如鵝毛,直接撞了過來,如同投懷送抱的美人,“撲騰——”一聲,女孩將少年撲倒在地,臉也情不自禁的相互撞在一起,還臉對臉嘴對嘴小啄了一口,發出“吧唧”的聲音。
少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這是什麼情況?我在那裏?發生了什麼事?
眼前的女孩也瞪大眼睛,初吻剎那間就被奪走了,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兩人四目相對,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瞪口呆。
四周衆人鬨堂大笑,對眼前發生的趣事,十分好奇和驚喜,停下腳步指指點點,還說年輕人心浮氣躁,人心不古有傷風化云云。
“你幹什麼!”江狐率先反應過來,趕緊推起女孩,但只覺得軟軟的彈性十足,竟觸及女孩的酥軟胸脯。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遍大街,江狐捂着臉頰十分震驚和惱怒。
要知道給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一個大幣兜,會造成成噸的傷害啊!
“這位姑娘爲何無故打人?”
“你,你竟敢......摸......”女孩漸漸聲若蚊蠅,氣得有些說不出話,更說不出口。
畢竟,這是襲胸,不能亂說。
“呸!呸!呸......”江狐趕緊起身,還不忘挽起袖子擦了擦嘴巴,一臉嫌棄。
“你竟敢嫌棄我......我呸!呸!呸!”女孩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成了小丑!扭頭也吐了幾口,用手帕擦了擦嘴巴,以示回敬。
江狐也不想自己成了小丑,使勁擦嘴吧吐口水,以示回敬!
“臭小子!竟敢欺負我姐姐,找死!”
一股強大的氣勢襲來,伴隨着一股颶風直撲衆人面目,所有人大喫一驚,知道接下來會出現什麼狀況,連連後退,只留下場中江狐和女孩兩人。
一個少年一躍而起,一拳轟來,拳頭帶着肉眼可見的火光,猛然降臨。
江狐大驚失色,此人竟能聚氣化火,實力恐怕深不可測,自己原力低微,與之相抗,必敗無疑。
“迷蹤步!”
情急之下,江狐使出幻影迷蹤裏面的迷蹤步,堪堪躲過一拳,但那少年拳勢如同行雲流水,一拳不中,再來十拳!
“噗噗噗......”拳風呼嘯,拳勢如風,勢如破竹,拳法靈活多變,快如閃電,讓人眼花繚亂。
江狐使出渾身解數,運轉天火焚星訣,以兩倍之迷蹤速度,才勉強躲避此人的攻擊,每一次躲避稍稍慢上一拍,必會受到狠狠打擊,受其一拳,恐會受傷失去戰力。
連續躲了十來拳,竟無法抽身反擊,只能被動挨打,上躥下跳,不斷騰挪翻越,想盡辦法躲避拳勢。
“好狡詐的步法!”
少年立身收拳,停止攻勢。
這身法之詭異世間罕見,恐怕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天才子弟。剛纔看到少年被姐姐打了一巴掌,以爲少年是什麼紈絝子弟,一時激動便不分青紅皁白就攻擊此人,現在想來微微有些後悔。
“好凶殘的拳法!”
江狐毫不退讓,自己現在可是有靠山的,怕什麼,師叔花如玉就在身後,堂堂國師府的人,修爲深不可測。
朝後一看,差點驚掉下巴。
師叔......人呢?
“哼——敢欺負我姐姐,我就讓你痛不欲生。”少年見江狐還敢頂嘴,連忙運起渾身原力,頓時整個人瀰漫着白煙,彷彿一尊戰神。
“少俠,這裏面恐怕有什麼誤會!”
江狐趕忙示弱,拱手以表敬意,沒辦法,形勢比人強,韓信堪忍人胯下辱,大丈夫能伸能縮,打不過就得認慫。
“姐姐,你要打的人可是他否?”
少年欲要爆發之前開口詢問了女孩,眼神卻犀利的盯着江狐,如同老虎死死盯住獵物。在剛纔的打鬥中,他也着實體會了此人的強悍,原力遠不如自己,身法卻詭異多變,竟能與自己打得不分上下,着實是妖孽人物,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必有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