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那些東西貼到上面的!這多麼影響我們學校形象他們清楚嘛?!”
“是,是新聞社……”
學生會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頓時就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
老師聞言猛地蹙起了眉頭。
怎麼偏偏就是新聞社?
“老師,老師……”
看到此刻老師的表情,學生會的臉上都是擔憂。
“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去找新聞社,你們去把外面貼着的那些東西都撕了!”
老師皺了皺眉。
學生會聞言當即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老師先是坐在位置上想了想,這才起身,徑直朝着外頭走。
這個時候的新聞社……
社長副社長帶着社員都站在一個人面前,眼神之中都是恭敬。
“今天這件事你們做的未免過於衝動了。”
白髮蒼蒼的老人站在那裏,看着臺下的這幾個學生,微微嘆了口氣。
幾個人擡起頭來看着老者。
“老師,你也應該看到了,就算是對方身份高,但是也不應該仗着高身份,在學校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啊老師!她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算是教授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姑息這件事的。”
“就是老師。”
“這件事我當然清楚。”
老人說着,微微嘆了口氣。
“但是那位的年事已高,這可是他的孫女。”
衆人聞言,頓時噤聲了。
“這件事就這樣,我……”
“校長!”
就在這時,外面有一道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擡起頭看了過去,之後就看着女人踩着一雙高跟鞋,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看着裏頭的人,女人皺了皺眉。
“校長,今天這件事。”
“今天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老人伸出手來擺了擺。
“我懷疑是前幾天的一個女學生做的。”
金融學院院長繼續開口,眼中都是不滿。
“房老先生年紀不小,出了這件事不就是給老先生添堵嗎?”
“女學生?”
校長頓時皺了皺眉。
“什麼女學生?她爲什麼要這樣做?”
院長聞言頓時一頓。
看出了對方是有事情在隱瞞自己,校長頓時皺了皺眉。
“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這段時間我出去,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就是……”
院長說着,聲音頓時就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
“房家那位小姐在外面說一個女學生的作風不好,所以……”
“所以呢?證據呢?”
校長被氣的瞪大了雙眼,眼中都是惱怒。
“這……”
院長聞言一愣,抿了抿脣。
“可是對方是房家人啊,我們都知道對方的身份,怎麼能讓這件事給別人知道呢?”
“所以你們就打算犧牲一個女學生?然後來討好房家?”
“這不是討好,只是……”
但是校長此刻卻已經懶得去聽對方的解釋了,被氣的連連點頭。
“我算是知道這件事爲什麼會鬧成今天這樣了。”
被氣笑了,校長死死瞪着院長。
“不是的校長,這件事就是那個女學生做的,她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和我們說,非要搞成這樣……”
“人家是受害者!”
校長頓時吹鬍子瞪眼,死死盯着臺下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院長。
“張綵女士,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也是女人,你怎麼就能看着自己的同性被這樣污衊?”
張彩院長聞言渾身一滯。
“去,把那位女學生叫過來!哦不,請過來!”
校長直接對着張彩開口。
張彩張了張脣,半晌沒能說出什麼,只能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人走遠了,院長的視線這才落到了臺下衆人的身上。
“這件事爲什麼沒有人來告訴我?”
張彩他們不願意告訴他,這一點他能找到理由。
但是臺下的這些,都是自己教導的學生,爲什麼不能告訴自己。
“老師,這件事副校長那邊也默認了打開冷處理,我們……”
“副校長?”
校長頓時懂了。
“這件事之後加強報道,如果是誤會,我們一定要還對方一個清白!”
也難怪對方會作出這樣的事情。
分明是學校不作爲給人家逼急了!
等到張彩找到顧淺的時候,顧淺正在上課。
老師被突然叫停,有些疑惑的朝着張彩看了過去。就見着張彩走進來,掃視一圈,將視線落在了顧淺身上。
想到了上次自己說過的話,張彩張了張嘴,半晌方纔道。
“顧淺同志,校長請您過去一趟。”
所有人都以爲張彩是過來罵顧淺一個狗血淋頭的。
卻沒有想到竟然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衆人的眸光之中都帶着些許訝異。
朝着顧淺看去,就見着這小姑娘半點都不覺得驚訝的樣子,緩緩從位置上站起身,走到了對方身邊。
“走吧,老師。”
聽到顧淺的話,女人的視線忍不住在顧淺身上打量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
“是我小看你了。”
就連她都沒有想到,顧淺竟然能拿到那些東西……
顧淺聞言眨巴了兩下眼睛,彷彿是在說對方是什麼意思一般。
張彩猛地深吸了口氣,這才朝着外頭走。
顧淺原本以爲又會是上次的辦公室,卻沒有想到張彩會帶着自己來到一個有些熟悉的地方。
新聞社幾個打字印在邊上,顧淺看到了,微微挑了挑眉,沒有說話,繼續朝着裏頭走去。
此刻新聞社的人已經被叫走了,裏頭一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在看到這老人的時候,顧淺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從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校長。
所以對方這一回來找自己,是想要說些什麼?
顧淺只是想着,就更在張彩的身後沒有說話。
“小同志,你叫什麼名字?”
校長看向了顧淺,問道。
“顧淺。”
“顧淺同志,請坐。”
校長依舊是笑着,給顧淺指了指邊上的座位。
顧淺點頭坐下。
“你先出去吧。”
對方這話是對着一旁站着的張彩說的。
張彩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話倆,只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