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以爲可以混進人家的圈子,好高我們一等唄。”
後面有位剛從外地回來的,沒怎麼接觸過這些人,有些不解的問道,“就過去說說話而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有人樂得看戲,也好心地跟她科普了一下江家,最後說起上次宴會的事情。
“上次有人過去搭訕還是陳家那位小姐,人家壓根不理她,聽說知道這次宴會是江年舅舅冉家辦的,都躲着沒敢過來呢。”
“江年是花名在外,可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入得了他的眼的,勾搭不上不說,還要被他冷嘲熱諷的落了面子,嘖。”
也有人覺得不一定就會失敗,“可是他真的好帥,勾搭上睡一回也不錯啊,再說了,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話音剛落就有人打消了她這躍躍欲試的念頭,“別想了,江年有未婚妻的,現在頂多就是玩玩,玩夠了就回家結婚,他玩的起你可不一定。”
“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
“冉家那小姑娘說的,估計是在家裏偷聽到什麼吧,也不知道跟哪家訂的,沒點風聲透出來。”
有人遲疑地看向江年旁邊摟着的南枔,“那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子裏結婚前玩玩的多了去了,沒準他們也是,不過南家也玩得起啊。”
………
南枔在一旁無聊的扯自己的捲髮,江年則是把帽子給脫了,拿在手上轉着玩。
看她無聊,江年在旁邊挑了個小糕點遞給她,低聲哄着,“剛纔都沒喫,再喫兩口。”
剛纔拿了蛋糕還沒喫就碰到埃達了,跟埃達說了一會兒話他爸又過來了,全程都沒來得及喫。
南枔沒多想,接過來拿叉子先弄了一塊遞到他嘴邊,江年眸色微深,隨即搖了搖頭,“我等會兒再喫。”
事實證明,有的人確實不會打牌。
江年不管是當地主還是農民都是贏的一方,反而是貝澤,要麼全程表演實力一拖一,再跟着江年躺贏,要麼從頭輸到尾。
開局發一樣多的牌,這一場打完了他手上還抓了滿手,總共就沒打出去幾張。
寧總暴躁地掐着貝澤的脖子用力搖晃,“你牌是要留着回家上供嗎?!你倒是打他啊,你是不是想當臥底,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步子瑛現在看他的眼神簡直一言難盡,怎麼會有人打牌沒贏過的啊,對上貝澤的眼神,步子瑛悻悻道,“我以爲你是謙虛來着……”
“年哥放放水啊,打牌圖個開心而已嘛,不要盯着我啊啊啊啊我的王炸……”寧總鬼叫,人都快蹦起來了。
“不,等一下!”寧總突然叫停江年的出牌,光明正大地看了看貝澤的牌,又斟酌了一下,“算了,過。”
南枔喫完小糕點的時候,江年乾脆利落的把手裏的對三扔下去,結束了這一局遊戲。
寧總哭成兩百斤的狗子,把貝澤按在沙發上錘了一頓,“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貝澤打牌了。”
………
南枔疑惑地問江年,她穿着小禮服和高跟鞋,雖然款式不繁瑣,但是走路還是慢悠悠的,“去哪裏?”
江年漫無目的地領着她往前面走,聞言懶懶地掀了掀眼皮,沒有回話,他也不知道去哪裏,但是他得找個地方。
突然走到一個偏僻的陽臺邊,南枔猛地被拽進去,她被嚇了一跳,沒反應過來,江年已經撲上來封住她的紅脣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傳來。
江年輕啄她的嘴脣,模糊不清低語,“喫到了……草莓味的……”
嘉賓都在宴會廳中央,這個陽臺已經靠近走廊了,按理說應該沒什麼人過來,但還是有人過去洗手間要從這裏走。
陽臺上有一層層的紗質窗簾垂落下來,昏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能看到人影。
有人側目看到這邊有動靜,一副瞭然的樣子,跟同伴打着哈哈就過去了,誰也沒當回事。
“有人……”江年肆無忌憚的跟她親密,動作越來越深入,南枔卻分了神去留意外面的人,見人離開了才放鬆下來。
江年看她這樣,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嘆息,“你不專心。”
兩人呼吸都有些亂,南枔手上攥緊他的衣服,江年還要去吻她的耳垂,曖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炸開來,“我們像不像在偷情?”
南枔愣愣地攀着他的肩膀,水光瀲灩的美眸略有些迷離的,她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你說什麼?”
江年拍撫了一下她的後腰,輕咬她柔軟的嘴脣,聲線帶着誘哄,“說你是我小情人,張開嘴讓我親一口好不好……”
“你剛纔親過了。”南枔搖頭,伸手捂住他的嘴,推開他要往外走。
“沒親夠……”江年壞壞的在她手心舔了一下,南枔敏感的一下子收回去,癢癢的。
江年得逞之後抱着人直接堵住她嘴脣不讓說話,吻到最後流連在她白皙的脖頸處……
半晌,兩人才從陽臺裏出來,南枔臉色有點發紅,頭髮也有些亂了,她捂着脖子走在前面,跟平時淡定不同,這回腳步難得有些慌亂。
江年跟在後面嘴角微揚,伸手要去牽她,被甩開也不氣餒,好笑的在她進洗手間之前攔住她,“小情侶親一下怎麼了,他們又沒看見,你還踹了我呢,我都沒生氣對不對?”
“沒生氣。”南枔扭頭不看他。
衛生間門口也很大,江年擋住了這邊還有另一邊,南枔繞開他,試圖從另一邊進去。
江年走兩步又把她攔住了,他輕哼一聲,耍無賴擋在洗手間門口就是不讓她進去,“沒生氣你得讓我知道,這樣吧,你親我一下我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