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再次想請江狐作詩,只是他都拒絕了。
江婉兒也想再次聽江狐作詩,只是父親傳音讓她收斂些,她只能作罷。
一首【鳳求凰】冠古絕今,曠世無雙。
一首【關雎】絕後空前,曠古絕倫。
這次宴會得出了兩首詩詞,足以!
這兩首詩詞一出,水門上下震動。
炸得文人才子捶胸頓足,驚得各界儒士搖頭苦嘆。
天地間竟有如此驚豔絕倫的大才子!
就連萬里之遙的火潮,都被這兩首詩詞驚豔到了。
接下來連續幾天的宴席,江婉兒並沒有再次糾纏江狐吟詩作賦,宴會也迴歸了以前那般平靜。
水門上層社會,宴會已經是常態。
帝宮裏面的宴會持續了七日。
七日後。
水門朝堂。
一場風波席捲了整個水門朝堂。
有人出班提交證據,江門城主,鎮海大將軍,十七王爺江洋密謀造反!
朝堂一陣喧囂,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所有人一片譁然。
“十七王密謀造反,鐵證如山,今朕特命國師爲大元帥出征,九江學府江風和護國將軍江清爲副統領,帶兵三十萬出征水門,平定叛亂,即日出發。”
三人領命,朝會依舊喧囂。
所有人吵吵嚷嚷,沒想到江家要開始對付水門十七王爺下手了!
朝堂上的皇親國戚瑟瑟發抖,他們與十七王本就有着來往,還有不少大儒反對,皆反對無效。
江狐本想偷襲十七王爺江洋,現在竟變成了帶兵將軍。
他直接被帝后任命爲隨軍將領,跟着國師羅坤,當一個副將。
在火潮他籍籍無名,在水門一下子升爲了一名大元帥副將,這種飛躍讓江狐恍如隔世。
大軍三十萬人,從兵營拉出宛如無邊無際的長龍。
一個個甲冑在身,一個個手持刀槍,所有士兵孔武有力,霎時間殺氣滔天。
彼時,衆人又遇上了一個難題。
衆人來到浩天河邊。
這才發現浩天河大水氾濫,波瀾壯闊河浪洶涌。
若想快速到達江門,衆人必須搭船順流南下。
但是河水暗流涌動,彷彿有千萬條巨獸在河水裏面激盪。
衆人船隻大小不一,大的船隻還好,小的船隻,根本無法平穩運行。
這些小船無法抵禦河浪,若是遇上水怪暗礁,根本無力阻擋。
船隊即便到達,估計還會損失頗多,士兵還會暈船生病,恐怕難以戰鬥。
“如今浩天河氾濫,河水波濤浪打,坐船恐怕不妥,兵馬乘船到達江門地界,估計損失頗多,即便到了也早已暈船,不如從陸路進發。”
爲了保險起見,羅坤想要從陸路出發。
“大元帥,若是從陸路出發,到達需要數月,恐怕江門早已聚集周圍人手,江口地勢易守難攻,就算我等有百萬雄兵,恐怕也難以攻入江門。”
江風開口勸解,他深諳兵貴神速的道理。
若是從陸路出發,恐怕江洋早已集結附近兵力,將江口圍成鐵桶一般,而且那裏的地形易守難攻。
到時候若是打起來,恐怕會輸的很慘。
江清也在一旁搭腔。
江門之戰並不好打,若拖拖拉拉從陸地過去,雖然會減少損失,但消息已經傳出去了。
江門現在肯定開始強徵士兵,若一個月後達到,估計那裏全民借兵。
到時候,水門三十萬將士,可能會對上江門幾百萬大軍!
如此,打上幾年都不一定能打的贏。
“我意已決,無需多言。”
羅坤心意已決,不容兩人分說。
帝后江婉兒點名讓他當大元帥,自然有她的道理。
這個女人知道,羅坤乃是一名毒原師,還是大名鼎鼎聖靈教的左護法,原界人稱毒修羅。
若是他出馬,不管對方有多少人也是白搭。
不過江風和江清並不知道羅坤毒原師的身份,只能在一旁唉聲嘆氣,抱怨不斷。
還沒開打,內部就產生分歧,這是兵家的大忌。
江狐在一旁宛如一個木樁,看着三人爭執不休,便看不下去了,連忙開口:“大元帥,兩位統領,末將有辦法減少士兵暈船,減少沉船的風險。”
三人只覺眼前一亮,他們早已把這個小將軍忽略了。
“江狐將軍請說!”
“浩天河如今大水氾濫,風浪不息河水不平,船隻太小恐有不測,士兵乘舟受此顛簸,也容易暈船生病。”
江狐首先點名了渡船行軍的危險,然後才說了解決辦法。
“若用大船搭配小船間接在一起,或三十爲一排,或五十爲一排,左右前後用鐵環連鎖,鋪上木板,兵馬都可放置,衆船連接起來,形成鐵桶一般,左右有原師護持,布兵周圍嚴防岩石暗礁,這點風浪何足懼哉。”
三人聞言不由震驚非常,沒想到江狐小小年紀,竟然還懂兵法!
而是還是水軍行兵之法。
這個辦法的確可行!
“哈哈哈,既然江狐小將軍有如此良策,本元帥同意這個方法。”
羅坤欣慰的點頭同意。
其餘兩人更不用說了。
他們眼睛裏看向江狐,眼裏暴射出火辣的光芒......
看着幾人飢渴的目光,江狐不由渾身堅硬,菊花莫名緊縮。
......
軍隊裏面有三名金身原師,更有十幾名金剛強者。
衆人花了一日便將船隻連接妥當,三四十條小船合成一個大船,各種奇形怪狀的都有。
這些船隻連接起來,在水面之上的確穩定了許多。
河浪再也打不翻船隻,整體的顛簸也小了許多。
衆將士齊齊上船,順着波濤洶涌的浩天河,朝南下出發,直入海口。
浩天河之中暗礁自然不少,不過有三名金身境界的護持,再加上十幾名金剛之軀的保護,都被一一躲過。
有這些強者護持的船隊,在河水之中無往不利。
十日順着急流趕路,衆人很快便到達了八百里外的海口。
這裏已經十分靠近江門,相距僅有百里之遙。
衆人便在此地安營紮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