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忙着曬小麥時,鄭娟怒氣衝衝的上了門。
“呦!這是咋了?誰惹你生氣了?”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幾個人真是沒有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我什麼話都說了她們確還是不肯讓步,我惱了就給祥子家的吵了一架。”
朱珠聽聞微微挑了挑眉,領着鄭娟進了正堂。
韓石望了一眼兩人在曬麥子的同時豎起了耳朵。
正堂內朱珠倒了一杯茶遞給了鄭娟;“消消火彆氣了,仔細的給我說說。”
“我今天早上喫完飯就去祥子家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就把我的來意給她說了一番,我好商好量的讓她們降一些,說如果只是她們一家這二百多斤的糧食出了也就出了,可現在是四家,雄大一家人即便再能幹,一年能積攢多少糧食,總不能讓她們一家喝西北風吧!
再說了都是一個谷裏的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因爲這點糧食鬧的太僵也不好看,我這說的都是事實吧!
祥子家的聽了我這話就不高興了,說什麼這是她們與雄大家的事情,讓我不要多管閒事,還說什麼她們家男人是雄大害死的,她家就應該補償她們,她們要的這點糧食一點也不多,當時我聽了這話就火了,這語氣自然也就不好聽。
朱珠聽了這話眉頭緊皺拍了拍鄭娟的手;“別生氣了,倒是我考慮的不周了。”
“這事和你沒有關係,我和王姐平日裏關係也很好,即便是你不出面,聽到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會管一管的,我只是沒有想到祥子家的會這麼的頑固,我看她們是打算與雄家槓上了,這件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她們這不是明擺着覺得佔了理坑人嘛!”
“彆氣了,氣大傷身況且對孩子也不好。”
“你給我些棗我就不氣了,我知道你這裏好東西不少還有蘋果,也給我拿兩。”
朱珠聽聞笑了起來;“原來你是來打劫我得。”
“打劫你咋了,我還不能打劫打劫你,我家男人回來了你再給你一罈子酒。”
“知道了!”
朱珠邊說邊出了正堂,鄭娟笑眯眯的追了出去。她打開冰窖拿了一些棗和蘋果,同時又搬了一罈子的酒。鄭娟早就找了一籃子把東西都放在了籃子裏。韓石望着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要的東西到手鄭娟就打算回家了。
“鄭大妹子怎不多坐會。”
“不了,我還打算趕快的回去幫着男人幹活呢!”
朱珠把鄭娟送了出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