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突然感到了這雨谷師將要放什麼大招了,不顧腳下那細線的切割疼痛,準備遠離這詭異的綠色項鍊起來。
果然,這綠色項鍊和避水珠的雙加持下,功法運轉時,從這項鍊內部寶石表面像是開了一個小洞,自動分裂了。
就像是激光般射出一道綠色物質,這綠色物質,開先像一道激光穿過了大雨中,但後來在最前端卻像變了異似的,往他身前的殺刀行會的人襲去。
“滋、滋”,這綠色物質與大雨融合的水拍在了這殺刀行會的一個人身上,這人終於知道了這是什麼鬼東西了。
“啊”,痛苦響徹了四方,只見這人的衣服和皮膚都被這變異的綠色物質雨水腐蝕了。
這,等於是強酸射進了人體之中,灼燒感和腐蝕感都來了。而經過雨水的擴大化,使這酸水的攻擊面更大了。
所以,這人根本沒有反應就中招了。
又來,只見這雨谷師把這項鍊和避水珠又對準了另一個方向,另一位剛準備衝上來的人跟前一位一樣的下場了。
“啊,啊,啊!”這酸性物質被雨谷師操控得四射,這些圍攻他的殺刀行會的人都中招了。
他們有人還穿着有皮甲,都阻止不了這強酸水的腐蝕。
而且大雨夜沖洗不了這種疼痛感和腐蝕力,只會更糟。
這下四周宛如一場天災,讓這些人避無可避,全被拖進這強酸和大雨帶來的痛苦之中了。
而那二位弓箭手嚇傻了,立刻就想逃了。
但他們腳下能切割人體的細線還在四周,這讓他們又走了二步就停下了。
就在他們遲疑想逃跑的一刻,這雨谷師已緩過神來了。
只見他運轉功法,對準二道影子頭上天空中的大雨,項鍊中噴出了那激光般的酸性物質。
這雖然距離有些遠,但同樣是有作用啊,就像打籃球的三分投籃樣。
這綠色物質向斜上般的天空射去時,下雨的雨水也把這物質綜合了。
雖然沒雨谷師身旁那樣中招的人腐蝕力這麼強,但也是有腐蝕的呀。
這酸性物質落下的瞬間,就把這二位弓箭手的頭部和臉都毀容了。
痛苦地叫聲傳來,這二人用手去抓,這大雨都洗不掉的酸水甚至被塗到手上了,也把手上的皮腐蝕了。
這讓二人像下了油湯的惡鬼般猙獰恐怖,不是晚上的話,看到的人都要嚇傻了。
這雨谷師的項鍊這麼危險,不能再拖了。
由於是夜晚,除了雨谷師身旁的那些被腐蝕的人外,其他人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只看見了雨谷師的項鍊發出了綠色之光,另一些人就叫了起來。
不能再拖了,看樣子這雨谷師已經準備解決這些人了。
於是,箭羽行會的人出來了,開始齊步拋射箭矢了。
他們要遠距離的射殺這雨谷師,又是十多支箭矢落往雨谷師方向,現場亂作一團。
有一位殺刀行會的人正蹲在雨谷師旁邊,蹲着地痛苦地準備用刀切掉他被腐蝕的那塊肌膚,這外面的箭羽就來了,不幸地被當場射死在了這裏。
於是,他收起這避水珠,停止釋放功法,讓這項鍊中的裂縫慢慢復原,又準備往巖壁方向逃走了。
不知他到巖壁下面去有什麼用,那不是死路麼?
而正當他想逃走時,剛纔雙刀女刀客拉着一位被她殺死的偷襲她的散修擋着,以推土機的方式往他這邊推倒過來。
在屍體要落地之前,在空中她就借力踩上了這人的大腿和肩膀上了,以跳躍的方式拉近了與雨谷師的距離。
再往前走了二步,又被細線割到後,以撲的方式用肩向雨谷師飛撲過來了。
這雨谷師纔剛剛收好避水珠,準備躲避弓箭逃跑時,側背後的女刀客就來了。
這女刀客顯然想的是即使和他一起同歸於盡也絕不讓他跑了,這二人這時就像箭和準確的靶子一樣衝撞在一起了。
雨谷師雖被衝撞了一下,但也被飛來的箭頭插中了。
而女刀客也是如此,二人都毫無防備的被箭矢射穿了身,箭矢頭插進了身體之中。
如果不是這二人都有根骨境的能力,這二人恐怕都活不了老。
正當二人還準備動時,第二輪的拋射又來了,箭刷在黑暗的夜空中。
在女刀客雙刀都落在地,毫不猶豫地用雙手拼命拖拽下,這二人又中箭了。
連雨谷師想抓起落下的刀傘武器都不行。
“一起死吧”,這女刀客蕾娜在雨中流下了久違的淚水。
多少年了,她再怎樣經歷受人白眼,再怎樣經歷生死搏命都未曾哭過。
這一刻,嘩嘩的淚水跟着大雨流落下來了。
她知道這隱藏着的還有人,這雨谷師底牌都出了快死了,她也可能被這些人殺了。
但她認爲是值得的,這一生她終於要報仇雪恨了,所以她就死死地按住了雨谷師,等待着這最後一刻了。
如她所願,這大蛇行會的三人也動了,他們要搶在雨谷師死後把他身上的東西搶下來。
哪怕是遇到這樣的齊射,這三人自信在防着的情況下還能應付。
胖子和龍城同樣動了,這最好的機會不容錯過,胖子想去搶避水珠和項鍊,而龍城則是奔着人頭去了。
雖然說這黑夜中無村裏的人跟過來,但萬一這散人和殺刀行會受傷的人其中有人看到了傳出去。
又或者是這箭羽行會和大蛇行會的人把人頭和項鍊搶跑了,這任務就黃了,積分也沒有了。
這麼多人在渾水摸魚,總要搏一搏,所以,龍城也衝進來了。
這人一多,第三輪齊射被攔下的箭矢就多了,因爲這些人怕射在自己身上啊。
這些人的速度都不慢,而胖子和那暨弩射了弩箭出去對這邊的箭矢作了干擾。
血沾更是利用長鐮刀往天空上掃了出去,射中地上的雨谷師和雙刀女刀客的箭矢還是有,但少了一些了。
這些人衝進來的同時雖先注意到了箭矢,但顯然腿部都受到攻擊了。
特別是在他們攔下部分箭矢的一刻,地上的細線已經割進他們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