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告訴我,讓我將鬼域張開後,我們犧牲一部分的屍體就可以。
不過,這只是進去的方法,再出來就不行了。
因爲裏頭的風水局能把鬼域都絞了,接着問我剛纔是不是把那作惡最多的鬼丟到邊角了?
我說是後,跟他對視一眼,就心有靈犀說明白了,要我張開鬼域,把那作惡最多的鬼放在絞殺陣裏頭,讓他們被風絞,我們——
趁機進去!
玄沉墨就直接揉了揉我的頭髮,說越來越厲害了。
我被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沒想到的是進去辦法是講完了,可黃鮮鮮直往後退說她不去!
說這裏頭進去出不來怎麼辦????
她不要去!
“我在外面當外援,你們出不來了,我帶胡盛世回去,然後再想辦法救你們。”
不得不說,黃鮮鮮是個小機靈鬼了。
只是,玄沉墨說本來沒想到帶她去的,這麼看——
“你非去不可。”
玄沉墨這樣說完,我就直接攔住他說,“算了算了。”
我攔在了黃鮮鮮前頭。
本來,這裏頭這麼兇險,多個人去就多個麻煩,就好像當初的我一樣,處處都是累贅,我現在是好一點點了,可我自己喫過的苦不想他們喫,也不想再去多保護個人。
玄沉墨看了看我,月光出來時候,到底皺眉說,就放過她這一次。
黃鮮鮮就鬆口氣,就是玄沉墨看了一眼胡盛世嘆了口氣,似乎還想說什麼,再之後我就管不了他們,大概說好了我們不出來,黃鮮鮮就去找救援。
接着,按照老方式再開了鬼域後,我就跟玄沉墨往裏走,果真——
鬼域的角落裏一陣慘不忍睹的腥風血雨。
默唸着多次超度咒後,玄沉墨抓着我,一瞬間的空蕩,我們朝着那腥風血雨衝了過去,也就在鬼域那一角被絞殺的乾乾淨淨時,我和玄沉墨一腳踏空在了山崖內…
雖然闖入風殺陣成功了,但是——
處境更艱難了。
我們倆掛在了一個尷尬的平臺上。
這山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大,我和玄沉墨出現的地方是個山洞裏的小小平臺。
低頭看下面全是跟老東北的冰溜子一樣,醋溜滑的坡面。
玄沉墨看了看下頭,又看了看我,然後,伸出手給我。
我明白他意思,伸出手被他一拉,接着眼一閉,再睜開已經被他抱着直接跳下去,放下來後,我就看到了處詭異的祭臺還是刑臺。
臺也是玉璧砌成的。
可那上頭居然是——
鬼常樂!
看到鬼常樂後,玄沉墨第一個衝過去了。
我怕有什麼陷阱,可想喊也來不及,還好沒出什麼事,環顧左右也沒什麼陷阱,這才跑過去,結果——
“哦~你們終於來了啊!”
“嗚嗚嗚嗚——你個沒良心的,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一個鬼在這裏多害怕!”
鬼常樂突然的坐起來,就讓我從緊張到瞬間無奈的笑。
而玄沉墨就是皺眉,一拳給他又摁上去了,“躺着吧你!”
讓他問我纔想起來我腳還破呢。
不過,我說了一句“沒事”,腳下意識收了收,可接着被玄沉墨給拉過去了,問我腳傷了怎麼不說?說林子裏的死氣太多,他也纔剛發覺。
我就說了下是鬼域裏被傷的,玄沉墨開始還以爲是剛纔弄的,說不可能?我就說是之前那個都是屍體的鬼域,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鬼常樂聽到那邊都是屍體我腳還破了,就在旁邊一句句了不得的,“喔唷,那都是真屍體啊,可別有什麼病毒,別回頭魂魄沒被打死,然後身體先掛掉了~”
玄沉墨讓他閉嘴後,就掏出酒袋子說先消消毒吧,等出去再上藥了。
鬼常樂就驚呆,“我去,你讓她用這個消毒?”
我卻掃了一眼那酒袋卻抓過來說:“沒事兒都一樣。”但等酒水撒上去以後我才知道什麼叫疼的像截肢,忍住了一聲不吭,倒是鬼常樂在旁邊一聲聲倒抽氣,給我弄的哭笑不得。
我說他又沒疼,他說,是看着就疼。
“不過你很厲害啊,居然沒哭!”
我說,現在除了家裏人的事兒我應該不會別的地方掉眼淚,說完看玄沉墨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給我裹着腳,然後,他又仔細的清理了我的鞋,也給包了一圈纔是問鬼常樂,這裏是什麼地方?
我穿了「新鞋」後,聽鬼常樂說他也不知道,他是過來茬架呢,結果——
架都沒打,就被弄到這裏來了,也出不去。
“你知道的,這場戰鬥打成功了,本大人就不再是玉樹臨風的小將軍了,是真的大將軍!”
“你也知道的,反正要轉世了,就想着,想打誰就打誰,所謂不求盡善盡美,但求爲所欲爲,誰知道人家壓根不待見我。”
鬼常樂一句句說時,垂頭喪氣,說太慘了,人都沒見到就被困到現在。
接着又問我們是不是能給他弄出去?
玄沉墨就說屍體都用完了,現在要出去,只有一個辦法,要麼就是鬼域不要了,要麼就是找到這裏的「鬼」,打出去。
但我忍不住問,這個地方就一點出去的辦法都沒有嗎?鬼常樂說有,指着遠處的牆面,說他摸索出來一個隱藏的門,但是怎麼都推不開,穿牆也不行,反正怎麼都不行!
各種方法都用了,也推不開,說完還過去演示了一下。
我看了,真的是怎麼撞都不開,怎麼推都不開…
玄沉墨也試了一下用力推了推確實沒動,不過眼角彎彎的。
我皺眉看着他彎彎眼,就覺得有門路,不過他讓我去,我心裏覺得自己肯定不行,但是我也過去了,可——
“那個……這不是推的……”
“可能,因爲我家門都是往內拉的……”
我說完用力一扣門縫,門往內就開了……
那瞬間,我真的好清楚看到了鬼常樂臉上的車裂。
不過這也不怪他,因爲所有的鬼門要麼是外開,要麼直接打開,根本沒有內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