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月被晾在一旁接受着四周投來的嗤笑目光,尷尬不已,但是卻依舊沒有離開。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凌不言一定會看到自己的好的。

    扶府,正堂大廳。

    扶家主扶北林坐於高位,眸光不善的望着大廳站着的幾位丹師和醫師,良久之後纔開口。

    “衆位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丹師和醫師,想必小女的傷勢一定恢復選的吧?”

    扶北林說是疑問的語氣,但話語中的強勢卻讓人無法說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扶家在整個京都屬於四大豪門世家之一,是一般人無法無法與之對抗的家族。

    就算是他們這些丹師和醫師,也要賣三分薄面給扶家。

    “扶家主,老夫已經拿出最好的丹藥給令千服用,幸好治療的十分及時,相信過不出半月令千金的傷勢就會癒合,但……渾身會留下傷疤,無法去除且伴隨一生。”一名年長點的醫師率先走上前恭敬的行禮道。

    其餘的醫師也紛紛附和。

    扶北林聽聞臉色沉沉,他又將視線落在另外幾位的身上。

    “那麼諸位呢?我女兒傷勢雖重,但都是體表上的傷口,老夫看着諸位似乎沒有把握能夠保證她痊癒,這是怎麼回事?”扶北林眉梢微挑,冷聲質問。

    其餘的醫師互相對視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抱歉,扶家主,老夫等人的確無能爲力,令千小姐的病情太嚴重了,我們當中也就顧老能將令小姐的傷勢癒合,但那些傷疤我等的的確確無能爲力。”

    凌不言!

    扶北林聞言心底頓時涌現出一股怒火,若不是因爲他,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麼會變成今這幅模樣?

    “哼,既然你們都無能爲力,那就滾吧!”扶北林袖袍一甩,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羣丹師和醫師臉色皆是鐵青一片,他們在京都一向是別人爭相恭維的存在。

    俗話說得好,寧惹老人不招小人。

    既然扶北林如此不識擡舉那他們也不必留在此處看人臉色。

    “扶家主,告辭!”

    “扶家主,告辭!”

    “告辭!”

    “……”

    顧老話音剛落就提着醫藥箱大步的有出了扶府,身後衆人也急忙跟着出去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凌府。

    一座幽靜的小院內。

    凌不言剛入睡,就聽到院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近。

    透過清幽的月光,凌不言看到了窗戶外一個人正在往他房間裏吹着迷煙。

    於是,他趕忙屏住呼吸一個閃身躍至房梁。

    房門這時“吱呀”一聲由外打開,三名黑衣人看都沒看,跨界門檻後就提着手中明晃晃的長劍想着凌不言的牀榻上砍去。

    “大哥,好像不對勁?”

    個子有點矮的黑衣人發現了異常,連忙扭頭望着左側的高個黑衣人。

    “是啊,大哥,咱們都砍了十多刀了,怎麼還沒有血腥之氣傳出來?莫不是……”

    “你們兩個給我去看看!”聽着左右兩旁的小弟如此言論,中間那個被喚爲大哥的黑衣人這時也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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