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個時辰,兩隻金身霸主大妖竟真被炎靈祝凝練成兩顆金丹,還有四顆白色丹藥,便是四隻金剛之軀的大妖煉製而成。
“爲師這天地造化爐有些邪魔外道,徒兒以後切勿外傳。”炎靈祝笑着拿出一個丹藥,遞給了江狐。
江狐小雞啄米,趕緊接過,囫圇吞棗服下腹中。
“白萌萌,這四顆全給你,你也不許說出去哦。”炎靈祝哄小孩似的拿出丹藥給它。
白萌萌欣喜接過,連連開口,“女主人,我也不會說的喵!”
炎靈祝看着一人一貓如此乖巧,欣慰的笑了。
兩人一貓喫下丹藥,就地盤腿而坐,消化丹藥的藥力。
果然,
這種金丹藥力非凡,兩人就地打坐三天三夜,纔將藥力徹底吸收完畢。
江狐只覺原力倍增,天火焚星全力運轉,竟已經達到了七倍戰力!
幻影迷蹤更是達到了五個分身!
白萌萌消化藥力最快,便一直爲兩人護法,懶懶的躺在百無聊賴。
最後,
兩人一貓將猴兒山的草藥洗劫一空。
地圖的草藥分佈,兩人一貓基本都踏足了。
他們獲取了許多天材地寶,大還丹的藥物已經聚齊,只剩下疏脈丹的天材地寶了。
疏脈丹現在還缺少千年鍾乳,這是洞穴之內纔會存在的東西。
好在不是萬年鍾乳,在人煙罕至的洞穴,還是有希望能夠找尋到這種天材地寶的。
兩人一貓爲此,看到溶洞就往裏面鑽。
因此和巢穴之中的妖獸,發生了不少戰鬥。
“轟隆隆!”一聲巨響響徹天地。
山崩地裂之聲貫穿了世界。
又一次。
山都塌了!
這是第五次山體崩塌了。
好在炎靈祝的天地造化爐可以變大,足以容納兩人一貓鑽入裏面,堪堪避開被岩石壓死的命運。
隨後,江狐運轉天地泰坦,巨人橫空出世,跳出坍塌的山體。
“師父,沒想到這千年鍾乳如此難找,而且的溶洞裏面危險重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徒兒修有修羅涅槃,外加水之原力疏通穴道,徒兒自信,無需這疏脈丹,也能開闢土原力。”
兩人若是繼續宛如沒頭蒼蠅亂撞,恐怕遲早會出現意外。
妖獸森林危險重重,他不想師父在爲此冒險了,自己修有修羅涅槃,還有水之原力的疏通,根本無需疏通經脈。
他自信以現在的實力,已經能開闢出土之原力,不需要疏脈丹。
“嗯......爲師也知道你的身體不同常人,再找一次,若是沒有,咱們就回去,買一些百年鍾乳代替。”炎靈祝也開始有些煩躁。
一路過來鑽了幾十個溶洞,每次都灰頭土臉,依舊沒有發現千年鍾乳。
“好!”江狐點頭同意。
兩人一貓很快便尋覓到了一個洞穴。
白萌萌開啓貓眼,並沒有發現裏面有什麼強大妖獸。
兩人一貓便踏入洞穴之中。
江狐凝出火焰在前面引路,炎靈祝則警惕的看着四周。
這裏巖壁之上溼漉漉的,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溼氣,頭頂蝙蝠嘰嘰喳喳,時不時還有遇到蟒蛇或者巨型蜈蚣。
兩人一貓在裏面繞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現什麼鍾乳,不由有些垂頭喪氣。
“沒事的師父,徒兒修羅涅槃已經小成,還有水之原力疏通血脈,一定能成功開闢出土之原力,不會出現什麼危險的。”江狐笑了笑,將失望的神色藏在笑容後面。
“嗯,我們出去吧。”炎靈祝失望開口,整個人不由蔫蔫的。
兩人轉頭朝外走去。
白萌萌看到兩人失落,不由也失落的躺在鉢盂之中舔自己的爪子。
“等等......”
就在江狐往外走之時,佛桃發話了。
“你們不是找鍾乳嗎?這裏面就有!”佛桃開口提醒。
“師父,等下!”江狐拉住炎靈祝,趕忙又詢問佛桃,“你說的鐘乳在哪裏?”
“這鐘乳是修復靈魂力的天材地寶,人家也可以用來修復魂魄,你答應我三七分成,我就告訴你。”
“好,我三,你七成了吧?”江狐無語,這小丫頭竟還討價還價起來。
小氣鬼!
“我小氣?霍,你行,你大方行了吧,不過這個家好像不是你做主,你得問你老婆,我的大方主人。”佛桃沒好氣的笑了笑,聲音咬牙切齒。
“她是我師父,不是我老婆!”江狐都快裂開了,不由面紅耳赤。
“可是你的心好像不是這樣想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江狐極力欺騙自己,也欺騙佛桃。
自己一直把師父當成自己的師父,絕不會把師父當成自己的女人!
否則,自己早就化身禽獸了,修成正果了!
“你快些問你老婆,人家纔不管你可不可能呢,禽獸不如的傢伙,哼!”
江狐苦笑搖頭,自己的確禽獸不如啊!
他便把佛桃的想法說給炎靈祝,詢問師父的意見。
“咯咯,既然是佛桃用來修復魂魄的,我自然沒有意見,三成應該足夠煉丹了。”炎靈祝聞言抿嘴笑,眼睛彎彎如同月牙。
她又不是小氣鬼!
通過佛桃的指引,兩人挖地三十多尺,終於挖到了一個地下洞,洞中竟一池水都是鍾乳。
鍾乳純白無暇,就像牛奶一般白淨,還散發着晶瑩的光芒。
“這!萬年鍾乳!”
炎靈祝睜大眼睛不可置信,雙手捂住櫻桃小嘴不可置信。
萬年鍾乳,萬年難遇!
也只在傳說之中聽過這種東西,市面上的基本都是百年鍾乳,千年鍾乳更是極難尋覓,沒想到這一汪池水都是是萬年鍾乳,簡直難以置信。
“徒兒,你跟佛桃商量一下,這萬年鐘乳石可以重新分一下嗎?”她眼睛微微眯起,把恐怖的笑容掛在臉上,眼睛暴射出無盡的貪婪之光,熠熠生輝。
江狐被這股貪婪的面容嚇得渾身一顫,菊花一緊,趕緊和佛桃商量。
“佛桃仙女,嘿嘿,在不在......”
佛桃聽到這猥瑣的聲音,頓時汗毛倒豎。
“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