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人心裏其實都不太樂意,半天下來都沒一個人做聲的。
然而就在這時,
沉默了半晌的何雨柱卻突然站了出來:
“一大爺說的對,這錢的確該捐!”
“你們不捐,我捐!”
他二話不說,當着衆人的面把錢拍在了桌子上。
衆人一看這場面,忍不住無奈苦笑。
但心裏卻怒罵何雨柱:
“這老光棍,故意演給我們看的吧?”
“你是一人喫飽全家不餓不差錢的人,本來也跟賈家關係最好。”
“你捐錢,本就是應該的,這時候裝什麼蒜啊。”
而一大爺看到何雨柱這麼捧場,滿臉欣慰
“好好好,還得是年輕人啊!這是咱們四合院的表率。”
“大傢伙都看到了,你們也學學。”
可無論一大爺誇的再好聽,衆人依舊悶着不說話。
陳曉更是沒反應。
易中海皺起眉頭。
便將目光看向了陳曉。
在一大爺看來,
要是陳曉也站出來。
這捐款就沒問題了。
便上前勸說道:
“小陳,你作爲年輕人,這事應該積極點。”
“雖說你跟賈家有過節,但人家出了事,你應該摒棄前嫌。”
“年輕人,就應該肚量大一些,看看人家傻柱多大氣!”
“你就算不起帶頭作用,至少,你也跟傻柱學習下,多少表示下!”
說着,還忍不住向何雨柱投去了讚許的目光。
何雨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陳曉本就不想摻和賈家的爛事。
但易中海的這番話,卻激怒了他。
拿自己開刀?
這老壁燈的玩意,是欠收拾了!
院子裏的這些人,看到陳曉臉色一變。
頓時,來了興趣。
就等着看熱鬧了。
原本。
陳曉不捐錢,他們心裏也不平衡啊。
現在一大爺都點名要求了,看他還能怎麼推脫。
只見陳曉冷哼一聲。突然對易中海怒斥道:
“你們捐不捐錢我不管,少在這道德綁架我!”
“我就是不樂意捐錢,你能怎麼樣?我的錢,是我掙得,我願意給誰就給誰!”
“再說,人家秦淮茹還沒成寡婦呢,你這麼積極不好吧?”
陳曉冷笑着看向易中海。
周圍衆人聽到這話,不僅有些忍不住想笑。
這陳曉。
說話也太損了。
易中海被氣得直咬牙。
下一刻。
陳曉滿臉挑釁的看着易中海。
繼續開口了。
“你對賈家這麼殷勤,不就是想讓棒梗將來給你養老嗎?”
“可是,咱們這院裏,除了你也沒別的絕戶了。”
說着。
陳曉冷冷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的臉,都被氣青了。
陳曉纔不讓着他。
緊接着。
用戲謔的語氣開口了。
說完。
他看向何雨柱。
“還有,何雨柱,平時沒少受賈家的恩惠,再加上他本就對秦淮茹有意思。”
“這是看不得小媳婦受苦,當然要捐了!”
聽到這話。
何雨柱臉色也變了。
咬着牙,兇狠的看向陳曉。
陳曉不屑的撇了撇嘴。
繼續開口了。
“但其他人呢?賈家幫過誰啊?”
“就拿我來說,我整天被他家欺負,被他們咬,還要給他們捐錢?”
陳曉冷笑了下。
“難道是,要等他養好了繼續針對我?繼續和瘋狗一樣咬我?”
嘶~
陳曉的話,惹得院裏衆人差點憋出血。
一大爺更是被他懟的啞口無言,
漲紅了一張老臉,指着他憤怒道:
“你,你說什麼呢!”
“年紀輕輕要你捐個錢,就這麼計較,可真夠沒良心的。”
“一點男人樣都沒有,太小家子氣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
賈張氏從外邊走了進來。
她聽到易中海要組織小院捐款。
這才悄悄跟回來的,
原本躲在外邊沒進來,準備偷聽的。
就怕易中海這老賊私吞自家捐款,那她可是一百個不願意的。
結果,
就在衆人準備捐款的時候,聽到了陳曉的一番話。
他不捐錢就算了,
還要忽悠着其他人都不捐,賈張氏頓時急了。
她二話不說,一進院子立馬哭着撒起潑來:
“你說的是人話嗎?”
“我兒子還躺在醫院裏,捐錢不是應該的嗎?”
“你不捐就算了,竟還這樣污衊人,真是沒人性啊!”
“自己當惡人還不夠,
竟還要污衊一大爺,你到底什麼居心?”
看到賈張氏又哭又罵,
院子裏的人鄙夷的看着她,眼神裏充滿了嫌棄。
這老太婆說的,就好像這錢跟欠了他們家似的。
本來衆人就不願意捐,聽她這麼一說就更厭惡了。
但陳曉面對賈張氏卻一句話都沒說,
只是冷冷一笑,轉身準備回去。
反正這事的水他已經攪渾了,目的達到就好。
騙捐不成。
自己又不難受。
呵呵——
看着賈張氏在那裏鬧騰。
就像只得了狂犬病的狗。
衆人一陣反感。
照這樣。
這捐錢是沒戲了。
賈張氏眼看騙捐不可能了。
卻不知道自己越鬧騰,越像個笑話。
陳曉便也不再搭理這些,
臨走前,還有些挑釁的看向何雨柱和易中海。
這直接把兩個人氣的不輕。
看着兩人的樣子。
他這纔不屑一笑,轉身離開。
真就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回到自己家,
折騰了一天他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