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就把自己關在屋裏。
秦淮茹和賈張氏不止一次的。
要把賈東旭推到外面曬曬太陽。
都被賈東旭大罵收尾。
整日抑鬱寡歡。
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臉上更是看不到任何笑容。
“你個賤人,勾搭野男人沒完沒了,你再不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見秦淮茹遲遲沒有回來。
賈東旭大發雷霆又喊了起來。
還伴隨着一陣噼裏啪啦的摔東西的聲音。
看他兒子如此模樣。
賈張氏甚是心疼。
然後二話不說打開房門。
直奔秦淮茹方向走了過去。
“啪”一起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
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
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一機靈。
畢竟還是年齡大的原因。
受不了一驚一乍的。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
賈張氏就罵上了。
“你這個賤女人,我兒子喊你沒聽見啊,你聾啊,是不是打你打的輕了,天天跟這個一腿,跟那個一腿的!”
賈張氏說着還動起手來了。
伸出那粗壯的老手。
一把擰住了秦淮茹的耳朵。
這舉動一出,衆人都懵逼了。
於莉嘖嘖一聲。
“知道某些人潑,沒成想這樣狗,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媳婦,真不是東西。”
身爲女人,於莉竟然同情起秦淮茹來。
賈張氏知道雙拳難敵四手。
也不敢再給自己數敵。
索性任於莉隨意罵着。
自己的女神被一個老婆子這樣欺凌。
被搞得如此的狼狽。
何雨柱這下子可是受不了。
“你滾開,你這個老不死的,秦姐的耳朵也是你這個老豬婆擰的?這細皮嫩肉的,擰壞了你賠的起嗎?”
何雨柱說着,一拳把賈張氏推了一個趔趄。
幸好被棒梗及時扶住了。
不然,賈張氏這把老骨頭。
估計現在已經散架了。
看到賈張氏被摔到地上。
棒更也害怕了。
“奶奶,你沒事吧。”
賈張氏雖然是個畜牲。
但是對孫子棒梗。
那可是一頂一的好。
看到自己的孫子受到了驚嚇。
賈張氏心疼的摸着棒梗的頭。
“乖孫啊,你不要害怕,奶奶沒事啊。”
棒梗這孩子從小。
被秦淮茹和賈張氏慣壞了。
這個不通人性的傢伙。
從小除了偷雞摸狗,啥也不會。
就連自己的親媽。
自己不高興也是張口就罵。
當然,這一切也是跟賈張氏有關。
賈張氏牙根就看不起。
秦淮茹這個農村娃子。
狗眼看人低的傢伙。
而秦淮茹也是一個自私自利拜金的女人。
當時也是看上了賈東旭的工作。
和他城裏人的身份。
以及四合院的幾間房子。
這才放棄陳曉,選擇了賈東旭。
不看人品,只看物質利益。
這麼看來,秦淮茹跟賈張氏還真是一路人。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那都是一路貨色。
“傻柱,你有毛病啊,你推我奶奶幹嘛?我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棒梗怒氣衝衝的對着何雨柱大聲嚷嚷着。
何雨柱也是非常生氣。
“棒梗,你好好看看,這可是你親媽,你看你奶剛纔都幹了什麼?”
“這麼多人都在場,又是打耳光,又是擰耳朵的,有沒有把你媽媽當個人?你奶奶是不是很過分?我推他都是輕的,我還想打他。”
想起自己的女神。
在賈家受着這樣的委屈。
還養着這一個白眼狼的兒子。
何雨柱真是想想都心疼。
棒梗一臉不服氣。
“這是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我家的事?”
“我幫的可是你親媽,你居然這樣說?她可是你親媽,生你養你的人。”
看到這樣的一個兒子。
何雨柱氣的再次重申了一遍。
秦淮茹是棒梗的親媽這件事。
“我知道她是我親媽,可是她都幹了什麼事我也知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倆搞破鞋的事,你還是我爸的好兄弟,你們對得起我爸嗎?”
棒梗這話一出。
秦淮茹跟何雨柱臉上掛不住了。
這兩人對了一個眼神,互相看了看。
兩個人好像討論。
“咱們兩個都是偷偷摸摸的,辦事也是很隱蔽的,棒梗怎麼知道的?”
別看棒梗小,這吵起架來可一點也不弱。
竟然把何雨柱對的啞口無言。
嘴張了半天也沒找到,可以回嘴的話。
因爲棒梗說的都是事實。
何雨柱竟然找不到可以辯解的理由。
一旁的賈張氏對着棒梗頻頻點頭。
“乖孫說的對,使勁懟他,不要臉的東西。”
此時,一直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突然開口說話了。
“棒梗,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何叔叔真的沒什麼事,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你陳叔叔。”
秦淮茹說着把手指向了陳曉。
“臥槽,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一腿,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你們那些爛眼子事,我可不知道。”
陳曉竟然覺得有些好笑。
搖了搖頭心裏叫苦不迭。
“這是個什麼女人啊,真是服了,幸好當初她把我給甩了,不然,現在被綠的可就是我了。”
都這個時候了。
秦淮茹還不忘再拉一個男人出來。
這是怕自己太白了,還是趁機博同情勾搭人那?
院裏看熱鬧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有的竟然搬出凳子磕着瓜子。
坐在院子裏看起了好戲。
就在剛剛還同情秦淮茹的於莉。
此時也變得怒目切齒。
“你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活該!”
於莉說完,拉着陳曉就進了屋。
一看陳曉走了,秦淮茹有些急了。
“陳曉,你別走啊,我剛纔不是跟你說了,我跟何雨柱沒有關係,你給棒梗解釋解釋啊。”
於莉氣的回頭便罵了一句。
“解釋個嘚,真是個賤人!”
然後,啪一聲關上了房門。
而一旁的何雨柱也是氣的臉色鐵青。
這次不是因爲棒梗。
而是因爲秦淮茹。
自己頂着被小孩罵。
被人戳脊梁骨的風險拼命的維護她。
秦淮茹卻想着別的男人。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雖然是舔狗,但我不是龜男,秦姐,你欺人太甚!”
留下一句話。
何雨柱也轉頭回了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